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濒临昏迷的边缘,只能不停的咬着舌尖,气急的红潮布满他情欲满身,流光溢彩的黑色眼睛,短暂的迷恋于对方美艳的皮囊。
“你在流血。”
乌的嘴张开了,没有愈合的伤口夹带着鲜血沾满了他们全身,乌对他的爱写满了所有痕迹,触目惊心的现场好如凶案现场,狰狞又荒诞。
抱着虞书的手轻轻拨开对方粘在唇上的碎发,随即紧紧把人压在怀里重重一顶,听着对方又疼又娇的惊呼声,期待着对方不甘示弱还给他的一口,丝丝缕缕的刺痛从肩上伤口传来。
他的肩膀上同样血红模糊的,他的鲜血从自己身上滚到虞书身上,又被对方粘回来。
乌伸出手可以说的是小心翼翼的为虞书擦掉眼泪,那双璀璨夺目的眼眸里闪烁着无尽的深情与悲伤,以至于它们涣散起来都缤纷夺目。
“虞书……你要……长命百岁。”
嘀嗒
粘稠的鲜血从对方的嘴里滴在虞书的脸颊上,发热发烫的让他愣住,继而嘴角掀起一个巨大的笑,鲜红欲滴的唇吸吮着那张昏睡也美丽的脸,咬着牙抽出自己被掏空的身体。
“要你个头。”
被咬破了的口腔像奶酪一样,都是孔洞,发甜发腥的被他舔过,重重抽了口气,声音又低又细,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
虞书从地上捡起来那件蓝色苗服,粘了粘冷泉水简单又粗暴的擦拭着身上的痕迹,毕竟他这么出去立刻就会被抓起来的。
他给乌下了药,混在消炎药的胶囊壳子里,比起他的层层算计,对方上套的好像过于轻松了,想到这里,虞书不禁腿软的跪在地上,摸过来乌的衣服粗糙的擦了擦不停流东西的下体。
“是狗啊,射这么多。”
不停的擦也好像擦不完似的,他的眉头愈发的皱起,最后一把扔了,匆忙套上衣服就出了门。
昔日寸步不离的守卫今天不见踪影,他全当是,“临时搭档”的作为,露出潮红的眼睛和嘴,让他失去了许多锋利,可是勾起笑的时候,诡秘的疯狂依旧让人咂舌。
“嚓。”
橙色的火焰在手指里跳跃,在浓郁的黑夜里衬的他的面庞好如鬼魅,嘴角掀起诡谲的笑容,那是他对接下来的一往无前,所致的最高敬礼。
红色的丝线动了起来,一条青闪现在虞书的肩上,贴着他的脸颊亲昵的吐着杏子,尖牙上绕着丝线被虞书取下来,一点火星子就烧的渣都不剩。
被青蛇打得落荒而逃的蛇们也没有了威慑力,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吸引火力,让连桥得以逃生。所以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把动静闹的越大越好,而这个最大影响的地方,就是苗寨的宗祀。
在这座圆形大院的最后面,坐落在半山腰上,呈现俯瞰整座大院的角度,威风堂堂。
路上要跨过他们苗寨的蛇洞,里面关着苗寨人亲手养大的蛇,它们是吃人血长大的,比一般毒蛇都要凶猛的多。
虞书走了俩步就开始发抖,他现在亏空的厉害,湿汗在松快的衣服里发冷,眯着眼望了一眼东方,那里很快就要亮了吧。
他摸出来最后半截香烟叼在嘴里,向黑暗处的人挥了挥手表达了感谢。
他一个人是做不到让整座苗寨无人问津的,在此之前他离开白伏之前,曾经和他做过一个交易。
本来他都做好了出卖色相,可是白伏拒绝了他。后来他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那你就没有错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给他制作什么药,又多少次给我打麻药绑我回来……你就不曾后悔吗?把这一切交给他,白伏,我的命也许不值钱,你们曾经的满腔报复,到现在,最鄙夷的都让你们做尽了!”
洗手间里面回荡着男人刺耳的斥责,医者的怜悯之心早已变质,他最后也什么都没有守住。
“需要我做什么。”
看着脱下了白大褂的男人,虞书勾了勾嘴角。他的计划一直在改变,不过马上就会有一出高潮了吧,这荒唐的日子也要做了了断。
站在宗祀门内的白伏穿上了墨绿色的袖衣,银色的月牙垂在他的耳上,碧绿色的水纹划过他的胸口蔓延到肩上,黯然无神的眉眼犹如老僧入定,一派仙人之姿,手里却拿着一把手术刀,他今晚的任务是制造纷乱,给虞书一点时间。
如果在必要时候,可能他又要破戒了,不过,也都习惯了吧,他这个史上最恶毒的医生。
不合时宜的笑了笑,却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惊愕暴起。
“着火了!族长!族长的房子着火了!”
在月圆之夜宗祀集福的长老们齐刷刷的站了起来,棕红色的木门打开,他们站在半山腰上,俯瞰着对面然然丛生的火焰,橙火冲天,在性命和祖训的夹击中,漆黑的苗寨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叶青被烧的飞起,大火从族长的房子开始蔓延,火势猛烈,左右的哨塔也被殃及倒下,从而扩展的更加迅速,转眼间,滔天火光涌入寂静黑暗的苗寨,细碎的惨叫声响起。
“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