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无比地,就把那两瓣嫩到不行的小苞儿给剥了开来
隐在水下的那男人见被发现了,忙不迭从水里浮沉而出。
绛雪惊得美眸圆瞪,一见男人那脸只觉甚是熟悉,再一细想,可不就是黑云寨的三当家黑三嘛!
说起这三当家啊,自对这新夫人有了念想,可不是时时刻刻就支棱着大耳朵,瞧着那新房周围可有一星半点的动静,图着伺机而动。
这不也是赶巧了,黑三就觉得许是上天眷顾他这一片痴心,正好就让他听到那些婆子们碎嘴闲聊。
一聊就没个边的,就说起寨主的这新夫人矫情的很,净是没事找事,洗个身子还要什么撒花瓣的兰汤,哪听说过啊……
且这一时半会儿,又上哪儿去寻她那平时惯用的、还得是那一人多宽的桐木大浴桶咧,反正凑凑和先领着她去了那小湖潭,爱洗不洗啧,恁地可都不惯她那金窝银窝的小姐毛病咧!
得了这信,黑三可是喜不自禁,早早地就来了这小湖潭守株待兔,为求谨慎起见,可不就下了水躲在那大石块后头候着咧。
这盼星星,盼月亮的,从天明儿等到天都快昏沉沉了,他还以为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都想走了,才终于等到了新夫人姗姗来了。
黑三远远觑着,看着美人儿脱衣下水,还逐渐往他这边游过来,急忙潜到潭水下头,他幼时就爱下河捉鱼,这游水憋气什么的也就练出来了,当年在村里头,还有个浪里小黑龙的名头咧!
这时美人离得愈发近了,甚至还在水底下扯了那贴身肚兜儿,黑三就见那一眨眼的功夫,有两只丰满傲人的嫩兔儿就跃了出来,耸翘得似两座巍峨雪峰,挺拔得他眼睛都看直了……
如冰似雪,滑如羊脂白玉,又嫩的跟刚出锅似的嫩豆腐一般,尤其那上头的两点粉玉,淡淡的樱粉色似是被水给凉到了,冷的微微翘起,娇挺肿胀,好不润泽的珠儿!
这白花花的两团饱满嫩ru儿,全都浸在水下凌波摇晃,荡漾出一点点的雪浪涟漪,端的是美不胜收,惊心动魄。
他再往下一看,又见水下那两条雪晃晃的腿儿,好不修长曼妙,这时美人微微屈膝抬脚,又将那亵裤给褪了下来,看那足儿小巧可人,嫩如春笋,黑三可不是呆了又呆。
这眼睛眨也不眨的,顺着这两条柔美粉腿往上瞧去,只见那交结处没了亵裤遮掩,果然跟他黑大哥吹的那般,连一根毛儿都没得长。
春光乍泄,浑似粉脂腻玉,一鼓鼓的缝儿高蓬蓬雪馥馥的,被微微交掩,朦朦胧胧的看不分明,即便这般,黑三也只觉百脉俱贲,一身血气方刚,激荡不休的,齐聚下头要紧处。
这鼻头也随之一热,若非被这潭水冰冰凉的沁了下,差一点就能掉了红彤彤的鼻血来。
这就愣愣神的功夫,不知不觉间,美人儿来了石后,那不着寸缕的娇躯也游了过来,黑三再回神,就看那两只美胸差些就贴到了自己面上,可不是热血上头,也没多想,张臂就抱了。
这一孟浪太是突然,可不就吓得绛雪叫了起来。
黑三连忙出了水,大掌捂着夫人那惊叫的小嘴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子,凑到她耳侧低声道:“嘘,美人莫要喊叫,可莫要把那帮子婆娘给引来了!”
可这话却是说的早了,绛雪这声音早就喊了,这时捂得也是晚了。
一个在树下歇息的小媳妇便朝这边走了过来,没好气地骂骂咧咧道:“这城里头的小姐就是娇气,在湖里洗个澡,又有啥啊,好叫啥叫的啊,知道你嗓子好听,跟那树上黄莺鸟似的,也用不着一直叫啊。哟,夫人,你这回是又咋了,又叫甚啊?”
黑三没法,皱着眉又朝绛雪握了握拳头,恨恨威胁道:“这婆娘就是妨事,美人儿,可知道该怎么说?若是敢说俺黑三在这水里头,老子可就拼个鱼死网破,就这一拳下去……”
绛雪吓得瑟瑟发抖,眉尖若蹙,不等黑三说完,就泪盈盈的点了点头。
心下好不害怕,先是黑大,再是白二,怎么又遇到一个这般的禽兽男人?接二连三的,还有完没完了?
就她这身娇体弱的,如此莽夫,只怕是动动手指头,就能跟碾死蚂蚁似的弄死她了,她还未报了仇,雪了恨,怎能轻易把性命给交代了?
且,且就算她如实说了,又能怎样?这些不喜她的婆子媳妇们还能不畏三当家的权势救得她吗?说不得还怪她风sao勾人,在背后好不指摘议论咧!
而这寨子的人个个蛮横无礼,这三当家也是个领头的,若只推说洗澡碰上了,自然毫发无损,可她就是被看了身子,不守妇道,怕不是还如白二所说要送她去沉塘咧!
眼看那小媳妇离得愈发近了,黑三又威胁两句,见新夫人怯弱乖巧,我见犹怜,料她也不敢说的,安了心,猛地深吸了一口空气后又潜入水下。
反正也被发现了,他沉下去后,上下起手,一掌扶着新夫人盈盈一握的柳条腰儿,一手又攀着她两只嫩生生的兔儿嫩ru,好不揉捏,只觉滑不留手,美的是心肝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