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万分无害:“这就是你骂我的下场!”
楚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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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有些感叹的瞧着这个望着自己傻笑的男人,叹道:“他真的傻了吗?”
凤无玉一脸痴呆的望着她咬着手指憨笑,眼神从她一进屋就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不放,嘴角还留下可疑的口水痕迹。
东方乔淡淡道:“脑里留下了淤血,一时半会散不了,最快也要三个月时间。”
卿绾把他含在嘴里的手指扯了出来,训道:“以后不准含手指,不干净。”
他咧开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水汪汪的凤眼痴痴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
东方乔摩挲着手中的小白瓶,道:“他此时已醒,不宜待在这。”
卿绾听此,不悦道:“他虽然醒了,可神智未清,要是出去遇到坏人怎么办,至少也得等他有一些生活自理的能力才行。”
卿绾一触及凤无玉幽深明亮的凤目,痴呆懵懂,就是个未开化的儿童,她下意识的舍不得让他这个模样在外吃苦受累,他长得又这般好看,万一被人卖了该如何是好,卿绾自知他救了自己一命,断不可这样忘恩负义,无论如何也不能现在就把他赶出去。
东方乔微微侧目盯着她的秀雅端丽的侧颜,不禁思绪回到了二十几年前她初见那人的一面,她有些泄气:“难不成你要一直照顾道他恢复神智吗?就算你答应,燕王也不能容忍这个掳走你的男人。”
她加重了“男人”这个字眼,卿绾觉得有些古怪,她问道:“你似乎知道燕王善妒啊?”
她冷哼一声,口气阴狠道:“没有哪个男人不善妒。”
卿绾悠悠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燕王不会允许他出现在我身边,但至少让我教会他一些基本的生存知识再让他走吧,你看他傻得只会啃手指,比三岁的孩童还不如,三岁孩童还至少会说话呢。”
“我没有啃手指了!”凤无玉突然出声,脆生生的口气有说不出的娇嫩,他气鼓鼓的瘪嘴看着卿绾,微挑的凤目泫然欲绝。
东方乔似笑非笑的说道:“既然能说话我可要扔出去了。”
卿绾慌乱道:“我只求留他十日,十日后再送走他好不好!” 她上辈子抢了他女人是吧,怎么专拆她台子。
东方乔看着她委曲求全的样子,寻思她的女儿是她的掌上明珠,若她还活着何曾至于让她的孩子落得看人脸色活着,想到她已亏欠她良多,一时心软:“只能十日,不过他先出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东方乔身后的蒙面女子闻言便要上前拽过他往外走,凤无玉眼见离她越来越远,心里像是被堵上似的,涌上胸口的疼痛翻江倒海快要撕裂了自己,他拼命扭动着身子小声抽泣,哀求凄婉的看着卿绾,嘴里哀求道:“不要……不要……”
卿绾不忍心看他这副模样,跑过去安慰他:“别担心,等会就能见着我啦,你要乖乖的待在这位姑娘身边,听她的话知道吗?”
凤无玉咬着下唇,湿漉漉的凤目闪烁着期待的目光,眼角的泪痣显得越发楚楚动人:“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卿绾摸摸他脑袋,笑道:“我不会丢下你的。”
东方乔见她打发走凤无玉,淡淡道:“燕王可不像他那么好打发。”
卿绾不解:“这跟燕王有什么关系?”
“我看你不是想纳他为夫郎吗?”
卿绾一怔,想到自己对他却是有点不同寻常,心里有些打鼓,或许是自己把恩情看得太重,下次可不能这样暧昧不清,让人误会,毁了他清白就不好了,她表面上装作撇清一切,冷笑道:“我已有夫君,况且我对他并无男女之情。”
东方乔抿嘴轻笑,道:“没有男女之情最好,把这药吃了。”
卿绾接过她从瓶子里倒出来的一颗白色药丸,已知东方宫主就是当初赠她丹药的人,又是母亲的好友,她没有任何犹豫便吞了下去。
东方乔道:“你倒是干脆,也省了我不少事。”
卿绾心尖儿猛地颤了颤,划过一丝不妙,她忐忑道:“你想干什么?”
东方乔直言道:“你中的的毒本是极阴极寒,非纯正的阳刚内力方能调理,可你体质孱弱不能习武,所以我以前只能靠纯阳的药物替你调理,现如今又缺少一味最为关键的药材,这个法子只有弃了,你虽不能练就吸星大法,但我多年研究吸星大法的心法原理,重新练成一种丹药,服下与人欢好后,可以吸取对方身上的内力来压制住自己的毒性。”
卿绾顿时五雷轰顶,心中碰碰乱跳,喃喃道:“难道你留着楚寻寒是让我来吸取他身上的至阳内力?”
“没错,一次欢好可暂保你两月性命,对他来说也只不过失去几年的功力罢了。”
“莫非你想让我把他的内力榨干吗?”
“不光是内力榨干,没了命才是真的。”
“不行,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