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有空让他来家里做客。”
听见同学,虞书哀痛的扯了扯嘴角,破皮的口腔黏膜被他撕下来,腥甜的刺痛包裹着他才能没有再问,那场火,究竟是白伏放的,还是他?
他的理智告诉他是白伏,也当然是他,也只有对方答应救自己,可是他的心却在颤抖,那个不可能的人,怎么可能给他机会呢?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虞书的身体才恢复了一些,可是不幸的是他因为夜间频发梦魇,被带去做了心理评估,他的心理出了问题。
现在他拔掉了监护仪,换上了他的牛仔裤,坐上了回家的车,可是他妈妈要带他去看医生。
自从他苏醒后,他的性情大变,变得沉默寡言不说,夜晚的时候还会哭喊,彻夜不眠的程度让他的精神更差了。
“蛇?蛇变得人?你是说你的同学不是人?还把你囚禁了俩年吗?”
心理医生戴着口罩,露出来一道剑眉,老气横秋的写满了俩条眉毛,对于这个青年的故事严谨的记录,并毫不客气的在精神错乱、被害妄想症后面打了个钩。
“嗯,那你的同学为什么囚禁你呢?你们不是好兄弟吗?你有什么得罪他的吗?或者你身上有什么伤吗?”
虞书感觉这个世界肯定是疯了,为什么没人信他的话,他的爸爸妈妈不信,眼前的医生也不信他,他说他在一个古老的寨子里过了俩年,他们却说他只去了半年,跟他一起去的同学甚至打电话慰问他的身体,说他只是在外面水土不服,得了精神衰弱,经常昏迷,才会把他送回来的。
“为什么?为什么都不信我呢?”
他的头发越来越长,他照镜子的时候就会看见另外一张脸,那个男人也有一头长发,他还看见镜子里的人对他笑,吓的他亲手剃了自己的头发,现在正顶着一个参差不齐的卤蛋头抓耳挠腮。
毫不怜惜的指甲划过他的耳廓到脖子,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触目惊心的棱条肉眼可见的凸起体表,他在家憋的更加苍白的皮肤,因为情绪激动,血管充盈涨满,犹如青色的蛇趴在他的喉咙旁,随着他的呼吸摇尾。
“他,他,他不是人!”
虞书话一出口就顿感尴尬,他局促的涨红了脸,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眼不安的去看医生的脸色,对方紧紧戴着的口罩齐齐压到了眼睑,只露出来一双又长又尖的眼睛,像蛇似的。
医生被虞书这个样子也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要给他,这时候推门进来的助理拿着一瓶矿泉水走到了虞书身边。
“喝点水吧。”
头顶传来一阵冷气,从冰柜里拿出来的矿泉水还带着水珠,嘀嗒顺着对方的指尖砸在了他的肩上,透过衣服激的他一抖,他不敢看来人,先看见了一把乌黑的雨伞。
尖端指向虞书的眼睛,黝黑的伞顶犹如漩涡,将他吸进去,在他眼里,这把伞变成了毒蛇,正向他张开了血盆大口,他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脸色却愈发的苍白,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一样。
“啊!”
甩手把矿泉水砸掉,体表的疼痛让他的手发抖,他紧紧的掐住他的手心,可是那刺痛犹如钻进了他的身体里,针刺般的感觉在他的大脑里乱窜,他难耐的抱着膝盖滑到地上,开始哭叫。
“欧青!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虞书疼的在地上打滚,他的脑子里好像被针扎的一样痛,他抱着脑袋用手砸,手脚踢到桌角也没有知觉的继续捶打脑袋,很快疼的全身湿透,犹如水洗了一遍了虞书缓缓停了下来。
泪水糊满了眼睛,他的疼痛不值一文,面前站着的俩个男人漠然的欣赏着他的不雅,从门外回来的男人手拿雨伞,却全身湿透,黑色的冲锋衣贴在身上,衣角不停的滴下来雨水,冰冷的砸在地板上,发出讥笑。
“医生,你的病人好像病的很重。”
夜来风雨,诊所的前台都提前下了班,二楼的门虚掩着,露出来艳丽的一幕幕。
黑色的漆皮沙发上,一具苍白的男人身体打开,他双腿并开,整个人被压在沙发上,旖丽无双的眉眼湿漉漉的娇艳非常,嘴角被一只手钳住,粗暴的夹着他的舌头揉捏,熟红的梅色从他的脖颈蔓延到后臀,丰满的臀肉在掌掴下变得蜜色颠倒。
许久未用的穴口草草扩张就操了进去,生生撕开的口子密密淌下来汁水,被调教奇了的肠肉奋力的吸吮着阴茎,硕大的龟头砸的媚肉酸爽,爽利的快感让昏迷的虞书也呻吟不止。
“骚货,眼睛认不得我,屁股都记得。”
拧着臀尖一口啃上脆弱的后脖颈,舌尖顺着刚才抓的痕迹舔舐,色情又粗粝的舌苔压着吸吮出丝丝腥甜,并没有解了他的渴望,那双红色的眼睛在美瞳里也幽幽闪烁欲色,随着他的挺动,隐形眼镜在他的瞳孔里滑走,红黑色沉沉焦灼犹如鬼魅,猩红的舌尖叼着虞书的舌尖吸的吱吱作响。
疼的发麻的舌根让虞书发抖,全身发了很多的汗,滑溜溜的却怎么也逃不出男人的掌心,掐着窄腰把人顶在身下,挺动着肉茎进的更深,熟练的砸在前列腺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