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去搜老李头家,开门,让我们进去看看……”
“那有啥,大王之前可说了,啥一视同仁来着……反正是进去随意看看,搜个犯人,指不定那犯人就是故意藏在大王房里,猜着咱们不敢去搜咧……”
“就是,寨主夫人身娇体弱的,若那贼子半夜出来,伤了咱们夫人多不好啊……必须得搜,还得仔仔细细的搜……说起来,听我婆娘说,寨主的新房里头布置的可美可排场了,咱们也终于有机会开开眼了,嘿嘿,齐六,咱俩去寨主新房……”
眼见这人声越来越近,都快搜到他们这儿来了,这时再逃出门,可是正正好当场就撞上了这搜查的一行队伍了。
双拳难敌四手,虽杨亭深武艺深重,且还带着绛雪整个拖油瓶,却难以正面对上这寨中众人,还能全身而退,尤其这屋里的地上,还有这黑大王的尸身在此……
绛雪再次急中生智,忙把桌上的毡帽给杨亭深扣戴上,又把一旁的大氅给他披上,他同黑大王一般身高,虽身形略比瘦削,可这大氅宽大,倒也不显。
那外头的一众搜查匪徒们就要来了,那什么齐六什么的就来了,嘴里还远远喊着:“大王,老大……有逃犯,教咱们来搜搜……”
杨亭深对绛雪所为不明就里,却不妨碍他已经拿起长刀,蓄势待发,欲大开杀戒,生生从这寨中杀出一条血路……
绛雪却摇了摇头,拿过他手中长刀,再猛地将桌子上的酒坛杂物往下一拂,噼里啪啦的,连同宽大的丝绸桌布一起扔下,再行盖住地上隆起一大团的地毯,遮掩的更加天衣无缝……
然后猛地扯开衣襟,半露雪胸酥腻,再行抱着这小将军的劲瘦腰身,往大檀木桌上一跃,拽着他半躺下来,双腿跟着缠了上去,只做两人恩爱云雨之状:
“唉哟……大王,别这样……您喝醉了,外头,外头有人在搜查,似是有正事要弄咧……唉哟,奴家知道你等不及了……可,您,您别在整个时候弄人家啊,别撕……外头有好多人,你别老不羞不害臊啊,说什么这样最刺激了,刺激什么啊……别啊,别这么猴急……”
“是啊,咱屋也没藏什么,不用搜……可他们都要来了,奴家要脸啊,别弄了,唉哟,别撕奴家肚兜啊,多丢,丢脸……唔……别亲……虽则您是大王,下头的人不敢扰了咱们的好事,也不敢进来,可,可若是被听墙角了怎么办?唔,奴家的脸面……”
绛雪刻意先弄出房中动静,将声儿弄得婉转缠绵,娇媚欲滴,只当是黑大王醉意正浓,欲行不轨,来了兴致直接把她就地推倒,而她百般推拒,欢喜娇嗔,这时的呻吟声儿好不妩媚妖娆,呢喃销魂……
压寨夫人绛雪儿25长驱直入,一入再入,美的难以自拔,爽的情难自已
这时她听见自己奇怪娇媚的喊着这些有的没的,尤其还是在这位俊俏非凡的小将军面前,不由地眼含秋水,桃靥发烫,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偏偏这时情势紧急,外头的喧杂吵闹,早就随着这屋内乒乒乓乓一阵乱砸而噤了声,那什么齐六的两个,还都嘘声轰着其他人去了别处。
尤其在她将将那一番娇语推托,外头更是连一丝声儿都没了,似都在屏息以待等着……
那半开的窗牖处已经偷偷冒出两颗脑袋,绛雪的余光瞧得真真的,再看着这位呆愣愣完全不晓得配合她的小将军,好个乖乖,瞧你又俊俏又机灵的,这时傻愣着干什么?
不是都暗示你该假装黑大王,好掩人耳目,说着别亲别亲,怎地还不赶紧亲过来?
她没得办法,一咬牙一狠心,只能自己将芳唇凑了过去,乘着他惊讶时薄唇微张,她娇嫩的丁香舌尖趁机钻了进去,随随便便舔了几下,生涩地啜了又啜,试图发出亲吻的声音……
杨亭深猝不及防被亲的手足无措,脑袋“轰”地一下炸了。
他眸光深邃,看着身下的美人儿眸光流转,顾盼生姿,云鬓微微凌乱,瑶鼻急喘,红唇微张,还有那敞开的衣襟里,两只雪峰盈盈隆起,巍峨险峻,一道沟儿幽幽,黑的是深不见底……
身为世家子弟,他家中也有长辈赐下的通房妾室,并非不通情事之辈,这时待反应过来,差点被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自然是反客为主,大舌勾住那亦是莽然无措的那尾小舌,对着那香甜柔嫩的檀口好一阵吮吸交缠,狂猛搅拌,轻而易举发出了绛雪想要的那种唇舌相接,啧啧有声的效果。
亲着亲着,愈发流连忘返,一身气血激荡沸腾,肝火大旺,齐聚下腹,似有炉火熊熊燃烧,被烧得怒起擎天一柱,坚壮劲崛,激昂向上……
绛雪差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呜呜出声,只觉她的吐气,连带着舌头似乎都被他尽数吞吃入腹,根本教她无力抵抗,更有满溢的涎水从唇角滑落,沾湿了她小巧的下颌。
这时又被小将军压在身下,他通身滚烫的男儿气息阳刚灼人,尤其带着青竹的清冽淡香,全全将她笼罩在内,她芳心熏然欲醉,一身的酥软绵绵,几乎化成一滩柔柔春水。
加之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