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能常见到皇上就很满足了,现在更是怀了孩子,雪浓真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雪浓,其实……朕应该给你一个名份。”他开始考虑给雪浓怎样的册封。
雪浓微笑,“真的吗?”
“嗯,封为浓美人吧。”
雪浓不嫌美人级别有些小,仍然很开心,毕竟这算是迈进了一大步,“雪浓谢皇上。”
栾倾痕淡笑,那么紫凝呢?给她一个什么名份?她需要?还是不需要?皇后之位永远成了空悬,一直备受朝野官员的异议。
如果瑶珈没有死多好,他的人生就圆满了。
雪浓突然离开他的怀,眼神明亮,“皇上!你是不是快过寿了!”
“对,你还记得啊。”栾倾痕有些感触,想起曾经,雪浓总会准备一些自己做的东西送给他,两人还约好只要过寿的晚上就去城楼上看星星。
“那雪浓要准备一份礼物给皇上了,只是皇上还记得与雪浓的约定吗?”雪浓期望那天实现约定,与他看星星。
栾倾痕点点头,她的头发,“到时朕在城楼等你。”
雪浓一听,开心的抱住了他。
景心殿外重兵把守,林公公候在门外。
聂瑶珈在花房里走着,栾倾痕对雪浓真好,就算聂瑶珈回来,他也不会冷落雪浓吧。
那些模糊不清的关系里,谁说得清有没有爱情?栾倾痕也许一直爱着雪浓也说不定,只是他不懂。
当初她要离开栾倾痕时,就对雪浓说过,希望她好好照顾他。
雪浓做的没错,她又怎能怪她一直占有栾倾痕呢?
一只信鸽大半夜的飞来,林公公见了,去解下它腿上的信。
他犹豫半天,谁在传递消息?他是该看还是不该看?不看的话要交给谁呢?
拿捏在手里,正考虑着怎么处理。
聂瑶珈突然抢过信,“公公,这是清柳镇的朋友与我通信呢,您不会觉得不妥吧。”
林公公干笑几声:“原来如此,没有不妥,没有不妥。”
聂瑶珈朝他笑了笑,转身回房中打开信。
丫头,不毁的人来过,说你从此脱离不毁了,师傅感到很奇怪,不毁从来不让人活着离开不毁,你是怎么办到的,我最奇怪的一句话是,他们说你过得很好。不毁的人也在里吗?
是唐寿师傅的信,聂瑶珈将信烧掉,奇怪,当初织锦还死不答应她要离开,就算她立了功也没松口啊,现在是怎么了。
林公公走进来,说:“紫凝姑娘,老奴有件事还需提醒你。”
“公公请说。”
“再过七天,皇上要过寿了,您可能不知道,老奴想告诉你,希望您可以让皇上开心的度过。”
聂瑶珈点点头,对林公公感激的笑笑:“谢谢公公。”
林公公不好意思的接受感谢,静静的退出房外。
聂瑶珈抚着肚子,“你爸要过生日,你说我要怎么给他庆祝呢?里肯定是摆宴啊表演节目啊,可是他不一定快乐,那些形式只是做给外人看罢了。”聂瑶珈揉着太阳,非常努力的想。
栾倾痕天亮时回来,聂瑶珈不在,林公公说她没睡好,在里走走。
栾倾痕换上朝服,等上完朝,他要见她,有话要说。
快中午时,聂瑶珈还坐在木椅上,木桌上放着一盘点心。
太阳暖暖的照在她身上,令她有些困意。
栾倾痕悄悄走来,利用她自己的头发末梢挠她鼻子,聂瑶珈朦胧醒来,看着他,朝他会心一笑。
栾倾痕也笑了,两个就这样不过一寸距离的相望彼此,只看对方的眼睛就想笑,心里的温暖胜过娇阳。
“在这里睡怎么可以?”栾倾痕为她披上自己的披风。
“总闷在里也没意思啊。”
栾倾痕拿出沁雪玲珑玉,为她戴上,“这是我送聂瑶珈的玉佩,可惜她再也不能回到我面前,现在送给你,不是说明我忘记聂瑶珈,只是它需要一个女主人。”
聂瑶珈握住玉佩,上面还有栾倾痕的温度,看得出栾倾痕对它的割舍很难受。
聂瑶珈抚上他的脸,“我懂的,我不许你忘记聂瑶珈,否则她的存在就没有了意义。”
栾倾痕搂过她,没有说话。
聂瑶珈接着说:“可是如果有一天我这个替身离开,你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吗?”话刚落,心脏就如掉出来一样扯痛,身体又像从前一样抽离过。
怎么!她快要穿越回去了吗?
谁主沉浮 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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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感觉到她的身体重重的一震,问:“你怎么了!”
聂瑶珈离开他的怀,掩饰道:“刚才肚子有些小痛,不过现在好了。”她的眼眸里还很不安,视线落在自己前的沁雪玲珑玉上。
这块玉,最终还是留在不毁里的,陪同织锦的面具一起,现在又回到她身上,是怎样辗转回不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