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閒事啊?
吃饱撑的啊!我不用你管,赶紧走!」
石其挥挥手,语气很差。
任凭阮阮这样好的性子,也被他气到了。
她还没开口,小和忽然紧紧地抱住她的手臂,像是怕她生气离开,哭着说:「顾姐姐,你别生哥哥的气,你帮帮他吧,好不好?
小和求你了!小和求你了!」
阮阮嘆口气,摸摸小和的脑袋,然后对石其说:「我帮你找个偏僻的诊所,送你到诊所后,我就离开。
什么也不做。」
她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
石其沉默了。
没有反对,即表示同意。
阮阮蹲下身,对小和说:「小和,你乖乖的回宿舍,放心吧,你哥哥会没事的。」
小和离开后,阮阮朝石其伸出手,他迟疑了片刻,握住她的,借力站起来。
他伤的真的很重,阮阮费了好大的力,才把他扶上车。
她将车开得很快,找到最近的诊所。
医生拆开石其腿上的布条时,阮阮忍不住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医生说,是刀伤。
他看了眼石其满头漂白的不羁头髮,心里明了,估摸着又是一个不良少年。
阮阮留下了医药费,什么都没问,准备离开。
石其忽然叫住她,说:「谢谢。」
她没有回头,说:「我是因为小和。
以后做任何事情,也为关心你的人想想吧。」
走出诊所,阮阮轻轻嘆了口气,也不知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他受伤的前因后果她一点都不知情,看他的状态,肯定是惹了事。
但她还是救了他,不仅仅因为小和哭着的哀求,更多的是,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晚上回家阮阮把这个小插曲讲给傅西洲听,她说:「万一他是个杀了人的逃犯,我是不是就成了帮凶了啊?」
傅西洲笑她想像力太丰富,末了又板着脸教训她说:「善心是好事,但是阮阮,以后还是谨慎点。」
她点点头。
后来再去福利院的时候,阮阮单独找过小和,问起石其,才知道这个十九岁的男孩子也是自小在福利院长大,早早没有念书,进入了社会,说是要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偶尔会回福利院,所有孩子里,他对小和最亲切,来的时候总给他带礼物。
小和也跟他很亲厚。
「姐姐,谢谢你救了哥哥,这个给你。」
小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巧克力有点软了,估计被他留了很久,自己舍不得吃,作为谢礼送给她。
阮阮收下,抱了抱他,对他说谢谢。
这只是生命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阮阮渐渐也就忘记了。
五月份,风菱终于从米兰归来。
阮阮开车去机场接她,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阮阮打趣她:「不是说在那边认识了很多蓝眼睛高鼻樑穿衣品位极佳的美男嘛,怎么也不见你带一个回来?
上次跟风阿姨通电话,她对你的终身大事深表担忧啊!」
风菱笑:「我还是更喜欢土生土长的,我爱国!」
阮阮哈哈大笑。
阮阮订好了餐厅,为风菱接风,傅西洲下班后也会过来。
可是她们等到上了菜,傅西洲也没出现,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风菱倒也没介意,说:「没事,他肯定是公事耽误了,我们两个人吃更好啊,有他在,我都不能无所顾忌地跟你聊天了。」
阮阮又打了几次电话,始终都无人接听。
不知怎么的,她心头一跳一跳的,有点慌。
这样的慌乱,直至很晚,终于等到他的电话,他的声音无比的疲惫,「对不起啊,阮阮,我失约了。
还有,今晚我不回家了。」
「怎么了?」
她急问。
他柔声说:「公司出了点事情,你别担心,先睡,乖。」
阮阮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她给林秘书打电话。
林秘书的声音也是无限疲惫,看来也是一夜没睡,「是傅太太啊。」
阮阮开门见山问他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先是迟疑,后来想着,这件事已经闹得很大,很快报纸电视都会出新闻,想瞒也瞒不住。
林秘书沉沉嘆气,说:「公司新开发的香氛系列被曝有质量问题,有两个顾客用了身体香氛乳,全身皮肤过敏,很严重,现在已对公司发起起诉。」
阮阮整个人一懂。
她再不关心商界,也知道这件事情将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对一个产品的信誉,可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很快,各大媒体都曝光了这一事件。
一时间,凌天日化被推至风尖浪口,不仅仅是香氛系列在全国商场被全线下架,凌天日化旗下的所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