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寒阴冷的目光牢牢攥住她,嘴唇缓缓翕动:“我没有喜欢过苏洛韵。”
卿绾慢吞吞道:“你告诉我,说不定我就考虑原谅你。”
下午的时候,她在院外跟蒙面女子谈天说地,其中不乏聊天女人最八卦热门的话题,包括楚寻寒与苏洛韵那些年不得不说的故事,据说当年还不是魔教教主的楚寻寒,只是前任魔教教主的徒弟,和苏洛韵本是同个村庄的青梅竹马,后来村里闹了一场瘟疫,村里人死的七七八八,所剩无几,楚寻寒就带着苏洛韵逃了出来,一路乞讨,后来苏洛韵不知为何加入了华阳派,楚寻寒却被带进魔教,从此两人天各一方,音信全无,十年后。楚寻寒下山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了苏洛韵,这下可好,两人一下子就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烈火,要什么有什么,要有多激烈就有多激烈。
卿绾生气了!她虽然知道自己不聪明,可决不能容忍这样明目张胆被人骂出来,她把楚寻寒从床上摔在地上,连个枕头也不愿施舍给他!今晚他别想睡床了,她真是猪油蒙了心才想把床让给他!她对楚寻寒笑
“原谅?”卿绾总算回过神,她有些八卦的眨眨眼,“你跟苏洛韵是什么关系?”
卿绾一脸怪异看着他,认真道:“可能她是真的喜欢你。”
柔软的十指用劲的按摩着他的头皮,时而按压头顶的穴位,让他渐渐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他紧闭双目,眉头紧蹙,似要拧成一个“川”字,红晕在麦色的肌肤上晕染开来,他一时心神汤漾起来,呼吸变得浓浊,越发的口干舌燥,胯下渐渐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楚寻寒:“……”
卿绾闻言胸口一紧,呆呆望着他俊美深情的面孔,一阵恶寒晕眩之意仿佛触电一般传至四肢百骸,身子当即死机了大半,她低眉嗫嚅喃喃自语,又受惊似的喘咳不息,她倏地抬头恶狠狠道:“所以你又想使美男计让我放了你是吗?我告诉你!我可不想苏洛韵那么好骗!蠢货!”
“那苏洛韵为何会把本门的武功心法给你?”
卿绾自是发现了他不寻常的表现,冷哼一声,狠狠的掐了他的脸颊,留下两道深深的指甲痕,疼的楚寻寒只抽气,他神色不虞:“疼......”
等卿绾忙活完这一切,已经是后半夜了,她捶着腰坐到桌边趴着养神,楚寻寒在她身后幽幽开口:“你恨我。”
卿绾怒道:“流氓!动都不动不了还不老实!掐死你算了。”说罢,又是狠狠的在他脸上掐了几次才罢手。
楚寻寒深吸了几口气,面若寒霜的看着卿绾:“你脑子里都想得是什么?”
他莞尔一笑,紧紧盯住自己的鹰眸深沉好似浩瀚的星辰大海,深海的漩涡暗涌流动仿若要将她卷入其中,永生永世难以翻身。
“对不起。”平漠的声音仿若平地里一声闷雷,卿绾讶然的看着他,呆愣半晌。
之后韩飞鹤与苏洛韵举行了盛大婚礼,几乎江湖所以门派都前去祝贺,而此时楚寻寒却带着魔教教徒一举拿下华阳派的老巢,华阳弟子除了苏洛韵其余全部被楚寻寒活埋而亡。而华阳派掌门早在前一天就被楚寻寒凌迟致死。
“那时我在魔教孤立无援,师傅一心只想立青姬为教主,我为了夺得长老们和中立派的支持,只好用计灭掉魔教的死对头华阳派,可我当时不敌华阳派掌门,只有以他本门心法才能与他抗衡,为了得到华阳派的心法内功,所以我……我勾引了苏洛韵,”他干咳一声,飞快的瞄了卿绾一眼,见她神色无异,继续道,“我也是在她被岐山派抓走后,才知道她是华阳派派过来的棋子。”
楚寻寒健硕的胸膛上下起伏不停,沉脸咬牙切齿道:“你才是个蠢货!”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当初在桥上见到她第一面就该一见杀了这个祸害!
楚寻寒敛眉摇头:“我不知道。”
如此狗血的年度言情大剧,试问谁不想知道男主角当时的心路历程!反正卿绾是真的好奇,她凑到楚寻寒的边上,挤眉弄眼问道:“在你当时知道苏洛韵背叛你后,你的心情是怎样的?你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想要夺得教主之位,称霸武林?请问你对韩飞鹤有什么想法?你觉得你跟韩飞鹤比,差在哪点?”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卿绾懒得回话,自顾自的揉着自己的小蛮腰。
他见她不回话,有些烦闷心急的问道:“你可愿原谅我?”
“那你……”卿绾不解。
这辈子还没服侍过别人,你别得意,等我想到更狠更隐秘的法子,我折磨死你。”
可惜苏洛韵早已被华阳派的掌门许配给武林盟主韩飞鹤,但是苏洛韵却在两人的成亲的前一晚与楚寻寒私奔了!没错!真的是私奔!她走之前还曾书信一封给韩飞鹤,说她与楚寻寒是真心相爱的……但反转的还在后面,苏洛韵其实是华阳派安置在楚寻寒身边的棋子,华阳派与岐山派联手做戏,抓走了苏洛韵,以她性命要楚寻寒挟自废武功,听说他还差点被岐山掌门挑断了手脚筋,魔教教众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楚寻寒给救了出来。
“可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