焦渴骚动,穴口也跟着流水。
他感到很不妙。短短一月,这具身体已经被玉尘飞打上深深的烙印,似乎就连欲望的回路都已被彻底改造,迷恋上被插入的快感。
不知道是被玉尘飞操坏了,还是自己天生就欠操。
他不禁苦笑,玉尘飞大概很快就会玩腻自己,到时候这具淫荡的身体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此时玉尘飞也警醒地发现怀里空了,眼睛还没睁开便来捞人。哪怕睡着时再人畜无害,一出手就流露出自负霸道的本性。
沈劲松回握住他的手,被他往前一扯。沈劲松趁势伏下身与他接吻,同时分腿跨上玉尘飞腰间,把已经濡湿的屄缝压在玉尘飞半勃的阳具,慢慢摩擦。
这样骑坐在勃勃跳动的肉柱上,沈劲松自己也很受刺激,闭着眼低喘,腰身发软。两瓣肉嘟嘟阴唇外翻,翕裹着粗大肉柱,以往花心般深藏的阴蒂没了掩护,直接挤压在烫热的柱身上,像要被融化了般的高热。阴核被凸起的脉动青茎碾过时又骚又痒,只想被狠狠揉摁而不得,穴口不断流出水,把通红的茎身濡得透亮,来回滑腻抽动时发出滋滋水声。
玉尘飞半梦半醒间被含吮得性致勃发,凭着身体记忆熟门熟路地顶进仍然肿热潮泞的穴道,“才几个时辰,又饿了?”他懒笑道。
“嗯。”沈劲松空虚的阴道被阳具深深地胀满,他满足地闭上眼。比性欲更难以启齿的是心瘾。但他确实越来越喜欢含着玉尘飞的阳具,好像心口也跟着笃实,不再空落落的。
玉尘飞刚要挺腰,就被沈劲松按住胸膛。他不快地皱眉,还没开口,就低吟了一声。
原来沈劲松打算自己动。
这一动,玉尘飞彻底醒了,又清醒又兴奋。
他眨了眨眼,睁开眼。
雪后天光柔缓地投入帐中,沈劲松肩披着玉尘飞的白袍,越发衬得赤裸胸膛古铜般的光泽,肌肉块垒劲实,随着上下起伏,如豹子般流畅。多年来弯弓骑马的腿腹有力而耐久,能支撑着他游刃有余地扭动起坐,快速而深入地吞吐阳具,让龟头一次次顶撞在阴道上壁的极乐窍所。
玉尘飞伸手扶住他的胯,帮他分去一些力气,粗喘道:“你当心别撑到左手。”
沈劲松在迷乱中似乎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垂下眼睛,露出一丝被关切后腼腆的微笑。
他深黑明亮的眼睛蒙着雾气,俯视着玉尘飞时,既有男人骨子里深沉的侵略和掌控欲望,也有一种纯净得近似虔诚的柔情,像刚融化的雪山溪水,在和暖的春光里波光粼粼。
玉尘飞看得心中狂跳,无比喜爱。他抬手揉弄着沈劲松的乳头,用力一掐,同时抬腰猛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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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劲松全无防备,腰身一塌,连根吞下颀长的肉棒,整个人都似被贯穿了般狂抖,阴茎抽搐着喷吐阳精。与此同时玉尘飞的龟头也挤进了孔道尽头一团软肉里的小孔里。那小孔被撑开的一刹,从尾椎劈出的强电猛窜上头,沈劲松眼前一黑,像被剥去骨头般软倒在玉尘飞胸膛上,全身麻痹无力。
玉尘飞也激爽得头皮发麻,只觉最为敏感的肉冠被一圈小嘴蠕蠕紧吸,似要把他的魂魄都吸出来。他咬牙拔出一点,再猛地刺入。啵的一声,整个龟头都插入了子宫里,被更为烫热柔靡的软肉紧紧包裹,立即无法自制地猛烈抽插起来。
宫颈口太过敏感,就像内脏被直接搅动和蹂躏。猛烈的快感与凌虐的剧痛无异,都在突破人的承受极限。
沈劲松恐惧得想要蜷缩起来,却被钉死在原地。极度的无助带来极度的依恋,他死死攀附着玉尘飞的脊背,痉挛般战栗的手却使不上力,“抱紧我求求你,小飞。”他混乱地哑声饮泣,恍惚间觉得那被完全敞开的不是他的肉体而是他的心灵,此生从未如此软弱,渴求男人的垂怜。
玉尘飞下身仍在顶撞不休,闻言伸手把他紧锁进怀里,他用的力极大,像要把沈劲松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再无罅隙,再不分离。
沈劲松被这样残酷而狂热地反复刺穿,在玉尘飞怀里瘫软成一团,七魂六魄都撞散了,只在茫茫欲海里沉沦。也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铃口失禁般淌着不知是尿液还是精液,交合处犹然淫液四溅。
当最后玉尘飞将阳精直接射入子宫里时,他被烫得浑身巨颤,无力地抬手摸着肚子,满脸茫然。
然后心中紧绷的一根弦突然断了,在无尽的舒展中失去了意识。
玉尘飞心情好得像这大雪后的明净蓝天,没有一丝杂质。
他似乎终于觉察到沈劲松究竟有多无聊,大发慈悲地要带他出门遛遛了。
可当他刚撩开皮帐,就像只娇贵的猫儿般缩回了爪子,“冷。”
纵然如此,还是在加了一件貂裘后,兴致勃勃地拽着人出门了。
帐外,玉尘飞呼哨一声,就见林中遥遥跑出一匹白马,雪白的鬃毛长长的,在猎猎长风里像一朵纷卷的云,浪漫极了。
也不知道打理起来多费时。沈劲松想,他真的每天给那匹马梳毛么?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