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最快的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应该是一种最为正常的行为,然而,在没有完全的可以考虑清楚事情之前他却给出了那样的一个提议,说不吃惊的骗人的,但是那也直接证明了红虎或者说是绣忠对狂的爱是那样的浓烈,甚至在抛弃了记忆之後还能如此想要拥有他。
“我们还是赶路吧!”
狂冷冷的声音在那段简单的对话之後响了起来。冰冷的声音,京四郎稍稍的耸了耸肩膀,没有说什麽的也站起了身子,用手轻轻拍去粘在衣服上的树叶,看着已经走上道路的狂便也跟在了後面。
红虎没有立刻跟上走在前面的两个人,他的心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充斥着。刚才狂的一句话,除了冰冷之外,他竟然感受到一丝暖意。理智告诉他这应该是一种错觉,但下意识的,他觉得那一丝暖意是直直冲他而来的。
“还不走?”
前头的狂和京四郎停下步子,看着坐在石头上完全没有动静的红虎。
“啊!我发呆了!”
红虎连忙站起身子,向着那两个人的方向跑去!
山路比想象的平稳,但可意的,三个人都克制着自己的行进速度,当太阳完全的沈入西边的时候,茂密的丛林依旧包围在他们的四周。
“就在这个过夜吧!正好整个位置也不错!”
稍稍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京四郎递了一个眼神给狂。
当整个阳光从低平线消失的那一刻起,红虎就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先可以轻易跟着他们的速度开始逐渐的减慢,步伐开始逐渐的变小。声音也慢慢的开始变轻。
月光温柔的抛洒在树林里,京四郎轻易的在适当的位置升起了一堆火。随意的挑了一个地方就坐下了,略感疲倦的狂也跟着座在了一个位置上。
“红虎?!”
看着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红虎,异样感慢慢的泛开。
月光下的他表情不似白天在阳光下的那样灿烂那样的耀眼,隐隐的,那双被幽怨缠绕着的双眼紧紧的盯住狂的身影。微微泛湿的眼睛擒着泪水,发颤的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上的衣服。
“绣忠?!”
狂慢慢的站起了身子,看着此时站立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
只是一声轻轻的呼唤,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往下掉落着。
狂顿感头皮发麻。
“狂~红虎是谁?这个站在你边上的男人又是谁?昨天你还说喜欢我的~为什麽,为什麽今天~!”
话还没有说完,绣忠的眼泪掉的更为快速了。
被世人所恐惧的鬼眼狂刀今天才真正的知道什麽才是无力感。
无论是红虎还是之前的绣忠,他们从来没有如此执白的在狂的面前表露过自己的妒意。如此直接的责问是狂所没有想象过的,故此,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吗?”
第一次看到完全转换性格的绣忠京四郎则来了兴趣,他走到了狂的身边,故意把手搭在了狂的肩膀上。然後一声不发的看着对面的绣忠。
“难道~~”
後面的话语被绣忠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扯弄衣服的手更为的用力。渐渐的,右手抓上了左手的手腕,用力的抠弄着左手手腕处的肌肤。
渐渐的,白色的肌肤被弄的渗透出血来,不一会儿红色染上了整个手腕。
“绣忠~!”
狂甩掉了京四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猛的抓住了绣忠的左手。看着血从手腕缓慢的流到整个手臂上,心痛感直直的刺激着狂的每一根神经。
“为什麽这麽做?”
“如果狂不爱我,那麽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绣忠抬起头,眼神直直的看着狂的双眼。那坚定的语调让人觉得刚才的哭泣是一种幻觉一样。
“我爱你的!”
狂抬起绣忠的手,轻轻的亲吻着手腕。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舔拭着布满手腕的血迹。如同在着食着一种异样的美味一样。
火堆映衬着缓缓飘落的树叶,一切是那样的美轮美奂。京四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中。
舌尖轻轻触动肌肤,一种战栗感穿透了绣忠的躯体。
手腕上的血色已经渐渐的淡去了,狂的唾液濡湿了整个手腕。肌肤上刚刚被抠弄过的痕迹还是那样的明显。
“狂我要你~”
明显的,狂已经感受到了绣忠那发热的身躯。似乎人格分裂了之後的绣忠变得异常的容易发情,每次夜晚的出现,他都被一种情色味所包裹着。
双手搂着狂的脖子,靠近狂的脸颊,轻轻的吐动着气息抚过狂的脸颊,触动着他的神经。
“狂~我们多久没有见了!!好想你~”
轻轻的咬住狂的耳垂,用舌尖反复的舔弄着浅浅的耳轮。唾液濡湿的声音反复不断的在狂的耳边响着。
慢慢的滑动着喉结,咽下了一口唾液。狂觉得喉咙的干燥感越发的明显。
玩弄耳垂的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