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我附近,用树叶吹小曲给我听,若不是骆殿尘进当质子,我被他……也许谁也抢不走他,现在我回来,更要珍惜与他的时光,再也不想离开他身边了。”雪浓讲到动情时,眼眶里夹着泪珠,目光正视聂瑶珈的时候,黯然落下。
未等聂瑶珈说什么,雪浓突然恶心起来,干呕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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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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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聂瑶珈说什么,雪浓突然恶心起来,干呕不断,她捂住嘴似乎很难受。
聂瑶珈看着她的反应,“你不会是……怀孕了吧。”她想到这个心口像裂开道口子。
雪浓含着笑容,抚上自己的肚子,点点头:“快两个月了。”
聂瑶珈后退几步,这种事又发生了,那么栾倾痕对她的爱算是什么?男人真的可以把爱与欲望分得那么清楚吗?本就是谎言!他对雪浓本无法忘情,也许与雪浓一样,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与雪浓的点点滴滴。
聂瑶珈跑出成韵轩,跑到曾经是拈花楼的地方,梅花花瓣像雪一样飘散下来,她扶着一棵海棠树,心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说什么担心栾倾痕没有自己就活不下去,说什么自己是来为他疗伤痛,有雪浓的存在,他也会撑过去。
聂瑶珈抹去眼泪,倚在树干上,对未来一片迷茫。
栾倾痕走在中,看着四周,却不想让人看出他在找人,紫凝一个晚上没有回去,她又哪里了,真想拿条锁链绑住她的脚,总是乱跑。
雪浓身穿宽松的衣裙,端着酸梅和蜜饯正向景心殿走去,看到皇上的身影时,不禁叫住了他。
栾倾痕只听有人叫他,笑着转身,却看到雪浓的时候,略显失望。
雪浓小跑到他面前,笑容灿烂的说:“雪浓有事要和皇上说。”
“在这里说吧。”他的视线仍在周围探索,企图找到聂瑶珈的影子。
“我……我怀孕了。”雪浓不好意思的说出来,她以为栾倾痕会高兴,可是抬头见到他怔在当场。
栾倾痕只是轻轻点着头,“很好,很好。”可语气里没有一点开心的意思。
雪浓去牵他的手,发觉他的手好冰冷,“皇上病了吗?还是回去休息吧。”
“朕没事,朕只是……”他的眼神四处寻找着。
“难道皇上在找紫凝姑娘,刚才她去我那里了。”
“那你有没有……有没有告诉她你怀孕了?”栾倾痕皱眉问。
雪浓点点头。
栾倾痕放开雪浓的手跑掉,他找过每一处角落,连药房小屋都找过了,可是却没有人影,放眼皇,她会躲在哪里去?
为什么那么在意她!她只是聂瑶珈的替身而已,她知道了雪浓怀孕又怎样,为什么他害怕她伤心难过,怕她想不开!
他感觉自己背叛了聂瑶珈,居然分不清她的替身,他的爱正错乱,他的心正走进迷雾之中,找不到出路。
聂瑶珈骑着迅风在马场里奔跑,吹着冷风的她只求一点冷静。
栾倾痕终是找到了这里,大吼:“你再不告而别,朕以后绝不饶你!”明明是关心的话,他却说不出口,偏把话说得重,说得无情。
聂瑶珈看见他,不理会。
栾倾痕吹一口哨,迅风马上带着背上的聂瑶珈跑到他面前。
聂瑶珈拿迅风无可奈何,对栾倾痕没好气的问:“怎么了皇上,您找瑶珈有何事。”
“你自称瑶珈?”栾倾痕拧眉。
“是啊,皇上要我当她的替身,我就好好的做,不然还自称紫凝吗?”
“下马。”绝不容许忤逆的语气。
聂瑶珈就听话下马,规规矩矩站在他面前,还陪着讪笑。
栾倾痕拽过她的手腕,逼视着她:“你非要这样吗?你是不是因为雪浓怀孕才会这样不开心,莫非你爱上朕了。”
“爱?哈哈哈哈,真好笑,皇上懂爱吗?爱是唯一,身体和心都是专属一个人的,皇上何必提爱这个字眼,您贵为皇帝,高高在上,后美女如云,恐怕永远也无法做到唯一。”聂瑶珈说完,深深的吸了口气。
栾倾痕盯着她的眼睛通红,拉着她就走。
“皇上还是去守着雪浓吧,她更需要你的照顾。”
“不需要你多事,跟朕来。”
聂瑶珈跟他来到景心殿,看栾倾痕倒了一杯水,放上一粒药丸,递到她面前:“喝了它,今后朕不容许你再走远。”
聂瑶珈一闻,这是百步难,人吃了会双腿无力,几乎难走出百步,她别过脸:“我不喝这种药。”没想到栾倾痕居然用这种方法来困住她。
“朕都没有说这是什么药,你就知道它了?”栾倾痕眼眸里的深邃令人无法看透。
“肯定不是什么好药。”聂瑶珈解释道。
栾倾痕掰过她的颈,将碗逼在她的嘴角:“是朕喂你,还是你自己喝?”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