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更,更难受了……这,大兄长,怎么办?唔……为什么要手伸到人家群里,这一掏,一挖,更难过了,要死了,水儿越挖越多了,怎跟个水井似的,裙子是不是都湿了……别抠了,别挖了,好哥哥,好兄长,把手指弄出去好不好,救命啊,要飞,飞起来了……”
假妹妹被自己用手指头三两下就弄得春潮荡漾,簌簌绵绵地喷了那许多甜甜的春水儿出来,秦云昊体内的血液翻涌,好一个敏感的小娇娃,自己才伸了这一根手指头,就爽的要飞了似的……
若自己整根大尘柄抽插进去,可不都要飞入九天仙境了吗?
他将怀中已瘫若一团的妹妹,轻轻往榻上放倒躺下,飞快解开胯下束缚,伏在她身上,再将健躯压得更低:“玉儿要飞了吗?玉儿喜欢飘飘的对不对……记得小时候玉儿不是最喜欢飞飞,还说想变成小鸟儿飞上天做仙女吗?大兄长带玉儿飞飞,飞上天快活地像仙女好不好?”
说话间猛地抽出自己堵在穴口的长指,再用胯下那根怒气蓬勃的昂扬大物取而代之,迎着那春水潋滟,硬梆梆粗壮壮地长驱直入。
抱错千金暖玉儿7为什么玉儿会浑身发抖,玉儿是不是要死了,救命啊
果不其然,眼见这大物一入,但把美人儿这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头给重重剖开,随之便陷入那无比销魂的凝脂之中,甚是幽窄,温暖如春。
暖、腻、润、嫩,怎一个妙字了得?
可不就跟那软浓浓、红绉绉出笼的迷人果馅似的,这一团柔美糊涂,差点就给绞的是动弹不得了。
花壁上层峦叠嶂的花肉嫩腻如脂,此刻这紧呼呼地一拥而上,无数粉壁推着挤着,柔韧非常,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差点缠的他那胯下尘柄当场缴械。
这也把这位经验老到的少城主急的是额头冒汗,只管自顾自挺着劲腰咬牙再行深入,他这头是莽足了气力,擦剐着那颤呼呼的嫩瓤肉儿一往无前。
幸好这里头水儿油润润的,也喜得他那榔头似的大龟头,足可生猛无畏地破开春红,撑着那些柔嫩褶皱儿陷没大半,近乎连根没入,一爽再爽,美的是无边无际的哟……
与暖玉来说,她只当这男欢女爱,是件顶快活顶快活的快活事儿,君不见那丫头小厮一弄起来,便美的是旁若无人,呼天喊地的……
可又哪曾想到,大兄长这一物儿入将进来,又大又粗,可不就根那大木桩似的强行楔了进来,疼的她是小命儿都要没了!
她痛得黛眉紧蹙,小口张得大大的,也不知那越挤越深的滚烫大玩意儿是破开了什么,竟教她一时间竟痛的是喊不出声来,两行薄泪亦随之无声无息滑落粉颊。
可怜刚破瓜的暖玉儿娇躯绷紧,疼的是头昏目眩,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娇娇的惨叫一声,还得装的是不谙世事,天真烂漫:
“唔……什么?大兄长,大兄长把什么棍儿给插到玉儿的腿心了……唔……好烫,太大了,弄得人家那里都要撑破了,好痛,好难受的……火辣辣的疼呢!大兄长不是说要带玉儿飞飞的,怎,怎么?这是在弄什么?真的好痛……大兄长疼疼玉儿,把这棍儿弄出去咧,挤得人家痛死了……”
而这厢秦云昊美的是眉目舒展,这好妹妹的黄花嫩穴儿初初开苞,好生紧窒滑腻,又是九曲深幽,急不可耐地连连抽顶,爽利的头皮发麻。
这身下越抽,那穴儿越是紧窒多汁,水儿多的还真像个水井似的,越钻越是潺潺冒水儿,弄起来一下比一下妙趣横生,一下比一下趣味无穷,比他的那些小妾们可是有滋味多了呢!
呼,好紧,好缠,跟那咬人的小嘴似的,咬着就不松口呢,真真是个小淫娃,快要了他的命呢!
秦少城主长长地喟叹出声,急忙安抚起这疼的落泪的美人妹妹:“呼……妹妹的穴儿好紧,好生缠人,缠的大兄长命都没了,且松活些……夹得大兄长都快不行了咧!大兄长这是把自己珍藏的宝贝玩意儿,都送与玉儿玩呢!玉儿不是说下面漏水儿,哥哥特别拿自己的宝贝大棍儿帮你堵堵,顺便还带你飞天呢……”
“明明是好意儿,玉儿还不领情,这下面夹得紧,都弄得哥哥的宝贝玩意儿都动不得了……玉儿若是把它给夹坏了,又拿什么赔给大兄长啊……玉儿乖乖的,大兄长什么时候骗过你?听大兄长的话,把下面松活些,大兄长一会儿就能带玉儿你飞飞了,可别急嘛,带你飞的高高的,快活的跟天上仙女似的……”他一边说,爱怜地在她脸上亲着,一边又是拱着臀股急急抽添起来。
暖玉儿多年来一直是养在深闺,恪守规矩,身边尽是一些丫鬟婆子,从不与外男亲近,哪里被男人如此亵玩弄过?
这时大兄长亲着她的嘴儿,下头又弄得快了,也不知怎地,这慢慢的那疼痛也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莫名滋味来,心头也是一片迷醉茫然……
她簌簌地掉着泪儿,星眸朦胧,小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前襟:“真的吗?玉儿自然是信大兄长的……什么宝贝大棍儿,为何玉儿从来都没见过……这大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