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挪开了眼,就没有看到玉尘飞接下来做了什么。于是毫无心理准备地就被拖入了更放浪的情欲漩涡。
玉尘飞重新低头,这回舔上的却是他的阴户。
舌头滑腻温软,时而蜻蜓点水般轻扫而过肉蒂,让他浑身一哆嗦,尝到甜头后,快感无限集聚,全神贯注等待着下一次不经意的点掠,等来的却是重重一碾阴核,几乎被挤出尿意,让他不由惊喘,心里却越来越期待下一次突袭,充血的蒂珠早已自己从阴唇间探出头,像是方便人玩弄般淫荡。
而当这发烫跳动的肉蒂真的被慷慨地整个包覆在热融融的嘴里时,他连脑髓都因高热而稀软成一滩蜜水;当灵活温热的舌头快速有力地拨弄拍打硬蒂时,他已经忍不住啊啊的嘶哑呻吟,颤抖不停,大腿紧夹,整个世界像被投入了熔炉,热血沸腾,目眩神迷。
如此极乐,让他觉得自己前半生都白活了。
玉尘飞见沈劲松已然意乱情迷,长埋在阴道里的手指也趁机慢慢抽送拓展。阴道随着蒂珠被轻怜蜜爱而不断收缩,水越涌越多,把他的手指浸得滑溜溜的,抽送也越来越顺畅。]
他又送进一根指头,两根手指一起慢慢旋转抻张,偶然曲指叩到某处异样褶皱质感的上壁,只是轻揿便隆起个小肉豆,他听到沈劲松的呼吸骤然急促,心中自有计较,遂反复抠压花心,同时狠嘬阴蒂,穴道立即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
两相夹击,沈劲松反而一声不吭了。玉尘飞不解地抬眼,见沈劲松额头浸汗,用手背盖住眼睛,大张着嘴,已然濒死般呼吸困难。
玉尘飞见不到沈劲松的眼睛,不悦之余也有点忧心,遂喝道:“手拿开。”
沈劲松呆了半晌,似乎才反应过来,真的乖乖地拿开了手。玉尘飞再一看,简直气乐了。手拿开了,眼睛还自欺欺人地紧闭着。
“眼睛睁开,看我。”
沈劲松湿漉漉的睫毛惊颤一下,缓缓地睁开了眼,还没完全睁开,眼角就先滑下一滴泪。
玉尘飞见到这滴泪,又傻了眼。
他今晚真的傻了太多次了,恐怕脑子有后遗症了。
否则怎么会觉得这一滴泪就能把自己淹死呢。
沈劲松的眼睛被泪水浸润,清清亮亮的,里面空无一物,却胜过整个塞北最明净的黑夜。
玉尘飞抬起身,亲了亲他的眼角。
挺身进入。
第六章眼是情媒,心是欲种
玉尘飞拉起沈劲松的大腿架在肩上,顿时感到他腿上肌肉沉实,绷似剑拔弩张。这种纯粹的力量带来极强压迫感,即便精虫上脑,玉尘飞也本能评估了一下:他此时要是两腿发力来锁我,我脖子都能给他拧断。]
不过玉尘飞向来有恃无恐的是,若是白龙侯死在大景,西幽势必借故发难,到时又是一场生灵涂炭的浩劫。沈劲松顾全大局,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沈劲松阴穴已然濡湿黏滑,玉尘飞慢慢挺入阳具,刚送进龟头就被紧紧绞住,如千百小嘴般往里蠕蠕吮吸。玉尘飞脑中有根筋突然断了,直接一捅到底。沈劲松的阴穴依旧窄紧,索性前戏做得足,倒也没有撕裂出血,只是一时痉挛过头,叫阳具被卡得动弹不得。
“浪货。”玉尘飞粗喘着骂道,又是喜欢又是生气。喜欢自然是因为即便不上不下,也被吸得爽到头皮发麻;生气是为他头一回在床上徐徐图之,结果被勾引得一下破功,倒显得他像个没见识的毛头小子。
沈劲松被胀得难过,几乎想反胃,正在默默消化着这怪异的感觉,闻言羞耻难堪,穴壁跟着紧缩,害得两人都闷哼一声。玉尘飞不让他拿手捂眼睛,他又不敢看他。眼睛没处放,往下低垂着,一脸苦闷。
沈劲松虽然不说话,但他的眼睛分明在说: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的
“你倒是委屈。”玉尘飞冷笑。
尴尬沉默了一会。
玉尘飞就着这姿势去亲吻他的唇。
小侯爷平生第一次亲人。
似一朵蝴蝶颤颤落在花上,令两人同时心头缱绻,有种近似酸涩的久候感。
柔软的双唇依偎,温暖的鼻息交织。沈劲松愣愣地见玉尘飞漂亮极了的桃花眼近在咫尺,嫣然含笑,若有情意。
他见状心头狂跳,哆哆嗦嗦地又闭上了眼。
他们牙齿先是笨拙地撞了两下,很快咂摸出舌头的妙用,纠缠舔吸,水声啧啧。玉尘飞的吻十分贪婪,像恶龙搜刮财宝;又流露出沈劲松从未体验过的温柔耐心,像在安慰他不要害怕,又像在保证会照顾他。
沈劲松这半生都在以一己之力荫蔽苍生,独对八荒风雨,如今隐约被纳于小辈羽翼下轻怜蜜爱,当真是头一遭,委实不自在,浑身都隐隐绷紧,心间却不自觉绵绵酥麻,竟生出前所未有的软弱。
穴道随着心头悸动而春水泛滥,穴肉也慢慢吞咬起来。玉尘飞起初阳具只是小幅进退,渐渐大开大合,一下下重锤在敏感点上,另一只手也跟着揉抚他的阴蒂。
陌生的情欲快感一下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