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的美人是入夜三更后才堪堪而至,浑身上下裹在厚实的黑斗篷中,只露出颌下一点白玉似的肌肤。
天子当时正在批阅礼部送呈的青词,他头也不抬地说道:“子平,今日这场琼林宴如何?当年子平你无缘恩荣宴,今朝总算寻到机会补给你了。”
对方身形不稳,依靠小内侍搀扶才走到天子御座前。
天子嗅到空气中骤然而现的酒气,再看眼前美人醺红的面容,他竟亲自起身扶住身侧不断喘息的男人,为对方解开斗篷,从中剥出一个气质清雅的年轻男人。
“果然还是被人灌醉了。到底是一群年轻气盛的少年郎,做起事来还是不知分寸。”天子边说话,边动手箍住青年的腰,将他紧紧环在自己怀中,一只养尊处优的手已经伸进青年衣襟之中。
“子平,你今夜醉的厉害。”
“是是陛下?”对方因为酒醉而微热的身体较之平日更加敏感,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从话语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对,除了我,还能有谁。”天子埋首于青年的脖颈间,嗅着熟悉的衣香,一颗心已经澎湃汹涌。他的手正在对方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入侵者,衣香与酒香混杂在同一个对方的身体上,竟勾得至尊天子都无法自持。
他是高高在上的权利象征,但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在七情六欲面前无所遁形的男人。他会心动,会情动,会欲动,亦会心心念念只想征服身边之人,让对方与自己在天地间融为一体。
内侍们已经知趣地退下,临走前还贴心地熄灭了殿中明火,只留下一盏小烛,微弱地照着一室暧昧。
天子在幽光中更加兴浓,身下不由得挺立起来,Jing致的衣料在他二人相触时磨蹭出簌簌之声。
“天”对方在ru尖被他人反复搓弄之时已经十分敏感,始终yin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天怎么黑了?好暗啊,什么都看不清楚”
“不怕。”天子熟稔地开始剥离对方的衣衫,“你的天在这儿,永远都在。”说完,天子情难自抑,与怀中人抱成一团滚进了御帐之中。
御帐中悬挂着气味浓烈兼有安神的苏合香,本是天子安寝时会由内侍撤去,结果今夜谁也不敢上前打扰天子的兴致,只能任由鎏金香囊不断随着床帐晃动叮咚作响。
“啊”随着天子的捻掐拨弄,帐中昏沉沉的美人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醉酒后的身体有气无力,骤然绷紧后又轻飘飘地软成一滩,伴着胸口的起伏在床榻间微弱地扭动。
美人在辗转中呢喃:“嗯好热”
天子已经替他剥去了外衫,听他叫喊,又为他褪下亵衣,幽弱的灯火间,露出一段欺霜胜雪的肌肤。
“子平,还热吗?”天子此刻温柔地仿佛四月天中的春风,在肌肤相触间脉脉含情,感受着身下青年柔软温热的躯体。
傅子平因为身下所抵的异物,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要躲避。
天子却紧紧地将青年绞在怀中,开始反复地揉搓青年私密之处,轻拢慢捻,终于眼见青年的面容上漫布情欲的殷红色,在白皙的肌肤上衬出宝石一般的艳丽。
“不要”青年想要逃,一只手伸向帷幕,却被天子轻松地拿捏住。
“不要什么?”天子周身上下,也只剩一件贴身的亵衣,裸露出蓄势待发的性器,牢牢抵住青年下身正不自觉一张一合的后xue入口,“朕给你的恩宠,你也不想要了吗?”
青年的要害处仍被天子拿捏在手中,他在床帐中被扭曲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一双修长的腿压成一团,无助地扭曲在天子身前,头颅和脊背直成一道锐利的线条,视线只能看向头顶遍布花纹的床帐,他带着难以言喻的醉意,悠悠地望着床帐中摇晃着的鎏金香囊,香囊往复摇动,幽暗的烟气不断缭绕,又加深了他的醉意。
天子已经抬起青年玉如意般的双腿,从御帐里的暗格中取出脂膏,自顾自地开始摆弄。
蓦然间,青年只感觉后xue在一阵阵清凉之后,有一股火热的力量正在撞击着他不可见人的私密之处。天子熟稔身下的这具躯体,每一次进攻都比前一次更有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惹得青年不自觉地抖动着,呻yin声滚落在床帐中,碎成一地的零落语句,“别不要这样”
天子再一次抚摸着青年的ru尖,玩弄够了之后身下骤然发力,便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嗯?不要哪样——”
“啊——”青年的身体骤然弯成一道弓的弧度,一股坚挺的炽热正在试图粗暴地撕裂他,让他不自觉地收缩着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只被异物入侵的贝壳,唯一的抵抗就是紧紧地合拢自己。
天子察觉到不适,死死按住身下乱动的青年,青筋凸出,急吼道:“放松!松一些!”
“啊!”青年难受地开口呻yin,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刺痛,仿佛正在被割裂开。
天子无奈,只能召唤守候在殿外的内侍:“来人!”
守候在殿外的姜大监带着两个小内侍急忙奉上早已准备好的鹿酒与脂膏,待天子撩开龙帐一角后,便乖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