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整个人蜷缩在地。
便身灵活异常,左突右滕,翻江倒海。要命的是粗粝鞭身经行时总会刮蹭到阴唇顶端最敏感不过的蒂珠,瘙痒酸痛得让人发疯,但又有剧烈的快感如电火花般窜入脊椎,让他连腰都直不起来。
沈劲松秉性持严,对女阴又深恶痛绝,避之不及,从未主动碰过它。像他这样的处子一下受到如此刺激,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彻底陷入狂乱中。
沈劲松在玉尘飞脚下,随着他徐徐抽转鞭柄而左右翻滚,他的双腿紧夹半曲,手指死死揪着熊毛地毯,仿佛濒死般拼命仰起头,失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时而泄露出破碎的喘息。
玉尘飞伸出赤脚,毫不怜惜地踩弄碾玩着沈劲松不断抽搐的坚挺阳具。
玉尘飞的眼角因为过于亢奋的欲望而飞红,有一种可怕的嗜血感。
他见沈劲松腰挺得越来越高,当如弓弦般被绷到极致时,猛然拔出鞭子!鞭身去势太急,狠狠抽打在本已被厮磨得充血肿胀的蒂珠上,蒂心如被毒牙猛蛰一口,立马潮喷出水。而前面阳具也跟着射精,一股一股喷溅出白液,溅在玉尘飞如玉般的脚背上。
沈劲松的一切动作猛然静止,任由体内那如电流般的余韵释放。
可逼得他癫狂的欲望一旦得到纾解,他恢复神志清明,顿时羞惭交加,生出极度的自我厌弃感,直觉自己是这世间最污秽之物,不配苟活。
沈劲松本就比常人更为保守自制,又因是合鸾之身,早早地打算一生不娶。可他毕竟正值壮年,气血方刚,从来不曾纾解,也渐有长夜难熬之感。往往此时他或练武冲凉或读圣贤书,直等到天明为止。
可就算如此,那股暗火也从未片刻消歇——且最难启齿的是,除却等闲男儿都有的冲动,他更有难言之瘾。
在他少年时,他只当那处是一刀疤,一条伤。无关紧要,只要他不想就不存在。
但在某次骑了不舒服的马鞍后,那里却有了异样的感觉。沈劲松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他知道那是淫荡和变态的。
他不愿多加回想,但甘美的记忆和随后而至的空虚感却如跗骨之蛆般,再难摆脱。有许多次,他都想伸手去揉一下,缓解一下,但他不敢,他怕自己一发不可收拾,就像就像现在。
玉尘飞并指刮过滑腻腻的金鞭,鞭身早已被女阴里的淫液濡饱,水光淫然。他微张开指缝,刮下的淫液如藕断丝连般清黏,他将手指凑近鼻下,闻了闻。“一股骚味。”他嫌弃地说。
沈劲松方才真挨鞭子时不动如山,闻言却像被鞭子抽打般猛得一瑟缩。
其实玉尘飞才不像他表现得那样嫌弃,他觉得那女阴的味道有种别样的吸引力,引诱得他几乎想舔一舔。他又低头看沈劲松,沈劲松早已撑起身,重新跪得板正,半垂着眼,不去看玉尘飞。
要不是他那还在嘀嗒流水的阳具和不由自主微微松弛的肩脊宣告着刚才酣畅淋漓的释放,一切都仿佛从没发生过。
“道貌岸然。”玉尘飞抬起脚踩上他的胸膛,脚趾夹住凸起的乳头,慢捻重碾,不时夹牢后向外拉拽,越拽越红硬。
沈劲松胸膛又痛又痒,又见那脚就在眼皮底下,皎洁的脚背上还有自己还未干透的精斑,顿时呼吸一哽,满脸通红。
玉尘飞脚上用力,把沈劲松直接推倒在熊皮毯上。
黑熊皮绒毛厚密,沈劲松赤身裸体地陷在其中,如同深蜜的象牙,等待着人去把玩。偏偏玉尘飞又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具刚健有力的身体里蛰伏着多么恐怖的力量——为此也更诱人征服。
沈劲松泛善可陈的容貌在黯黯火光下棱角分明,刀削斧砍一样的线条锐利而周正,像一尊被人遗忘的旧日战神,被一盏迷途访客的油灯偶然擦亮。
“是我的。”玉尘飞想,心头突然无限雀跃,几乎快乐得爆炸。“是我的。”
他整个人跟着压上去,把平躺着的沈劲松劲实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大腿根被拉到极致,越见线条之流畅有力。而被分开的大腿中间,先前掩映在阴影中看不真切的女穴终于借着火光一览无余。
本来肥厚逼狭的两瓣阴唇大敞,如拨开花的芯子般,露出尖端的红肿阴蒂和阴道,犹然因为方才的鞭打而泛着粘腻水光,当它感受到玉尘飞的视线时,两瓣无法合拢的阴唇徒劳无功的扇动,似乎想要重新闭锁,但收缩的阴道里却兴奋地涌出更多黏液。
第五章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
雌伏人下、两腿大分地将阴私暴露,不啻于奇耻大辱,沈劲松又处在泄过一轮后羞耻心最盛的时候,方要挣扎,玉尘飞一拧那翘起的蒂珠。沈劲松顿时被一道电流劈得浑身麻痹,本已蓄力蹬踢的大腿跟着瘫软,阳具却再次颤巍巍的抬起头。
玉尘飞像小孩研究新玩具般左戳右戳着沈劲松的阴户,顽劣地就是不肯戳到点子上。沈劲松被挑拨得欲求不满,脚背难耐得绷直,脚趾蜷缩,女穴一跳一跳地粘腻流水。他好几次想要合拢大腿,却被铁钳般的手制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