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地低呼一声:“唔……不,不要……”
可害怕被那树下的媳妇婆子们听见,又自恃身份,万不想被这一群山寨草莽们一玩再玩,这厢又急又怕,虽身堕泥泞,却不愿泥足深陷,最终还是她富贵小姐的自尊骄矜占了上风。
她猛使了不知何处来的力气,推开身前死死扒着自己的黑三,薄泪盈盈,低声摇头:“走开,别,别这样……奴家,奴家是大王的人,我,我要叫人了,她们,她们可都在树底下没走呢……这,这是你强迫奴家的……走开啦……”
黑三冷不丁被绛雪给推得往后一闪,下身那大尘柄还死死埋在那紧窒里头,他嘿嘿冷笑,倒也不曾在意,甩了甩健躯,浑身上下全是快慰爽利:
“好夫人,现在又装什么冰清玉洁,坚贞不二的……老子都瞧见洞房那夜,白二那小白脸从新房里出来了……黑老大,白二都弄过夫人了,这就算是排排队,不也该轮到我黑三了……”
“反正夫人这小穴儿生的紧,这紧的都不像是被男人弄过的……现在多老子一个不多,少老子一个不少,就让我黑三也好好教夫人您快活快活……左是要被男人摆弄,夫人多几个尝尝鲜不是更好?”
他说着探出大掌,拿着那沉甸甸的饱满酥乳,满手肥软,揉得掌心都麻了,下身又狂肆一顶,尽情恣意,凶猛勇猛地来回抽动起来。
每每都急急凑向花心,那小东西涨得圆肥,这时被连连顶的颤巍摇摆,这下下沉猛的抽插,出入时还故意往上一提,被磨蹭得是活泼泼乱蹦乱跳,只觉分外得趣,爽利难忍!
绛雪猛地一听,竟没想到这黑三既知了她和白二之事,吓得娇躯一凝,只泪落如雨,娇语婉转:“你,你居然也知道了……不,不要……唔,好深,唔,受不了了……啊,三,三当家的,你轻一点……莫,莫要被那远远的耳目们给听见了……奴家害怕……求,求三当家的……啊……”
偏生这黑三体魄又格外强健,劲腰勇猛,这时他又深入其里,粗长并不逊于黑大白二,一撅一撅的,把她的花心娇嫩给采的是格外完全,好不酥烂。
且那粗巨抽出顶入,如猛虎下山一般,皆是迅猛疾速,直拉扯得她那穴儿嫩肉翻腾,竟是生生顶的她如五脏皆化一般,当是美不胜收,美轮美奂,美的是从头到脚都打起了小小哆嗦。
可怜她意乱情迷的,心中牢记着远处有一群碎嘴女人还在喧哗非常,只能难耐地咬着唇抑住娇呼,高高地仰起了白腻修长的天鹅颈,没忍住就又娇躯一紧,狠狠地丢了个魂飞魄散,美妙绝伦……
压寨夫人绛雪儿20您这下头的大阳物,怎能,怎么能比那白军师厉害这许多!
似仙子落凡尘的大美人儿,如今被自己弄得是摇摇欲坠,这时还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美眸潋滟多情,双颊霞蒸桃染,好生撩魂荡魄。
可不是把黑三给迷得是神魂颠倒,尤其下头又被那暖洋洋的浇了过来,爽的那狼腰都打了一个摆子,好险没射出来……
他忙死死搂着新夫人的纤腰,下身的粗长怒物是越插越疾:“我的美人儿,好紧,好水……唔……夫人好个小淫娃,喷的好厉害……夫人莫怕,咱们就在这石头后弄,她们那婆娘们啥都看不见的……啊,天啊,夫人的小穴儿咬的好紧,紧的都快要了老子的命了……呼,爽,爽的都要上天去……”
反而是越战越勇,奋力无前,急争深投,冲着那飞流直下的潺潺蜜水儿迎头而上,下下直击那肥美非常的蕊肉儿,仿佛那里透着一股浓浓的吸力,让人直想往前,一往无前。
那大棒儿正是全根及底,亢奋昂扬,愈发来了气力。
那偌大的圆头又棱又硬,几乎每每都能正中红心,入得彻彻底底,那九曲回廊之紧窄,无与伦比,偏生又水流如注滑如油浸,顶的是这好一个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绛雪被弄得通身只如花枝乱颤,花房被涨的胀满欲裂,好不餍足美满,可怜那油油嫩嫩的花壁嫩肉儿,更被峥嵘棱角与暴起青筋给刮磨得便破了似的,又酸又涨,真是奇美难言,好不刺激……
尤其粉耳一颤,隐隐还能听到水下那啪嗒啪嗒的声响,隐隐有水泡翻滚,这肉体撞击的攻势好不激烈,好不凶猛。
更有阔大的水波纹已经滑上水面,一大圈,又小一圈的涟漪正慢悠悠地荡漾开来。
她这时身在水中,虚浮浮的浑然没了落脚地,被撞的如在风中摇曳,又恍似踩在高高的云端一般,快感来的是铺天盖地,又顺着她的四肢百骸四散开来,呼,呼,好要命啊……
可这时也只能强撑着,狠狠咬着自己的纤纤玉指,这时理智稍来,她咿咿呀呀地轻声叫唤着,似是情到深处,说话也无遮无拦的。
“唔……三,三当家的,我们轻,轻些……您,您慢一点……三当家好,好过厉害,这,您这下头的大阳物,怎么能,怎么能比那白军师厉害这许多……啊,奴家,奴家要被您弄得命都没了,唉哟,救命啊……”
她这话自然是故意的,诚然这黑三下头这大家伙着实粗巨,也是一身气力,确实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