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花在绽放,在黑暗中洒下星星点点的光芒。
傅子平的面色上一片绝望,任凭语言如何巧妙地掩盖过去,来自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永远都不会欺骗自己与旁人,自己的身体已经表明它愿意向极致的快感妥协,愿意沉浸在欲海中反复辗转。
一时间,龙鸾帐中,巫山云雨湿江滩;如意枕上,冰肌玉骨缠龙脉。
天子看着青年痛苦纠缠的神色,十分满意,扶住青年白皙的双臀继续狠狠操弄,他在那温暖的后穴里大力进出,速度越快,力道越强,只恨不得每一次都能弄到青年的灵魂深处,看着眼前的青年随着他大发龙威的冲撞在床中中无能为力地摇摆。
眼前白花花的一具身体,晃得天子觉得有些炫目。他的心绪开始不受控制,意识深处萌现出突如其来的骤然快感,他当年视作贴心陪伴的一个小玩意,在经年累月的成长中越来越可心,在他亲手调教下一点一点盛放成如今这副外表端雅内在放荡的模样。
一想到这养成的乐趣,天子内心深处陡然升起无名的快感,身体与灵魂俱是极致的愉悦。他扭过青年的下颌,低下头吻住青年,正在欲海中沉浮的青年不由自主地含住口中突如其来的入侵者,轻而易举地被天子攻城略地,唇齿交融,勾出一道道靡靡之味的银丝。
渐渐地,青年感受到喘息之事越来越艰难,他仰着头,努力地伸着脖颈,勾出一道天鹅似的轮廓。即便如此,心中却越来越憋闷,意识越来越涣散,眼前龙帐上合欢花的纹路越来越模糊。他伴随着天子的越来越急促的抽送,渐渐陷入了仙境般的幻觉中,仿佛自己正赤身裸体走在落英缤纷的桃源仙境中,一切束缚都消失了,只有无穷无尽的愉悦、快感,让自己无拘无束地行走在云端,身边芳草鲜美,云雾缥缈。
青年意识里一片空白,愉悦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天子见他如此情状,更加欲动,却十分理智地控制住自己下身抽送的速度,肆意将青年已经挺立的要害处握在手中玩弄。
“啊~~”青年的身体骤然绷紧,他本能地扭动着身体,却不想因为天子的桎梏反倒更加难受,最后只能无力地伏在天子胸膛前,呻吟出既三分痛苦七分欢愉的粘腻之音。
“难受吗?”天子搂住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狠狠朝着秘穴深处顶了过去。
“啊——”青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像溺水之人拼命抓住浮木般拉扯住天子,“陛下,难受”
“难受就求朕。”天子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青年的唇边:“开口求我,求朕,朕就许你去极乐。”
天子说毕,又是恶狠狠地朝秘穴中一阵深入,让已经站在极乐边缘的青年身形晃动思绪飘忽。青年觉得自己的魂魄仿佛已经不在肉体之中盛放,他晃晃悠悠、赤身裸体地飘摇到龙帐的角落里,在幽暗中瑟缩成一团,看着欲火中烧时却一脸平静的天子,和自己明明拒绝却含羞带怯的眉眼。
这样的自己,连本人看到后都只会觉得恶心,为什么天子却仍然愿意与他肌肤相亲,水乳交融呢。他想不明白,便不再多想,只开始放空自己,让这具身体随着欲望沉沉浮浮。
青年几乎没有时间去自我厌恶,就被阵阵汹涌澎湃的浪潮瞬间推上了意识的空白。还没有等到皇帝陛下的雨露,自己倒是先忍受不住,泄了精。
与泼天的快感同时而至的,还有青年的一滴泪。
一滴泪,几乎是不可察觉地、从青年泛着红晕的眼角滑落,消无声息地落在汗津津的肩膀上,转瞬即逝。
虽然微弱,天子却注意到这一切的发生。他定了定自己的心绪,强迫青年扭过头与自己视线交汇,口中所吐露的,却仍然是最下流的话语:“怎么,爽到丢了吗?”
青年闻言,羞得面色上一片嫣红,瑟缩着别过脸庞,只露出半边白里透红蒸着细密汗珠的肌肤。
天子之言语直白地令人瞠目:“怎么,都十来年了,还装出一副雏儿的害羞模样?”呼吸渐渐急促,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尽头,“子平这副身体,不是早就被南城里下九流贱民从里到外玩遍了吗?”他一语戳中青年最不愿意被提及的噩梦遭遇,眼见沉陷在情欲中的青年如同坠入数九寒冰中,霎时间褪去了一身浮花浪蕊的旖旎只余一张惨白面容,瑟缩着十分可怜。
天子难得露出少年般得意的表情,倚在青年的肩上抱紧他笑着说道:“当初捡你回来的时候,本来想好好培养成国之栋梁。只可惜后来见你这般放荡的模样,还是不要在朝堂上丢我天朝上国的脸面了。”
青年的眉目冰凉,只有咬紧的红唇,红的仿佛能滴出鲜血。
“可惜你自己分身无术,要不然分出一个子平来,进来享受一番你自己的滋味,也算不枉此生了。”他紧紧搂着青年,继续说道,“子平你是不晓得,你的里面有多软多紧,人家说桃源仙境里是‘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朕还是在你身上受用一番后,才明白‘坐看红树不知远,行尽青溪不见人’的乐处,有美如此,眼中确实入不了旁骛。”
一番淫浪之语后,青年已经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