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走?”飞云把装鱼肉的木盆放在桌上,用手抓了一小坨鱼肉,轻巧地捏出一个丸子,码在抹了面粉的盘子里。
“红夫人”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他骨盆里麻痒到了最后竟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刺骨钝痛,像是有一双铁钳似的手嵌进他的耻骨,要把他摁进木头板凳里,他觉得下盘像是有千斤重,一直往下坠,一直往下坠,本来叉开的短腿早已膝盖抵膝盖,肉抵肉并拢在一处,连脚尖都交叠着扣紧。难以言喻的排解感从双腿之间,藏在层层肥肉里的那处小口里抒发出来。他只想嚎啕大哭,张开双腿,泄个汹涌澎湃,偏偏他坐在一方小小的条凳上,屁股像是与条凳连在了一处。压迫感和排解感一阵一阵的,让他站也不能,坐也不能。
“嗯……”“红夫人”屁股夹紧,下盘发抖,上身也跟着东倒西歪,他一只手扶着腰腹,一只手本来按在桌上也忍不住曲成了拳头,留下一个汗涔涔的手掌印。抬眼看到飞云认真地在挤鱼丸,一颗滑腻腻的鱼丸,透着水光,从他圈起的两指之间被缓缓地挤出来,似乎丝毫不费力气。一颗又一颗,一颗又一颗。“红夫人”看他挤鱼丸挤的起劲,自己也不知不觉地用力,随着强烈地一阵一阵的排解感,悄悄收缩着肥厚屁股墩里的小口。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身下先是淌出了几滴淡红色的水,晕湿了那张手绢,紧接着血水泄洪似的喷涌而出,“哗”的一声,溅到了飞云鞋子上。
“你…你…”飞云见“红夫人”突然趴在桌上,哼哧哼哧急喘,用手连续捶打着桌子。低头一看,带着腥味的液体流了一地,“你…你…”飞云咬了咬舌头,“你要生孩子了?”飞云还是小小飞云的时候,就在客栈里看过许多妖怪生孩子,有隐忍不发的,也有哭天抢地的,这水他再熟悉不过了。胎水一破,就是要生了。
“小东西,你快出去。”“红夫人”还以为自己是失禁了,没想到胎水破了,他立时冷静下来。丹朱鸟族怀胎不易,这还是他几千年来第一次生产。
丹朱鸟与麻雀体型相当,怀胎方式却有些许区别,麻雀蛋小,所以怀胎一般肚子隆起不明显,丹朱鸟为了保护蛋体,宫体里会有大量的胎水,所以临盆之时肚子会如足月孕妇一般鼓起。其实丹朱鸟的蛋也只有麻雀蛋大小。
他使劲掰开自己腿上挤在一团的肥肉,溪流似的淡红色胎水,“噗嗤噗嗤”源源不断地从他紧闭的小口里淌出来,流过股缝,从湿得不能再湿的亵裤里漫出来,在板凳与地上形成了一条淡红色的细流。胎水流尽,蛋就滑出来了。“红夫人”侧着屁股,一手奋力掰扯着大腿肉,焦急万分地等待着,一手粗鲁地按压着明显扁下去的孕肚。这样能快些把胎水排解出来,也能缓解憋胀感。
飞云把鱼肉和鱼丸端出去,过了一会儿又转回来。带着水珠的手上拿了一根乳白色细香。“这香叫麝鹿节节,贵着呢。”在半步多,只能以物易物,没有宝物就用寿命或者法力来换。“舒气活血,可保你安产。”飞云把香点燃立在桌角,这香无烟无味,却真的让“红夫人”觉得舒缓了不少。
飞云蹲在桌角用手扇着香,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出来的匆忙,只带了些助产的香料,今日“红夫人”一言,才让他觉得委屈了霞觞。他没法用法力变出没见过的东西,不如借此向“红夫人”讨些好处来哄霞觞开心。
“你要不要去床上?”飞云突然意识到“红夫人”坐在那根板凳上,产口都被压迫着,也没办法生产。
“红夫人”一只手把臀瓣使劲办开,一只手在赘肉重叠的下腹处使劲按压摸索,像是在找蛋的位置。
“怎么样?”飞云见他一直不说话,又问了一句。
“红夫人”突然眉头紧锁,深吸了一口气,却憋着迟迟没有呼出来。
飞云正要再问,就看到“红夫人”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兜着肥大的肚子,撅着屁股,夹着腿,从板凳上滑下来。他一把把板凳推开,才把两只手都举起来扶着桌沿,缓缓地蹲到地上,同时嘴巴里发出“嗯——”,很长的一声,末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自己的臀缝办开,最后一股胎水才透过他的亵裤急冲到地上,蛋要下来了。
“不行了,就在这生。”“红夫人”才想起回答飞云刚才的问题。
“这么快?”在飞云的印象里,生孩子至少要好几个时辰,这“红夫人”来的时候还未见征兆,现在蹲在那里就要把孩子生出来了。不禁好奇他的原身到底是什么。
“背过…背过去…你…”他一句话喘了三次气都没说完,看来是真的要生了,飞云连忙侧过身去,仍在好奇他会生下什么。
只觉得像交合时,阳物深入到宫体里,缓缓抽出后,甬道和身体都被彻底打开,从天灵盖爽到脚指头,“红夫人”还没来得及记住这种感觉,四枚指甲盖大小的蛋就从他掰开的臀缝里挤了出来,接二连三地落到亵裤里。
飞云等了半天,没听到他哭叫,也没听到婴孩啼哭。
“小东西,给我打盆温水来。”
“哦,好,好的。”飞云听“红夫人”声音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