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很少听见这个词。”白新握着他的肩膀推在床上,双手撑在他头侧罩住,“多久没在下面了?”
他脸上的神情无比陌生,仿佛是色欲又与以往大不相同,郑俊心跳加速,带动整个身体微微颤动:“两年多。”
“我会尽量温柔的。”
不依不饶的门禁铃声刺耳非常,郑俊抱紧白新仿佛这样就能关闭耳朵,但噪音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死缠烂打的作风格外熟悉。郑俊头痛起来,蒋雅周的脸从眼前一闪而过。
她确实知道郑俊住在哪个小区,但并不知道具体的单元楼层,不可能的。
郑俊的侥幸没能持续太久,门禁视频上正是他气急败坏的合伙人。
“郑俊!你在家!你就说你认不认识我!”蒋雅周一伸手拉过保安塞到摄像头前,“你就告诉他我是不是可疑人物!”
年轻的保安哭丧着脸说郑先生实在对不起我真是拿她没办法才播了你的门禁,只要你说不见她我立刻轰人。
“稍等。”郑俊不忍让保安过个糟心的年,松开通话按钮想通知白新,见他正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身后系着纽扣。
白新的衣服总共就那么几件,两人身高相当,郑俊便把自己的共享给他,同一件衬衫,他穿着略宽松,在白新身上却能包裹出肌肉轮廓,显得挺拔有力。
“蒋小姐来拜年?”
“不像是。”郑俊深呼吸一个回合,“早。”
话音刚落门禁又开始叫嚣,白新伸手按下电子锁:“不放进来她不会罢休的。”
他把郑俊圈在门边的角落,郑俊抵住他的手臂:“我不能穿着睡衣面对一个女孩子。”
白新抬手放行,反手一拍他的屁股:“早。”
蒋雅周在访客记录上签好名字,摔了笔气势汹汹冲向目标单元。郑俊父母每年都会把儿子搞得郁郁寡欢,蒋雅周总担心郑俊一个想不开自寻短见。年三十他作为老板没按照惯例在工作群发红包,初一没出现,初二失联,初三继续失联。蒋雅周想着初四连商场都正常营业了,郑俊怎么也该打起精神,打他电话居然关机。
虽说在小区门口已经确认了郑俊存活,但她的满腔怒火非要当面吼他一顿才能抒泄。
郑俊打开门,蒋雅周踮脚捞住他的衣领大吼:“为什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你手机死了还是你死了!”
郑俊掰开她的手挺直腰板:“你打过电话?”
蒋雅周恨不能给他来一腿断子绝孙:“少装糊涂!你关机是怎么回事!”
郑俊挨个摸了摸挂在衣架上的外套,从其中一件的内兜拿出手机,已然耗尽电量无法开启:“确实是一直没看手机也没听见震动。”
“我才不信你能三天不上网!这又不是二十世纪!”
“他说的是实话,”白新说,“蒋小姐打算一直站在门外吗?”
蒋雅周只顾着撒气,视线又被郑俊挡住,看到白新从旁边杀出吓了一跳,暴怒僵在脸上,扭曲了一下:“白新?你没回老家啊?”
“留下陪男朋友过年。”白新这几天倒是听得见有人在夺命连环call,但一直保持沉默,“你找他有什么事?”
“男朋友”这个词炸得蒋雅周大脑短路,她抓下风雪帽整理炸起的头发,重拾凶狠的质问语气:“你知不知道让人与世隔绝的恋爱很危险很不健康?”
郑俊一拍脑门抹了把脸。
白新笑了:“男人在某件事上耗费的时间精力确实比较多,倒不至于与世隔绝。”
他毫无预兆地开了个黄腔,蒋雅周被其中浓烈的性意味熏到,晃头驱散脑袋里的画面:“郑俊,用你最快的速度在群里露面发红包,别让员工以为老板跑了我们要倒闭了。”
郑俊把目光从白新脸上扯回:“充好电就发。”
蒋雅周真正回过神来,原地蹦了两下扑入郑俊怀中用力一抱:“嫁出去了!”又握住白新右手使劲摇晃,“恭喜恭喜百年好合!”
“蒋雅周,”郑俊拆下她的手,撑住门框把她拦在外面,“你快回去吧。”
蒋雅周破天荒地没有发作,白他一眼:“好好好我走人,再见啊白新。”
郑俊迅速关门,估计她走出门廊了,转身看向白新:“我们只做了一次,你让她误会我们做了三天。”
白新解着衬衫,挑眉等他下一句。
郑俊干咳,向他伸出双手在半空略一停顿,探入他微敞的衣襟,上前一步贴紧腰腹:“尽可能补救这个误会比较好。”
"把做爱说得这么婉转。"白新弯起眼睛,从腰间扯出衬衫下摆,“另找时间吧,该吃饭了。”
郑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遭重挫,再开口就没有那么容易。他与自己的性欲拉锯战到夜晚,按照刚形成的习惯贴着白新的背入睡,突然一败涂地,撩开睡袍轻扯白新的内裤。
白新显然醒着,在他的撸弄下微微弓背,呼吸加重。但他并不迎合,甚至也不配合,以致于郑俊只能把他的内裤褪到大腿根部,手指摸索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