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床垫上,全裸的躯体舒展的躺在上面。一只大手轻轻的触摸着那光洁的肌肤,从结实的小腹慢慢的往上移动,慢慢的,略带挑逗的向上移动着。在移动到胸口的时候手指开始轻轻的触动右边胸口上小小的突起,肤质粗糙的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挤压着樱红的突起。
床垫上的躯体开始微微的发颤,腰微微的向上挺起。
“狂,好痛!”
躯体依旧在扭动着,努力的想要摆脱这种折磨自己的感觉。干涩的喉咙发出干涩的声音,呼唤着眼前这个沉浸在折磨自己的快感中的男人。男人眼中的狂暴和血腥让他浑身不舒服,名为害怕的细线不断的穿透着他的身体。
“真的吗?但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享受啊!”
狂冰冷的声音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他只是在陈述着一个再现实正确不过的事实一样。
因为不断的受到强烈的刺激,樱红的ru头变得硬硬的,挺立在胸口上。释放了它的手指继续着自己的行程,慢慢的移向下一个目标。
指甲稍稍用力的划过颈间,留下了淡淡的,略略显红的痕迹。慢慢的,一条又一条的,好像被绳子给勒过而留下的痕迹一样。欣赏着自己所创作出来的杰作,狂满意的笑了笑。手指开始抚弄着凌乱的散在床单上的短发,一圈又一圈的绕着,抬起手,看它慢慢的散开再一次的落在床单上面。
“看惯了自己血般红艳的头发,觉得你粉色的短发感觉还不错啊!清爽,又不怎么刺眼。”
轻轻的抓起了一小绰头发,俯下身子,轻柔的吻了一下。头发接触肌肤的刺痒感让狂更为起经的玩弄着手中的东西。
“狂!”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头发好短,还带着个奇怪的头巾,有够丑的!”
明显嘲讽而又不屑的口吻如同一把利剑一样,贯穿着那具躯体,一阵哆嗦,整个躯体稍稍显得有些僵硬。
“怎么?像一条死鱼一样的躺着算什么意思?如果你今天没有什么兴致的话我可以走。”
这不是威胁,只是简单的陈述。
狂整了整衣服,放开了缠绕在手指上的粉色短发,站起了身。
“不!”
那人猛地从床垫上坐了起来,整个人快速的向前扑去,双手用力的抱住了狂的脚裸,脸和凌乱的头发贴在那长长的衣摆上。这个姿势维持了不到两秒,男人快速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双膝着地的姿势跪在了床垫上面,挺起了身子,脸正对着狂的跨部。
掀开了狂的衣摆,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在男人的鼻子前蔓延开来。没有任何的犹豫,男人把自己的脸往狂的裆部逐渐的贴近。当隔着布头完全的贴着那里的时候,男人的呼吸开始慢慢的急促起来。
狂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用脸颊轻轻的蹭着自己已经开始微微抬头的跨部,一丝淡淡的笑意划过了他的眼底。
感觉到脸颊所触碰的东西已经开始慢慢的变硬,男人停止了用脸颊磨蹭的行为。开始用自己的牙齿去解开包裹着狂裆部的布头,慢慢的、小心的用牙齿找到捆绑的关键位置。稍稍用力的抽出,然后是解开,努力的不让牙齿撞到或者咬到什么不应该碰触到的东西。在经过了一番努力之后,布头已经成条状掉落在床单上了。
“真乖!”
手掌轻轻的抚了抚那头粉发来表示自己的夸赞,男人稍稍的抬起头给了狂一个招牌式的笑容,狂眼中的那张脸几乎都是这个表情,成线的双眼,微微向上的嘴角,无限荡漾开的笑容。一直是这样,即使在没有任何的滋润下被贯穿,即使疼痛的开始掉汗,脸上看到的依旧是笑容,那个让人什么也掌握不到的笑容。
俯下头,开始看着狂那越来越抬头的分身。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就象小孩子恶作剧式的挑逗着。右手抚上那开始变得硬的发烫的主干,轻柔的前后挫动着,直接的感觉倒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硬,变得越发的热,那种不怎么烫手却有点刺刺的热。
“恩!”
当分身被shi润而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时,狂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yin。
其实应该已经习惯了被这样的环境包裹着,更何况含着自己分身的这个男人实在是没有什么不错的技巧可言。这几个月以来他唯一学会的就是努力的把狂粗大的分身完全的纳入口中,然后开始略显机械的套弄而已。
但是每次分身被纳入那温shi的空间的一刹那,一股战栗的感觉总是会窜过狂的整个身体。没有细细的想是为什么,只是那样的感觉很舒服。
男人努力的让整根粗大的分身能够完全的容纳入自己的口中,可惜那过于庞大的性器实在不是他可以完全容纳的,尽力的让它顶住了自己的咽喉,但还是有一部分露在了外面。
左手抓住狂的腿来维持自己身子的平稳,右手则努力的套弄着口腔所无法纳入的根部和囊袋。
“不要用手,用你的舌头舔贱货!”被挑逗的开始往兴奋的高亢点逼近的狂开始更为疯狂的行为。
他用手抓住了男人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