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栾倾痕的谋啊!想到这里,他身子左晃右晃,晕倒在地。
一个时辰过后,崇远贺醒来,但是眼神空洞,神色恍恍惚惚的。
织锦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崇远贺,挑眉问:“你说,骆殿尘要你们这些秘使来卉国做什么。”
崇远贺迷迷糊糊的说着:“查卉国皇帝的亲生母亲下落。”
织锦一惊,死死盯着他:“他有什么目的!”
“好揭开栾倾痕的身世,因为皇上听死去的栾沛离说过,栾倾痕不是卉国皇室后人。”
织锦的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把守,骨节间都已泛了白,他冷笑:“你们皇帝总是喜欢来的,那你们有没有查到。”
“暗访七八天了,没有查到她的消息。”
织锦略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
聂瑶珈在万香楼洗了个澡,即使崇远贺只是吻了自己一下,但她就是觉得肮脏,她推开门,很不高兴的看着织锦:“你不同意我脱离不毁我也非要离开不可。”她差点入险,织锦再怎么罚她,也定要离开不毁。
“唐双!我警告你!内之人莫说是献身,就是送命也要完成任务。”织锦别过眼不去看她,心里也不清楚纠结着什么。
聂瑶珈咬咬唇,“那我无话好说了,你做你的事,我走了。”
织锦突然上前牵住她的手,表情有些不自然,“你……你身上的毒好了吗?”
聂瑶珈感觉他手心传来的温度,有种很安全的魔力,让她的心渐渐安定,可她还在生织锦的气,淡淡说:“洗了澡,没事了。”
织锦放开她的手,任她离开,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有些在意她。
晚上叫来万香楼老鸨,交代她待崇远贺醒来之后给他解药,劝他速速离开。
织锦走在夜深人静的路上,现在还不是正面交锋的时候,也不必杀崇远贺先挑起矛盾,让他回去见骆殿尘,让他也知道卉国不是他随便可以侵入的,日后收敛点。
聂瑶珈回到皇的时候,听说栾倾痕不在景心殿,她便在坐等。
林公公说:“你可真大胆,过了四五天才回,当初为何要应下两天呢?皇上派人去清柳镇找你,谁知道他们说你本没回去过。”看她怎么跟皇上交代。
聂瑶珈淡定的看了看林公公,清柳镇的人是她买通的,自然不懂得唯护她。
栾倾痕踏入殿内,就见到了她,没有好脸色,而是轻翻了个白眼。
聂瑶珈吞吞吐吐的说:“我……其实没有回清柳镇,我本想回去看看,但是途中发生了点事情,就耽搁了。”
“发生了什么事,你倒说说看。”
聂瑶珈低下头,一时想不出借口。
栾倾痕过去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你有事瞒朕,依朕看你不是清柳镇的紫凝那么简单吧。”他愤愤的看着她,表面平静,心里却讨厌这四五天为担心她的日子,不该对一个替身这么用心的,他恨自己的心不由控制。
“那皇上说,我会是什么人。”聂瑶珈相当淡定的看着他,眼神倔强。
栾倾痕放开手,背对着她,“朕没兴趣知道,你只要当好一个替身就好。”
“栾倾痕,我看清你了,当你把我看成聂瑶珈的时候,会对我好,会对我笑,当你理智的面对我,就拿不出半分感情来,因为你觉得你在乎一个替身是个天大的错误。”
栾倾痕气她说了这些话,狠狠的掐住了她的喉咙,拉近眼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朕的名字不是你可以叫的。”眼神不经意瞥见她的颈,上面的淡淡的轻痕让他一怔。
聂瑶珈推开他,“你放心,从今天起,我会好好的,认真的,努力的当好这个替身。”以紫凝身份回的那天,她就知道要承受很多的痛苦不是吗。
栾倾痕的手指伸过去拨开她的发,“这是吻痕吗?哪来的。”
聂瑶珈捂住脖子,“你都有过,为何我不可以有。”她气愤的离开景心殿。
栾倾痕的眼睛充满吃惊,疑惑,最后变成肯定,他似乎知道她是谁了。
还是在墨亦的药房里勉强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经过成韵轩,她走了进去。
雪浓正在浇花,心情不错,见到她进来,笑容敛起,“你来做什么。”
“你似乎很讨厌我。”
“是,我讨厌你,你以为凭借着一张脸就可以把皇上的心掳去吗?告诉你,皇上绝不会爱上你,他只是把你当成前皇后而已。”雪浓走到她面前,已经不像从前那个温和善良的雪浓了。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替身啊,从来没有想要再得到他的爱。”她说完,发觉得自己多说了一个“再”字,幸好雪浓没有在意这个字的存在。
“就算你想,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聂瑶珈笑笑,“你可必这样针对我似的,皇上对你已经很好了啊。”
“皇上一直忘不了当年我们的年少时的回忆,他去狩猎总会为我带回好吃的兔,我会为他煲汤喝,我干活,他也会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