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但是对方似乎有很多的人,寡不敌众,曾经有那么一句话。
“由夜,当心!”
是……狂的声音,绣忠觉得胸口猛的一痛。是不是即使没有心了,那爱还是会刺痛身体!
在一声剧烈的响声之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紧接着出现的是一阵走向绣忠所站的位置的右前方的脚步,然后是刀被放在地上的声音。他慢慢的向那里移动脚步。
“由夜姑娘还好吧!”
声音很镇定,所以什么也都没有乱。
“她受伤昏过去了!”
“快送她去看医生,不要迟了!”
还是很镇定。
“但是你,能自己回去嘛?”
狂的声音中有那么一丝的犹豫。绣忠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是一个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出现过的笑容。
狂的心中还有一点他,即使只是一闪即逝的那么一点。
“没有关系的,虽然我不怎么出来,但是回去的路我还是认识的!”
“恩!你快点回去吧!”
伴随着狂的话语的是他抱起由夜然后离开这里的声音。绣忠静静的站在哪里,细细的聆听着狂那越来越轻的脚步声,直到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才慢慢的离开了那里。
地上残留下来的是和那艳红和服一样艳丽的红色液体。
回到清水屋,回到自己待了三年的那间房间。绣忠静静的躺在那白色的床垫上。
好累,好想睡。狂,今天不会再来了吧!
“绣忠爷!”
一个三年来每天都听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幸竖啊!”
“绣忠爷,我帮您去找医生来!”
“不要了,我好累!”
“但是这样的话,你会…………”
幸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躁不安。
“你知道吗幸竖?”
绣忠侧过脸给了他一个满足的笑容。
“我好爱狂!爱到可以完全的舍弃了德川这个跟了我好多年的,最重要的姓氏。我好嫉妒由夜,嫉妒她的存在夺取了狂所有的视线。刚才我好想就那样杀了她,让她从这个这个世界消失。我真是个贪婪的人,知道狂是同情我,知道他并不爱我。当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体停留了那一个瞬间开始,我就希望他的视线可以永远的只是属于我一个人。但是,幻想永远不能实现,眼前的只有现实而已。我不杀由夜是因为我知道失去自己最爱的人的痛苦,我不想让狂痛苦,但是我也不想让自己继续痛苦了。”
绣忠喘息着说着他想说的话,一些他从来没有说出来过的话。
“以后你就回德川家吧!和他们说,我对不起他们,让他们失望了!幸竖,我真的不想再痛苦了,让我好好休息好吗?”
绣忠那面带微笑的表情和深含乞求的语气让幸竖觉得胸口闷闷的,眼泪顺着脸颊直直的滑下,落在地上。
“恩,绣忠爷,您好好休息!”
黄昏的阳光透过开着的窗户照进房间里,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是房门被拉开的声音。
房间里的空气冷冷的,站在门口的是上午带绣忠出去的狂。
此时,狂眼中看到的房间被夕阳染的血红,地上的床垫已经被染成了深深的红色,合着那件红色的和服。依旧是那样凌乱的散开着的粉色长发,那样子好像只是在安心的午睡一样。
狂的脚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样,一步也不能动。整个时间都静止了一般,什么声音都没有,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他静静的躺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也都不会发生。
“狂爷,绣忠爷说,他希望你幸福!”
看着眼前这个有点不一样和传说中不一样的鬼眼狂刀,幸竖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就那么放任绣忠爷安心的睡去了,因为在注视着绣忠爷的那双眼睛中他看到了一种名为爱恋的东西。那个东西深深的盘踞在那双眼睛中。
狂爷爱着绣忠爷的啊!
“啊!!!!!!!!”
一声狂吼之后伴随着一阵巨响,屋子向外那面的墙几乎消失了,残留下一个大大的洞,夕阳透过它更直接的照入房间,铺在那个被红色染满的床垫上,和服上。
“为什么?是对我的报复吗?报复我三年前抛下了你。你知道吗?昨天我听到了,听到你说你爱我,你知道我那时候的心跳的有多快吗?”
狂疯狂的拉着绣忠胸前的和服,散落开的和服里,绣忠的胸口有一刀明显的伤口,伤口已经不再出血了,那是因为血已经流干了。
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发现他的异样?那么镇定平静的声音里没有透露一点的不同。
你在找借口不爱我!
耳边回响起绣忠的这句话,是的,他就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不爱他,就因为爱上他了,但是原先积存下来的很多东西不让他去爱他。所以他寻找着接口不去爱他。
但是现在,他不在了,自己才发现,原来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