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发泄在了一鞭上——其实如果他不是那么冲动,就会发现自己热烈的注视已经带给了沈劲松多大的压迫,以致他的呼吸越发平缓——带着刻意压制的节奏。
第一鞭抽在左侧胁腹,第一鞭就带出了血,斜斜的飞溅。那金鞭设计毒辣,鳞片如千百倒钩,剔起细小的血肉。这应当是极痛的,但沈劲松却只在略微一颤后重新回复了稳如磐石的跪姿。而看他脸上,甚至有一丝释然和放松,似乎在说,如果只是这样,我完全能应付。
玉尘飞为他这样的神情——好像已经受过了许多苦,故而足以对单纯的肉体折磨等闲视之的神情而感到不快。这种不快像针一样,让自己的心被莫名刺痛了一下。
他越发烦躁,下手也越狠,每一鞭都极重,如劈下的狂暴雷霆,使草木长殷,却无法使青山碎裂。
在玉尘飞兴味索然前,事情发生了转机——当然对沈劲松而言,用“变故”来形容更确切。
抽向胸膛的某一鞭,正中沈劲松的乳首。乳首向来格外娇嫩,又从没遭过罪,骤然给猛得勾刺,传来撕裂的剧痛,连沈劲松都压抑地轻嘶一声。
而那浅褐乳首本来一直软蔫得不起眼,挨了一鞭后立时肿胀,在火光下看甚至透着充血的晶莹,一下吸引了玉尘飞的注意力。
冰冷的鞭身如嗅到猎物的蛇般,若即若离地游走过因为充血而敏感异常的乳首,使之应激地硬凸如小石头。似麻非痒的异样空虚感则令沈劲松绷紧了腹部,面露愕然和难堪。
玉尘飞伸出食指去狠狠地摁压凸起乳首,乳首被滑稽地揿得扁平,但一松手后越发弹翘,如一枚饱满圆实的玛瑙珠,诱人多加采撷和蹂躏。
玉尘飞用拇指研磨过食指,回忆着指肚下柔嫩的淫靡触感,突然阴茎一跳,已经半勃。这反应他自己也浑噩不解——他之前从未对操干男人有丝毫兴趣,也搞不懂男人又平又硬的胸哪来的吸引力,让他还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般冲动。然而他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七情六欲上了头,当务之急只剩下纵情恣欲。遂哑声道:“把裤子也脱了。”
沈劲松的神情终于大变,如泰山之将崩,天地之震怒。连欲火中烧的玉尘飞也察觉到不对,他歪着头轻声道:“要我重复一遍么?”
沈劲松依旧一动不动。铜盆里炭火突然哔啵一声,火舌摇曳,沈劲松的脸上也跟着明明灭灭,暗时阴沉的恐怖,亮时茫然的无助。
第四章雄剑藏玉匣,阴符生素尘
玉尘飞见了沈劲松如此异常,哪里猜不道此人软肋正在此,简直火上浇油般越发亢奋。
他不耐烦等沈劲松,索性自己动手去拽。沈劲松猛然抓住他的手腕,眼神冷峻。
玉尘飞暗道,这人的气性果然也不小。箭在弦上,他无意蛮干,遂巧取道:“以沈将军的武功,我若不全力阻你,今日大可一走了之,只这剩下的景人俘虏格杀勿论。”
沈劲松立时看了他一眼,似乎百忙中仍为他的卑鄙无耻而震惊和失望。
玉尘飞又不高兴了:怎么?他对我难道有什么误解?人人都说白龙侯杀人如剪草,他还指望我菩萨心肠不成?
既见玉尘飞一言既出不似作伪,沈劲松愤恨咬牙,片刻僵持后终于还是颓然松了手。
他这一松手真仿佛永远放开了什么,彻底的失魂落魄,只留下躯壳任人摆布。
玉尘飞见沈劲松如此,不由皱起眉,心头竟有点莫名其妙的发怵,发怵归发怵,倒是不耽搁动手动脚,很快衣袍萎落一地,沈劲松彻底赤裸。
玉尘飞的视线鹰隼般迅速扫向他两只结实有力的大腿间。
沈劲松的阳具即便未勃起,在浓密毛发间亦十分可观。这倒出乎玉尘飞的意料,他原本猜测沈劲松或是因为阴茎短小耻于示人,可这么一看堪称雄伟难道是无法勃起?玉尘飞这么想着,金鞭一甩,灵巧地将沈劲松的阳具缠住。
毕竟是那玩意,玉尘飞自己想想都痛,所以也未敢用大力,金鞭如蛇般轻柔地攀附,蛇身宛转,鳞片熠熠,盘绕着沈劲松的粗大阳具。
玉尘飞觉得自己脑子真的坏了,居然觉得一个男人的阳具好看。
他心潮起伏,蛇身跟着紧锢,沈劲松闷哼一声,慢慢地勃起。
既然勃起,阳具越发涨大,金鞭绞得越紧,蛇身间的深红肉茎被勒得青筋爆起,想必已十足难熬,沈劲松呼吸急促,汗水淋漓,全身肌肉收紧如铁,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死死陷入掌心里。
但他依旧不动如山地跪着。
那金鞭颇有些分量,拖累得阳具不能上翘,只能沉甸甸地半垂着。
玉尘飞还待要玩更多花样,忽然见阳具抬头后露出了其下的物件,尽管藏在阴影里,且逼狭紧闭,但那赫然是女子的阴户。
玉尘飞傻了眼。
金鞭却如臂使指般立马探起头。宛如性喜钻洞的淫蛇,立时游蹿进两瓣紧阖阴唇间。鞭身粗硕,千百逆鳞隐隐蓬张,源源不断地搔刺从未被触碰过的粉嫩唇肉上。
沈劲松像被电了般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