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上,在男人之间总是可以听到轻轻的讨论声。
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身子紧紧的蜷了起来。
抽掉男人自己的手指,看着眼前的小穴一张一合的饥渴状。双手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臀瓣,用力的扳开,把自己已经硬挺到要爆发的分身用力的顶入了男人的体内。
江户依旧是个十分繁华的城市,从以前到现在。
男人瘫倒在床垫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啊…………”
“睡着了啊!”
接近了临界点的男人开始用娇媚的声音乞求着狂。
妖妓从来不出屋子,他呆在清水屋最里面的那间屋子,你时常可以听见从里面传来引人遐想的娇喘和呻吟声,但从来没有看到他的出现。
“啊…………恩…………狂爷…………让……让……让我……射……。”
绣忠轻轻的叹息着,但是,那毕竟是自己所爱过的女人,他……似乎有点下不了手。
女的长的很漂亮很清醇,简洁而方便的和
“既然那么喜欢被男人玩弄,那么我就让你玩个爽!”
男人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变成了让人无法不遐想的呻吟声。
狂再次低头的时候,只是听见了男人微微的鼻息。
清水屋依旧是着名万分人来人往的地方,因为这里有漂亮的姑娘,更因为这里有谜一样的妖妓。
当绣忠睁开眼睛的时候狂已经不在了,看着空空的屋子,一种结束了感觉满开在心中。
妖妓安静的时候仿佛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一般。而不停扭动着腰肢,放浪的呻吟着的他却让空气也无法去忽略他。
“狂爷!我要!”
磨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声从男人的口中溢了出来。
不断强烈的刺激,男人的分身已经涨的不成样子,前端不断的有汁液滴落下来。
妖妓是个男人,但他却有女人身上所找不到的一种妖媚。惑人,总让人心神不宁。
狂没有因为男人略带痛苦的请求而给予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抽插着自己的分身。
看着眼前男人的娇媚样,狂血红的眼睛变得越发的深邃,仿佛盛满了鲜血的泓潭一样,深不见底。
妖妓从来不曾着衣,这是那些见过他的男人说的。他永远是赤裸着身子,躺在白色的床垫上,等待着一个又一个临幸他身躯的男人。
妖妓有一头粉色的长发,当他披散着长发包裹着那具赤裸的身体的时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失去理智。
白天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一男一女两个人不断的吸引着路人的注意。
大幅度的摆动着腰部,分身完整的进出着贪婪的小穴。不断的变换着角度,刺激着男人不同的敏感点。
“啊……恩……啊……”
“啊……啊……”
狂的话让男人的身体变得僵硬。
放开男人的身体,狂站起了身。
第二天,这个曾经有人呆过的屋子成了一间空屋。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看到德川绣忠这个人。
“狂爷……好……好棒……”
他知道,知道总有一天什么都会结束的。他什么都没有失去,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又从何谈失去呢!
“我见过幸村了!”
半年后,江户的清水屋里多了一个名为妖妓的人!
昨天自己并没有睡着,一直感受着狂,感受着狂最后的存在和之后的消失。
“真是个淫贱的东西,真是个不知道什么是满足的小穴啊!”
呻吟声如同漫溢了的水缸一般,不停的流泻出来。
一个猛烈的抽动,狂把炙热的液体抛洒在了男人的体内。同时,忍的已经快麻痹了的男人也放弃了继续忍耐,白浊的液体从他的分身里喷射出来,污秽了白色的床垫。
配合着狂的节奏,男人也努力的摆动着,更快的进入,更深的进入。男人希望自己可以深深的包含着狂的内里,永远,一直的包裹着他。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到,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强暴了由夜是因为她完全的夺取了狂的目光,由夜无声的消失和狂的报复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连带之后狂会通过幸村找到由夜和他的离开都在预料之中。
“绣忠……”
妖妓的房间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进去,但唯一的要求是那个男人绝对不能说一句话,当任何一个双音节的字符出现的时候,那个人都会被赶出那个充满了淫靡的房间。
“已经有由夜的下落了!”
“喂!”
真该杀了由夜。
狂冷冷的笑了。
三年后
狂用手指轻轻撩拨了男人额前的粉色短发。
三根,腰部扭动的频率也在不断的增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