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短短数十下过后,青年已经一丝不挂地双腿大张,无力地垂在锦被上。
将东西递送进去。
青年遭他故意作弄,忍不住扭过脸哀求:“陛下”
不多时,便听见一直在细碎呻吟的青年叫出一声绵长的啼鸣,听上去在痛苦中伴着细碎的欢愉。
傅少衡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两个音节:“陛下”
“子平”天子向前重重一顶,伏在青年背后在对方耳边呢喃,“腿怎么软了。”说着他故意又往更深处一捅,直顶得身下的青年又是向前一蹭。
傅少衡被天子整个按住,只觉得身上被压迫得十分厉害,又有下身不断传来的酸酸麻麻,“您是陛下”
“子平,”天子在急促的喘息中不忘调戏身下已经意识涣散的青年,“真紧。”
天子的龙根势如破竹,他与身下之人多年的床笫之欢,早已熟稔彼此隐秘深处的每一处敏感之境,当初相识时只当作自己闲暇时饲养一个可怜的小东西,没想到多年后这小东西不仅乖顺听话,连床帏之间都颇令人满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知情识趣,让人享用起来舒服极了。
“子平,你当真是个尤物。”
天子伏在青年身上,感受着青年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你还记得朕是谁吗?”
“陛下??好热??”
傅少衡原先抗拒的意识早已涣散,他洁白身体已在天子连绵不断的进攻中仿若无骨,软成一滩水汪汪的棉花,毫不反抗地任由伏在他身上的天子予取予求。平素紧抿的口舌亦是十分放松,舌头不断卷着天子送入自己口中的两根手指,口中亦从反复抽送里溢出细碎宛转的呻吟。
天子一遍缓缓抽送,在温热水滑的秘处里寻觅着熟悉的快感,一边捏住青年醉酒后醺醺然的面庞,在青年热乎乎的面容上蜻蜓点水似的不停吻着。
“子平,我以后要是不行了,也只能是老在你的身上。”
因为难以抑制的兴奋,天子脖颈处的喉结高高突起,随着身下的抽送不断上下游动,身下的龙根虽然不是十分粗长雄壮,却挺拔合度,一见便知经过精心呵护过,正满满当当地嵌在青年的身体中,紧紧将两人黏在一起,恨不得将二人能够融为一体。
大监不敢懈怠,守候在龙帐最外层的纱帘旁,静听帐中一番翻云覆雨。
“你看你如今这副春情荡漾的模样真是天生一副尤物。”天子抬起青年的腰、让姿势变得更加方便自己进出,“抬起来??才能方便给你自己更多乐子。”
天子一手在青年的胸前不断揉搓,将雪白的前胸蹂躏出一片又一片的红淤;另一只手托住青年的腰,半环住青年将人牢牢按在锦被上,两人身体最私密的部分正在紧紧地切磋融合,青年双手软绵绵地搭在床头雕花的空隙中。身前的蓓蕾也在天子的动作下变得又红又大,仿佛注过水般,轻轻一捏便会有淋淋的津液流出。
言语间,天子腰身猛然一挺,将整个火热的龙根重重送了进去,强烈的冲撞让身下的青年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后一挺,在锦被上纠结出一团褶皱。
青年摇头:“我不需要”他竭力想拒绝下身渐渐涌上来的奇妙滋味,他轻声地呜咽呻吟,在疼痛中他切切实实地享受着欲望中的浪潮翻涌,男人的天性让他不可逃避地感受一节又一节逆流而上的快感。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滩成了一摊水作的玩物,任人揉搓玩弄,已经被人入侵多次的后穴在熟悉的流程中一张一合,无声地叫嚣着想被人填满,想被人占有。
天子更是对今夜醉酒后的青年格外满意,身下之人白玉般的身躯上泛着柔软的醺红,毫无抵抗之心温顺地任自己尽兴享用。
“热?这才初春便觉得热?”年过不惑的天子吮吻着青年清润光洁的脊背,“让朕试一试,你是不是真的热——”
傅子平的腿根在不受控制地抖动,整个人汗津津地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颤抖地回答皇帝陛下:“不不是脏”
“不需要?”天子腾手伸向青年身前一直沉睡的隐秘,在他的腿根处狠狠揉搓起来,直到原先平静的一团柔软也隐隐约约有了挺立的势态,“你看,你明明就很享受被人肏弄这回事。”
天子说着,开始放缓动作,慢慢抽动起来,他扶住青年的腰,将正与他交合中的青年换了个位置,旋转间的研磨格外刺激,让青年的喘息声又重了三分。
情欲冲破了意识,在傅少衡的头脑中潮起云涌,他感受着天子细密不绝的亲吻,身子也不自觉地抖动起来,床帐中的两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不可阻挡地同赴极乐之处。
青年的面容上飞起一片浓烈的酡红,除了不可抑制的喘息,并没有回应只言片语,他眉头微皱,放缓呼吸适应着天子的龙根饱胀在自己紧致的秘穴中律动,一节一节的酸麻之感正随着天子的抽送冲击着平日不可见人的粉红内壁。
“记得就好。”天子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下作的话语,“你若真是醉到神志不清,干起来也就没有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