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一天罚的神官终于在夜色中回到他的巢穴,湿淋淋的青蛇已经萎靡不振,在宽大的绣袍中瑟瑟发抖,一双红宝石阵阵摇曳。
“变成现在这样,你不后悔吗?”
黑色的披肩发被他放下,似乎是刚刚洗过澡,让男人整个人散发着湿漉漉的水汽,泼红的媚眼氤氲着暗光,他脱下的苗服踩在脚下,上身裸露,下半身盖了一角薄被,故作一副被吵醒的模样。
腥气冲头,他已经反复清洗了,最后只能紧闭着嘴,柔软的双唇久违的没有喊虞书的名字,只是这么紧闭着,一双深邃的黑眸沉沉的望着床上的男人,浓浓的哀伤混杂着情欲,让人叹息。
受了伤的大狗终于在对方招手后扑了过去,气急的双手熟练的抄起来肥润的臀肉,把人整个从床上抱起来,在虞书的惊呼下被放在了山水石上,粗糙的冰冷刺激着他的腿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原本这里是他的书桌,昨天被推翻之后,今天就换成了山水石,下面围了一圈冷泉,泉里一尾幽翠嘶嘶切切的绕上落水的脚踝,轻吻还没落下,就被苍白的手拨开,丢到一边。
“好硬,好硬,好疼啊。”
娇腻的惊呼听的人欲火焚身,张不开嘴的男人伸手捂住叫唤的虞书,对方毫不客气的抽带起来一脚水,踩在乌的裤裆,压的严严实实,感受着满满抬头,直到顶起来他的脚心,又痒又烫,一瞬间潮热的身体食髓知味,濡湿的舌尖点点,不安分的顶着男人的手心。
“唔。”
少见的慌乱的收回手,捧着虞书的脸轻轻吻了吻对方的眼睛,虔诚的祷告着,他们能多留一点时间相爱。
湿润的黑发擦过他的脸,他被虞书拉着吻上了唇,灵活的舌尖破开了他的口唇,腥甜的伤口在他面前披露无疑。
“唔?”
对方轻碰既离,正闭眼享受的乌疑惑的睁开眼,就被虞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嘴里,以一个喂狗吃药的姿势,给他清理伤口,小心的洒上了消炎药,最后丢了俩颗进喉咙里。
忙完这一切的虞书对上乌幽深的双眼,兀的转过脸,又对上了对方昂首挺立的肉茎,饶是他们无数次坦诚相待,这种情形还是让他老脸一红。
抬眸又是嗔怪又是无语的,而后蓦地扶着乌的肩膀,哆嗦着打开了腿,青葱的手指拨开了发硬的阴茎,抚着瑟缩的会阴嫩肉,掐着柔媚的穴,露出来嫣红的一汪泉眼。
“不该抽烟的,罚我吧。”
一嘴的苦涩和疼痛,只让他亲吻了一下那张红润的唇,他涩涩的笑容埋没在对方主动打开的身体里,熟练的过分扶着自己的龟头就砸在穴嘴上,一个响亮的亲嘴儿声,哪怕乌没有说话,也用行动回应了。
“啊啊啊……好涨……你个畜牲东西!”
湿红的脚趾崩得厉害,雪白的大腿被青蛇掰开,紫黑色的肉茎又粗又长,深深的钉进了男人的身体里,冰凉的山水石被浇的滚烫,翠绿色的墙壁上被顶的迷离的男人哭着骂着脏话。
换来的是砸的更深更猛,俩条腿被架在了精壮的腰上,迷离的操弄磨的他的穴又麻又烫,喘息不急流下来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不成句的呻吟绵绵被青蛇的三角眼堵住,闷闷的软哼只能狠狠咬进嘴里。
“嗯嗯啊……操死我了……啊啊啊好烫……你要弄死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回答他的只有咸湿的手心,因为不能张嘴吻他,乌的手不停的侵犯着他的嘴巴,插进他的喉咙里逼得他翻白眼,扯着他的舌头去舔自己的手指,他湿漉漉的眉眼欲孽疯长,又滚动着无法名状的哀伤。
颠鸾倒凤的湿润昏涨,虞书下半身被一双有力的双手不停的揉捏掌控,闭合不上的大腿夹在不甚精壮的腰上,火舌燃烧着不停的砸在身体深处,肿胀酸疼的穴眼被插的哆嗦着流水。
浑圆的大腿被猩红的唇舌舔舐,紧紧撕咬下留下红色的齿痕。疼的他开始流泪,高昂着脆弱的脖颈,在男人怀里高潮连连。
“不行了……”
酸软的手臂挂不住乌的脖子,不停的掉下来,软软的推着对方野兽似的啃咬,那尖牙猩红不停的啃食着他的皮肉,犬齿紧紧的叼住一口又一口的皮,刺痛感酥酥麻麻的和腰椎火辣辣的爽利接踵而来,接连着喷射出来的黄色液体淅淅沥沥,颜色都很淡了,大多的尿液都留在了床上。
红艳艳的肥臀被掌掴的艳丽多汁,埋伏在腿根里的男人张开血盆大口,咬上他疲软的阴茎,本能的惊恐让他滚烫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湿哒哒的眼睛抚媚多情,任谁看一眼都要欲火焚身。
被抱在怀里的男人被啃着阴茎,哆嗦着无处可逃,腾空的俩手只能紧紧抓住乌的一头湿发。
“啪嗒。”
又响又腻的声音,被操的穴口外翻,媚肉吸着男人的掌心,随着抽打连带出来操弄一夜的涎水,粘稠的精水和着血丝顺着那苍白的手指缠绵,淋漓尽致的展现出糜烂又性感之处。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虞书的下半身已经麻了,除了隐约的火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