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她看出什么。
午膳,一桌好菜却令聂瑶珈没多大食欲,吃得不多。
栾倾痕问:“怎么,没胃口?”
“呃没有,菜很好吃,只是我想回清柳镇看看大家,不知皇上可否答应?”她期待他点头。
栾倾痕的脸色有些严肃,“非要回去吗?”他只是怕她一出再也不回来了。
“嗯……毕竟那里是我的家乡。”
“好,朕允你出,只限两天。”两天已经是极限,栾倾痕答应了自己又有些闷闷不乐。
“好,两天之内我一定回来。”
“不行,让司徒冷跟着你吧,保护你嘛。”
“不用不用。”
“为什么,难道你真的会躲起来?”
聂瑶珈看着他逼近的脸,苦笑道:“怎么会……里荣华富贵,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啊。因为司徒冷是男的啊,路上多有不便。”她利用他吃醋的一面,那肯定不会让司徒冷跟着她了。
“那让薜晚烟跟着你吧。”栾倾痕觉得这样安排就对了,薜晚烟的轻功极高,看着她应该是最佳人选。
聂瑶珈点点头,不好再拒绝,天哪,她正是要去不毁的,薜晚烟跟着可怎么办啊,想像到两个人一起去不毁,然后看薜晚烟的下巴因为吃惊落下来。
隔天上午,薜晚烟到底出现在眼前,她先是打量了她一番,“你叫紫凝?真的不是聂瑶珈?”
“是啊,薜姑娘好。”聂瑶珈朝她虚伪一笑。
然后,两人一起骑着马出,前往清柳镇。
经过繁华的集市,她们找了一家酒家吃饭。
薜晚烟也不喜欢和她讲话,只是吃着米饭,喝着汤。
(珈珈会怎么办呢?会如期回到中吗)
谁主沉浮 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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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珈的一只手在桌下,捏住了银针,“薜姑娘,你看身后那家人吃的竹笋炒,好香啊,不如我们也叫一盘?”薜晚烟轻轻回头看一眼的刹那,聂瑶珈将银针在汤里沾了一下马上收回。
薜晚烟转回头:“有什么好吃的,都一样。”
两人吃完饭,要结帐的时候,薜晚烟开始头晕,她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趴在了桌上。
聂瑶珈一个响指叫来店主:“将她送最好的上房休息,这是银子,若她醒来,就说我先回家了。”扔给店主一锭银子,笑着转身离开。
中了她的迷梦香休想在一天之内醒来,哎,委屈啦,薜晚烟。
聂瑶珈偷偷换回不毁的衣服,戴着面具在不毁内走着。
碰到一个不戴面具的女人,“你是英容吧。”
英容吃惊的反问:“你是谁啊。”
“我是唐双啊,来。”她拉英容一起到房间里。
英容指着说她:“你太大胆了,既然进了不毁就要放下自己的事情,为不毁效力啊,主曾找过你,却知道你三番四次的不来,说要罚你呢。”
“所以啊,我今天来就是想离开的,我没有办法分身,不能在这里了。”聂瑶珈此次出就是这样打算的。
“你以为不毁是酒家啊,想进就进,想出就出?除非……你死,主说只有死人才可以脱离不毁。”
“什么?太不讲理了。”聂瑶珈站起来,问英容:“主在吗?”
“不在,他一般不来的啊。”
聂瑶珈心想,本来可以一去不回,反正没有人会找得到一个叫唐双的女人,可是这样会连累唐寿师傅,不毁的人找不到她就会去为难唐寿师傅。
怎么办啊,难道不能破一次例吗?
外面有人经过,说什么主来了,心情不错。
聂瑶珈诡异的笑一下,“机会来了。”
英容眼巴巴的看着她推开房门,一摇一摆的走了,她自言自语的说:“她太不了解主了,心情再好,也不会仁慈的。”
大堂里火光影动,织锦一直把玩着手里的沁雪玲珑玉佩。
聂瑶珈跑到大堂,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唐双自知违背不毁规矩,请主责罚。”先主动承认错误,看你还好意思责备。
织锦握住玉佩,一挥披风,气势锐不可当,“哼,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做的,本主会罚你关密室三天,自省过后再为不毁效力。”
“啊”聂瑶珈抓住他的衣袖:“主,我求你好不好,罚我可以,可是能不能让我脱离不毁?我实在有事不能随叫随到,请主成全。”聂瑶珈意识到织锦并不是很好说话的人。
织锦甩开她的手,反而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只有死人才可以脱离,否则就准备好做一生的逃亡者。”
“我来的时候怎么没有说这一点!如果不毁有什么用到我的地方我可以帮忙,只是想脱离这里而已。”
织锦摇摇头,白色面具下的眼瞳如天下掉落的繁星深邃,“无需多说,先接受处罚吧。”他手一推她的身子,另一只手用内力打开一扇石门。
聂瑶珈跌倒在门里,眼睁睁的看着石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