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竟真真如此神奇,能带玉儿上天飞飞吗?唔……好,好深……大兄长,您疼疼玉儿,别让这大棍儿顶的这飞快,呼……啊,受不了了……都,都要把玉儿给捅得散架了……好像,好像是没那么痛了……好,好奇怪……”
尤其这时秦云昊动作越来越大,狼腰耸动,大开大合的架势如同打桩一般又快又猛,势如破竹,虎虎生威,将那层叠娇缠着的媚肉一破再破,满满当当的是入了个完全彻底。
早就娶有妻室,又置了几房美妾,与男女情事上向来是游刃有余,自然是晓得如何弄得女儿家快活起来,他轻而易举便寻着了那深处的靡靡花心儿,入得越来越深,顶的是越来越快。
芳径内最最娇嫩的那一点蕊心,猛地被那硬挺棱角重重一磨。
初试云雨的暖玉儿不堪承受,只觉浑身如过电一般,好像被雷光击中似的,顿觉快美异常,爽利骇人。
这滋味好不怪异,难以言喻,说是麻也不是,说是痒也不是。
竟是前所未有,又麻又痒,又酸又甜,是避之不及,也是避的不得的……
汹涌的快意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只教她眼前白光一闪,浑身抖似筛糠,“啊”的一声便不管不顾地叫了出来:“啊……大兄长,好奇怪啊……玉儿好,好难受……这,这是要怎么了?玉儿受不了了,为什么玉儿浑身发抖……玉儿是不是要死了,救命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玉儿活不成了……”
她眼儿倏然一闭,纤长的鸦青色长睫掩下一片清疏暗影。
小腹端的是酸酸胀胀,那被顶着的小穴儿一阵痉挛缩紧,不知是什么一大股暖流便是喷涌而出,丢的又凶又急,淅沥沥奔注股心,竟是美的差点便要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