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揉捏起各式千奇百状,可谓是满手流膏,酥腻生香。
说着又低下头来,唇齿游走,轮流舔吻这两只沉甸甸的嫩乳儿,将那两朵粉尖儿也给吮得尖尖翘起,又咬,又啃的,浑然几天没吃过饭食似的,狼吞虎咽,顺带把周围的乳肉,也一并给涂上一层又一层的涎水儿,亮晶晶的好不可人。
抱错千金暖玉儿6大兄长带玉儿飞飞,飞上天快活地像仙女好不好?
暖玉虽是有心勾引,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亵玩嫩乳儿,只觉大兄长那无比恣意的唇舌肆虐。
细腻慢舔,柔情轻咬,恍如在她乳儿上跳着轻歌曼舞一般,惹得她那尖儿愈发娇俏肿硬,给她带来了近乎战栗的绝妙感受。
双腿中间蓦地跟虫儿咬似的麻痒非常,又似有什么涓涓细流,几欲奔涌而出。
恍如冰雪初融,在她的丝帛亵裤中涌起湿润的羞人暖意儿,古怪非常,却又是奇特非常的绝美体验……
说不出,道不明,迷迷幻幻,却让她芳心醺然欲醉……
眸中忍不得又含热泪,口中随之溢出像小奶猫受惊了似的腻人轻吟:“唔……好,好热……被吸的好奇怪……唉哟,大兄长,好了吗?可以停下来吗?不知怎地,这浑身都好热,好难受,好痒痒……啊,不行了,下面好难受……”
雪白纤细的小手覆在男人的肩膀上,也不知是该推拒,还是该迎合,浑身也似有雷电落下击过一般,体内窜过一阵难以抵抗的极致酥麻,唔,下面融化的春水愈发多了,好不粘稠……
秦云昊敏锐地听到了下面难受这几个字眼,从那雪腻双峰中留恋不舍地抬起头来。
他将薄唇贴在她的耳畔,热气暖暖呼出,好不温柔体贴:“怎么了?大兄的乖乖玉儿,怎么难受了?下面是哪里难受,和大兄长说说……”
随着大兄长的健躯越贴越近,好大一根胀硬之物也硬梆梆地抵向了她腿侧,一弹一弹的飞扬跋扈,带着如烧红烙铁般的热度,容不得她视而不见,触而不发。
那物儿好生剑拔弩张,热腾腾的教人好不害怕,却又让她隐隐期待接下来的交欢缠绵,也不知大兄长的这大物什儿是何模样,如果真的顶进了她赤裸裸的腿心,该是怎样的,怎么的快活呢……
她忍不住耸着细腰儿,将被舔得湿淋淋饱胀胀的乳儿再往前送些,小手向那碍事的滚烫大肉棍儿摸了过去,状似天真无邪地问道:
“唔……什么,什么硬梆梆的顶着玉儿……好像是有根粗粗的大棍子啊,唔……好烫,不要,硌得玉儿好难受啊,浑身都难受呢……不要……唉哟,现在真的好难过,说不出哪里都好难受,越来越古怪了……”
这话倒也不是作伪,暖玉儿是真的好难过,好古怪的……
脑中恍惚回忆起那时偷听时,就看得小厮把他那藏在裤裆里的黑棍子掏出来,猛地往丫鬟光溜溜的裙底下插进去,不到几下,就插得那丫鬟一脸愉悦春情,好不开怀忘情。
丫鬟把嘴张的大大的,浑然忘我,哭爹喊娘的,又不住叫着快活,快活的要上天似的,也不知究竟是如何个快活法,如何个快活的要上天了似的……
暖玉如处暖炉之中,热得差点要冒出细汗来,她嘤嘤呜呜地摇着头,难受地夹着双腿磨蹭,不知该怎么描述这种难受是好,尽力如实地渲染起腿心里那股子奇特的麻痒:
“不知道……全身都好像是更难受了,好热……下面也是更加痒了,痒的挠心挠肺,差点想拿手儿掏它几掏……挖它几挖罢,好像,好像都嘘嘘地漏了水儿,大兄长……玉儿好怕,该怎么办?”
秦云昊亦是心怀鬼胎,被她那软绵绵的小手这样一摸,可是亦然浑身一颤,胯下被捉住的那物儿更加生龙活虎,怒发冲冠……
看着怀中娇慵清妩的美人儿妹妹婉转哀哀,他低低地笑,手指安慰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宛如一个温文尔雅的好兄长:
“玉儿下面痒啊,都漏了水儿出来,竟是这么痒吗?大兄长好心疼,大兄长最疼玉儿了,怎么能看着玉儿这样辛苦,大兄长帮玉儿掏掏下面好不好?很快就不痒了呢……”
另一只大掌已经熟稔非常地钻入那六幅裙下,轻车熟路地扒了那丝薄的小亵裤,强硬挤入,包着那朵鼓鼓涨涨的嫩花苞揉的不亦乐乎。
似浑然没听到少女口中温柔柔地推脱,这长指轻拢慢捻抹复挑,蘸了那许多濡湿花露,揉得暖玉浑身更是抖似筛糠,腿心那肥腻的花瓣仿佛马上便要炸裂绽放似的。
尤其当那指腹蓦地插入那细不可察的花萼之中,惹得美人浑身再次似过电一般,弱小无助的芳径,不堪入侵,靡靡抽搐蠕动。
其里花瓣重叠,紧窒无比,暖呼呼水汪汪地含住这粗粝所侵之物,同时小腹一缩,里头那甜美芬芳的丰沛春液跟不要钱的,浓稠馥郁地便扑簌簌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好大一片。
暖玉黛眉紧蹙,脑中美洋洋空白一片,已是刚刚才登过巫山云顶,享受了好一番的抵死缠绵,她媚眼涣散如丝,双臂抱紧身前的大兄长,娇软无比地呢喃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