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受不得,纵是真的个要奴奴的心肝被顶出了,真的个把肚皮都给顶破了……奴奴也是心甘情愿的,唔……好,好舒坦,奴奴还真恨不得将心肝捧出与郎君,郎君,唔,真个儿弄得奴奴命儿都要没了呢……”
说话间娇躯又是哆哆嗦嗦,魂消骨酥,攀上另一个绝妙的巅峰,口中闷噫连连,下身抖簌簌地再次抛出一股花浆,只丢得难歇难止,奔流不息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而杨亭深听着绛雪莫再言说什么大王,只推说模棱两可的郎君二字,虽不知是否做戏给外头的人听,可那满腔满眼的柔情蜜意,便是他也蓦地突突狂跳。
郎心似铁,终化为绕指之柔……
这一声低吼,又是一声闷哼,如炽如焚的欲焰之中,胯下竟是失守,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这时却是茎首酥麻,已如江河决堤般狂注怒射,射出那如火山岩浆般的许多多乳白浓浆来……
然他这时情怀一阵激荡,欲焰也是益发狂野,烧得如火如荼,就在美人儿惊呼好烫的瞬间,抬手将那卡在自己腰身上的长腿往肩上一扛。
胯下大物昂扬又起,一起一落的套弄不休,密密抽添起来,转眼间便又是大开大合几百上下。
两人沉浸在这轮抵死缠绵的浓云密雨之中,皆是美得无以名状,屋内一片淫靡芳香,喘息浑浊,娇吟不断,却不意料外头又起了动静。
原是外头那一波搜查的,搜查了整个山寨,又回来寻这两位领头的偷墙角,离着好远就呼呼喝喝的喊着:“头啊,没找到那逃了的小子啊?咱们还找不找啊!要不就算了,咱们哥几个都困得狠了……”
可不是吵得亭深火气又起,随手又捞了两个还插着花儿的羊脂白玉瓶,霹雳吧啦地往外那么一扔,又嫌弃外头还要败兴,又接连将手头能摸到的都给弄出去了。
最后这连桌底下两个沉木方凳,也一并给丢了出去。
可怜外头两个听墙根的,都捂着嘴憋着火,撸过了好一把,见里头大王连扔了这许多东西出来,好生力大无穷,吓得也不敢再听,生怕大王愤愤跑出,把他们也给当做物什给丢了去。
这当然是蹑手蹑脚地从窗户底下逃了开去,一路嘘声将那群搜查的山匪们也给轰回去了,而他们俩个也赶忙回家各寻各的婆娘。
这活春宫好不活色生香,虽也没瞧着啥,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遮还掩的,这憋了一身的邪火,可不是赶紧得找个女人猛干一场。
这忙里忙慌的只顾着回去寻欢作乐了,倒也没工夫寻思,屋里头咋这么久了,都没听到大王那骂骂咧咧的一嘴淫词艳语。
要知道黑大王平常就算是饭桌上,也是满口骚话说的贼溜,色气满满,哪有这么安静如鸡的时刻……
第二日日上三竿,待山寨里的人发现寨主黑大王尸首异处,寨主夫人亦是消失无踪,便又是好一阵鸡飞狗跳,惶惶不安。
刚过午饭时分,山下朝廷的军队又再行攻寨,竟仿似将他们的布置、换防所知甚清,悄无声息就是包围了整个山寨。
寨子里群龙无首,又没了智囊军师,可不是犹如一盘散沙,连半天都没能撑得下来,傍晚日斜西山时,随着领头的三当家被一白袍将军一箭穿心,整个寨子便也投降认输了……
此次黑云山剿匪事宜,杨亭深身为先锋,其孤身一人假降入寨,偷得地图布置,又以一己之力,先取黑大王项上人头,又将黑三当场毙命,可谓是功不可没。
加之他本就是朝中勋贵侯爵之庶子,又年轻有为,皇帝赞赏有加,特对其加官进爵,直接封他为正三品禁卫统领。
而绛雪,也被亭深安安稳稳送回春城家中,三月山寨惊魂,家中只做这是传是与寺庙中为长辈祈福,不露分毫端倪。
而随着大军回京复命的亭深,并非忘恩负义之辈,感念自己能得胜升官,皆因绛雪所助,是以两月后一身锦衣,去而复返,身后还带着六十四抬聘礼来向柳家求亲。
只当是剿匪后路过寺庙还愿,与适时也同在寺中的绛雪巧遇,一见钟情,特来下聘求得正娶明媒,因着柳家本就为簪缨世家旁支,与杨家倒也两相匹配,算得是天造地设,金玉良缘。
之后亭深又步步高升,与绛雪三年抱俩,五年抱三,儿女双全,一时为之佳话。
话说当是时绛雪面对亭深求亲,又惊又喜,思虑片刻却也是不应,泪涟涟说自己已是不洁之身,不日便该要落发为尼,怎堪匹配堂堂禁卫统领?
亭深笑言自己亦是不洁,毕竟与绛雪相识前,家中也备下通房妾室,与他亲之近之了,况且他凡夫俗子,不堪匹配绛雪这般落下凡尘的天仙素女了,只求绛雪莫要嫌他,弃他这个不洁凡人不顾了……
绛雪被他逗笑,也便放下心头芥蒂阴影,与他同回京城做了官夫人,这兜兜转转的,最后却也真真是挑了个可心意的贵重夫婿,往后半生也是一直安享富贵尊荣,当是如愿以偿了。
抱错千金暖玉儿1
抱错千金暖玉儿
秦暖玉做了十六年的城主爱女,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