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恶心的事情我是万万不同意的,虽然楚寻寒的内力能够保我性命,可我就算活了下来,也觉得罪孽深重,万人唾弃,他是个魔头,可也没有要取我性命,我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为了压制我的毒性,我得杀多少个人?再说我已成亲,我不能对不起我的丈夫。”
东方乔阴测测的说道:“为了一个你不爱的男人,你连命都不要了吗?是他人的性命重要还是你自己的性命重要?”
卿绾闭上眼睛,苦涩的道:“我只忠于我自己的心。”
“早知你会如此,你吞下去的那丹药,我已加入了春药的成分,到时候你不想也得招办不误。”她冷笑瞧着一脸黯然的卿绾。
卿绾蹙眉,叹道:“你倒是狠,容我出去想想。”
她刚一走出小院,便拔腿狂奔起来,还没跑几步,后领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提了起来,借着轻功往屋里飞去,身后的东方乔勃然大怒,狠厉道:“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去?”
身侧的场景嗖嗖迅速往后移去,她身形娇小,很是容易被高挑的东方乔以拎小狗的方式给提着,东方乔带着她落在楚寻寒所在的屋外,毫不客气的把她扔进房内,门一关,“咔嚓”一声落了锁。
楚寻寒见她“啪嗒”一声摔在地上,便一动不动了,似是没了人气儿,他心中又疼又痛,骨肉像是被万千虫蚁啮咬不断,想要重新把她抱回怀里好好的疼惜一番,可身子却动弹不得,他焦灼的问道:“你怎么了?快回答我!”
卿绾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昏昏沉沉的脑袋悠悠转醒,她揉揉被摔的酸疼的臀瓣,哀叹起来,用不了多久春药的药效便会发作,到时候自己肯定会强上了楚寻寒,一想到那个时候就头疼欲裂,她盘腿坐在地上,托腮沉声道:“我要告诉你一件很可怕的事。”
楚寻寒挑眉道:“什么事?”
她伤感的看着他俊雅的眉眼,痛心疾首道:“等会我春药发作了,我会强暴你。”
楚寻寒眸光一暗,意味不明道:“说清楚。”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从小就中了一种至阴的毒药,至今无解,只能靠药物延长寿命,如今救我性命的药材世上寻遍无迹,东方宫主就想了一个狠招,让我与有至阳内力的人交合,吸取他们的内力,直至把他们吸成一具干尸,我不同意,她就给我下了春药。”
楚寻寒听罢双目阴鸷狠辣,胸腔仿若烈火燎原一般将自己的五脏六腑焚烧殆尽,恨不得要将那个下毒之人碎尸万段,他涩哑道:“是不是只有吸取别人的阳力,你才能活下去。”
卿绾呼吸一滞,幽幽道:“我本不欲害人,你除了在山洞那次胁迫过我,之后倒也没怎么欺负我,我并不想要了你性命。”
他敛眉低叹,狠厉的眉眼锋芒尽收,低声道:“不用担心我,只要你能活下去,我做什么都可以。”
卿绾哭笑不得:“你一身武艺来之不易,何必为了我这个废人耗尽,我刚刚被关进来时偷到了东方宫主怀里的药瓶,里面有你迷药的解药,但你吃下需要好几个时辰方能活动,到时候我可能控制不住我自己强迫了你,不过我这一次也就吸取你几年的功力,到时候你恢复了功力还是赶紧走吧。”
楚寻寒怒不可遏,反而怒极反笑,怪异道:“你就那么不想碰我吗?”
卿绾不予作答,反倒起身把瓶里的解药抖出来,捏住一颗势要塞进他的嘴里,他紧紧闭住嘴巴不让她得逞,她狠狠掐住他的两腮都没有撬开她的嘴,她有些泄气:“你没了武功,就当不成魔教教主了。”
他冷笑:“我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还当什么魔教教主。”
“诡辩!”
卿绾见动用武力不行,索性垂首寻思起新的法子,她突然眼珠一转,冲他鬼魅的笑笑,竟看的他背脊汗毛竖起,陡然一凉。她扒下他的裤子,握住软塌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软软的柱身在她细滑柔嫩的掌心渐渐灼热勃起,卿绾对着铃口轻轻吹了一口气,龟头不受控制的颤了颤,让楚寻寒难耐的哼咛了一声,卿绾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莲:“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卿绾侧卧在他的耳边,她肌肤上散发的檀香阵阵袭来,让他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马,天旋地转起来,他剑眉紧蹙,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张嘴喘息,只为享受片刻的欢愉。
卿绾揉捏着他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在上面搔刮抚弄,挑弄的他心痒难耐,卿绾半握这粗硬的棒身,迅速的撸动,不知过了多久,楚寻寒额上布满细腻的汗珠,腮帮子仍是紧闭,只听得见他鼻息的粗喘。卿绾套弄龟头的速度加快,对着溢出白浊的铃口用力按压,铃口蓦然间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打湿了她还未撤回去的手。
楚寻寒终是克制不住射精的快感,铃口的爆发抚平了这几个月的孤枕难眠,他畅快张嘴的低吼一声,卿绾眼明手快的把解药塞进了他的嘴里,抬起他的喉咙,强迫他咽了下去,见阳刚的喉结滚动一下,卿绾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在他胯下的毛发蹭了蹭手心的精液,慢吞吞道:“教主,你意志不坚定啊!”
楚寻寒神情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