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
什么?卿绾一头雾水,他问这个想干嘛,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楚寻寒见她不答,冷哼一声:“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说话能不能一下子说完!卿绾有些抓狂。
他拿着丹药凑到她嘴边,冷声道:“吞下去。”
卿绾开口:“这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塞进了嘴里,“咕咚”吞到了胃里。
卿绾怒道:“你给我吃的那两颗药是什么!”
他沉声安慰道:“只有一颗,不过是吸取男子内力的药而已,眼下他们丹药还未研制,我怕你再度出事,只好出次下策,你别一脸愤恨的看着我,我现在也受了伤,不能剧烈运动。”他替她轻轻理清鬓边的碎发,又在她微蹙的眉心揉按,松开与她十指紧扣的大掌,跪坐起来。
卿绾只觉眼前的模糊的黑影好像在不停的晃动,她开口问道:“你想干什么。”
楚寻寒脱掉自己的亵裤,侧躺在她的身边,又把她挪成侧躺的姿势,拉过她一手覆上他微硬的阴茎,道:“我动不了,只好你来动了。”
卿绾颇为头疼,她现在心情挺复杂的,眼前这个男人一心为自己,弄的她想拒绝他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想撤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狠狠的抓了回来。
他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愿意,还是我来吧。”
他放开她的凉手,握着阴茎自己撸动,寒痴痴望着近在咫尺的无神的女子,鹰眸此刻布满疯狂的情欲,他疯狂的揉搓自己的下身,仿佛正在意淫幻想自己已将她压在身下随意玩弄。铺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卿绾有些微微失神,楚寻他粗哑的低喘似要将她拉入地狱与他一同腐化。
不知过了多久,楚寻寒眼前仿佛炸开五彩烟花,薄汗密布的躯体突然僵直,他迅速的扯过卿绾的亵裤,抬起她一条腿,把急欲爆发的阴茎送进干涸的花穴中,抖动着臀肌,紧接着仰头发出一声低吼。卿绾还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被人射在体内,花穴被撑的疼痛欲裂,灼热的精液在体内喷涌,像是他在自己的体内小解,竟然她觉得异常羞耻。
她羞赧的推拒他,却不注意触碰到他汗湿的脸颊,上面短短硬硬的青渣咯的她手心痒痒的,她撩开他黏腻的发丝,尴尬道:“有时间刮刮胡子啊,别浪费了这么好看的脸。”
他从她的腿间抽出微软的阴茎,黏腻的手掌随意的在被子上蹭了蹭,嗤嗤笑道:“好。”说罢便伸着脑袋用胡渣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卿绾被他紧紧搂在怀中,咯的她毫无反抗之力,硬硬的胡渣滑在脸上又痒又疼,她使劲捏住他的脸,笑道:“原来你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啊。”
他握住捏他连的玉手,低低闷笑道:“你好久都没这样捏我了。”
卿绾暗自思忖,莫不成这人还是个抖M?困意席卷而来,卿绾打了一个呵欠,困倦道:“我好累,先睡一会儿。”
他拍拍她的背部,把她搂在怀里,抓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轻声道:“睡吧。”
等卿绾醒来时,楚寻寒已不见了踪影,只有鬼神医坐在床边给她号脉。
卿绾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鬼神医得意的对她眨眨眼睛,又突然想到她视力不比从前,眼下什么都看不清,只得叹气道:“你的暗卫找到了凤无玉,又看到了你的求救信。然后我们就马不停蹄的搜寻这附近才找到了你。你放心,燕王还什么都不知道,凤无玉也被我们送到了叶岚芸身边。”
他顿了顿,不可思议说道:“这个魔教教主可真跟我想的不一样,竟然愿意为了你不远千里去东赫为你求药,那地势险恶,又瘴气密布,倒是难得一见的情深。”
卿绾心里有些抽痛担心,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出事,他是男主应该没那么容易死吧,她面不改色道:“还是我调教的好,活活把一直狼调教成一只羊。”
鬼神医道:“不过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你竟然也能为他守身如玉。”
卿绾心下发憷,问道:“守身如玉?我没有啊。”
“那你吃下幻心丹干什么。”
“什么是幻心丹?”卿绾一头雾水,难道楚寻寒给她吃下的另一颗药是幻心丹吗?那他骗自己只吃了一颗丹药又是为何?
鬼神医干咳一声,声调有些不自然,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幻心丹女子吃下后,就相当于男子不能勃起,咳咳咳咳咳咳。”
所以她以后和原秋墨燕好时,无论他怎样挑逗自己下面就不能出水了是吗?卧槽!这人可真阴险啊!
鬼神医添油加醋道:“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绵羊。”
卿绾扶额忧郁道:“可有解药?”她可不可以撤回刚刚那句话,狼就是狼,怎么调教都改变不了阴险狡诈的本性。
鬼神医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不需要解药,药效一过便自动消除,少则三月,多则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