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扶乍起,乍倒乍颠之中,竟身轻如燕,飘飘荡荡盈盈
暖玉儿这可是好生下了一跳,还道自己这是嘘嘘在即了,心头慌慌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觉是在大兄长丢了大脸,简直是活不下去了要……
她勉力才支起藕臂,娇靥红若烧霞,醉虾般地收着腹儿,慌乱用手去推自家的大兄长,羞得直把螓首埋起在他的肩头,轻哼出声:
“唔……怎,怎地的了……好丢脸,玉儿好丢脸,这下头,下头怎地就流了什么出来,这可是尿了床铺……大兄长您,您快走,玉儿也太……真真是羞的没脸见人了,这,这是何故?玉儿自记事来,从未,从未如此过的……”
“傻姑娘,这可不是尿床了……是大兄长的乖玉儿太快活了,快活得下头的小户儿吹chao了……这好大一江春水浇过来,差点没把大兄长我给吓坏了……哥哥最疼小玉儿了,怎舍得让玉儿没了性命?大兄长还没说你呢,好个小坏蛋……”秦云昊底下大物被绞的厉害,连连倒抽凉气。
猛地被这滂沱蜜汁儿劈头盖脸狠狠浇了一通,当下差点就是一起魂飞魄散,这厢毕竟紧要关口,Jing意更是急剧翻腾,那棒身忍不住又暴涨了数围,忙紧守腰身,长吁了一口气才将将压了下来。
心中又暗暗称奇,心道这sao妹妹好生妙人,没几下就被弄得是吹chao了,真个敏感多汁咧……
他美的是头发丝儿都麻了起来,低头再吻向少女的圆圆耳垂,轻语呢喃道:“玉儿个坏丫头,怎地这般突然使坏,瞅瞅这下头的xue儿这一阵阵地咬起来,尽会胡闹,可是闹人的很咧……暖呼呼咬的这么紧,差点都把大兄长的大物儿给咬坏了呢!”
英俊的男子这一手环抱着怀里瑟瑟的美人儿,抚慰她哭啼啼都抽抽了的圆润香肩,又一手随意从怀里摸出一块紫花汗巾子,垫在两人身下接住那蜿蜒而下的落红点点。
好容易守住那清晰射意,虽是花丛老手,这时亦觉爽利难言到了极点,捞起这销魂美人儿犹自颤颤的白瓷玉腿,蓦然往自己肩头一放,便又是劲腰一摆,埋头苦干,大开大合地顶了起来。
可恨那朝天大物青筋暴起,杀气腾腾,连连深入其里,抽添的愈发爽美,直直去到那尽时的小巧嫩心儿,一次比一次深入,一下比一下沉重……
暖玉被弄得是又怕又爽,闻言晓得自己并未丢脸,才下心头,便被是一番神魂俱散,虽被男儿如玉山倾倒般压了过来,可不知怎地,竟觉与这乍扶乍起,乍倒乍颠之中,竟身轻如燕,飘飘荡荡盈盈。
她纤纤秀颀玉颈,如丹顶仙鹤般高高扬起,纤薄的两枚蝴蝶骨,也是颤抖个不停,这面对大兄长的问责,当下百口莫辩,张口结舌:
“唔……不,没有……玉儿没有胡闹……玉儿也不知道,没有的……额,救命……大兄长,好哥哥……疼疼玉儿,别弄得这么快……大棍儿顶的好深,玉儿的心脏,好像,好像都被顶到了……啊啊啊啊……要坏了,要死了……不要,不要,玉儿飞,真的飞起来了……”
这柔软的玲珑娇躯已然泛起樱花般的娇粉色,涔涔香汗为肌肤涂上羊脂白玉般的暖泽,这时被男人为所欲为,大力地随意摆弄成各种姿势,芳心沉沉醺醺……
嘴里支离破碎的呻yin声如断线纸鸢,与她的神志清明,一并缥涉而去。
一时间飞越到了九重天之上,一时间又是在海浪翻滚中帆行无影,乘飚欲去,飘飘茫茫的一片快活,浮浮沉沉的尽是莽然,天与地,云与泥,俱是不知所踪……
美人这般娇娇作态,宝髻斜歪,眸灿朦胧,懵懂中带着天真的媚态,粉面上透出桃花色的云霞来,被弄得是酥胸荡漾,柳腰轻折。
枕头边又是堆一团青丝乌云,钗横斜坠,明眸靥辅,羞云怯雨,被自己插得是万种妖娆,风情尽露,宛如风中一朵娇花,飘零,摇曳。
好一个任自己拿捏,摆折的娇软可人儿!
好一个九曲十八弯,缠人的销魂美xue儿!
秦云昊又添了辣手催花的无情来,加之可人儿又是恰恰莺声,与耳畔哀哀,一口一个大兄长,好哥哥的。
谁能想到被自己从小爱护的妹妹,如今竟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被自己干的泪儿淌,nai儿翘,腿儿颤的,这兄与妹的禁断lun常,偷摸摸的,好不刺激,着实刺激的要命……
男人念及与此,这欲念更是烈火烹油,更觉无比勇猛,一身血脉偾张,再被那粉溜溜的嫩壁儿死死咬着不放,抽添每每艰难,当下jing身发麻,射意在即,却又苦撑着要把这娇妹妹给弄得个好快活……
肩上架着这两弯新月金莲,再看着身下妹妹儿丽容含春,星眼朦胧,下头欲物强弩之末,更是百般掠夺起来,一时贯得狠了,恨不得把这sao妹妹给捣得个翻天覆地一般:
“好个sao妹妹,哥哥自小都这么疼玉儿,玉儿长大了,就敢对大兄长说什么不要不要了,这么不乖了……今个儿非好好弄你,弄得这小户儿多吹几次,看这小户儿还敢不敢再发sao了,敢不敢再咬着大兄长咬的这么紧,还连连吹水,想把哥哥这大棍浇坏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