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包括了连通,就是连到另一个地方。”
那一刻祁禄有点感慨,要知道在他读书时代最想拥有的,就是放东西没有限制的技能,至于理由那也是简单易懂。背书包上下学是个累活儿,就算从家到学校往来也就几分钟,能省力的地方肯定要省力,何况大多数时候两边隔的距离非常远。学习时候这个技能也一样有用,技能要是能用在脑子里的话,背书应付考试就没不存在任何问题了。不说这么做一定能拿到满分,拿高分的概率肯定比原先要高,学习也会相对变得轻松不是?
开在肚子里那当然就更好了。那时候他因为压力过大,饭量急剧下降不说,好不容易心情好吃顿饭,转眼不是吐就是拉直接给浪费了,为此他可没少跑医院打点滴。要是那时候肚子有这么一个功能,放假时候往肚子里多塞点吃的,等到自己开始吃不下的时候,那些就成为最好的储备粮。不用去医院不用耽误自己的事,生活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就行,在自己掌控中的生活才是最好的,省得被人抓着什么都不自由。
但是应该怎么说呢,存取东西的位置在裙子底下,在私人空间这么做难看归难看,别人看不见也不能说什么,顶多是同住的亲人先别扭后习惯。可是在村子中间公共地方这么做,自己习以为常觉得什么关系,落在别人眼中则成了堪称诡异的举动,说他是为了吸引人注意存心做的也不奇怪。如果这种技能落在自己身上,他大概率是打死一辈子不用的,因为用的姿势实在太丢脸,还容易让人误会自己有什么奇怪的嗜好。
“这孩子还正常那会儿,随身会背一个小箱子,需要拿什么东西出来了,就装作找东西的样子放下箱子,翻找一阵后总能拿出想要的。想想也真是可惜了,那个箱子是村里费心做的,前村长伐下的木头、木工师傅做的外框、编制婶缠的藤枝外壳、村长夫人缝的箱子盖蓬。他以前真的是寸不离身的,可是那次跟药商回村子,箱子不知怎么就没看见了。
“前村长问他箱子去哪儿了,他说不知道说根本没见过这个东西,当时真是把我们这群人给气坏了。当初为了弄这个箱子,我们这群人真是费了好大力气,要不是想着他以后会继承前村长的位置,谁又愿意只想着哄他高兴。可是这人私自跟人离开村子,一跑就跑了这么长时间,又把我们做的这么辛苦的东西给丢了……恶魔,你说我们怎么可能不恨他,怎么可能只凭一句他也是受害者,就对他说我们不怪你、不怨你。
“可是恨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到底是前村长唯一的孩子,是我们村本想寄予厚望的人,即便他做了再多不该做的事,最后回到村子就是村里的人,我们就必须好好护着他。也是还好因为他的存在,村子里闹腾的情况缓解了点,给了一个留他下来的理由,不然就算我们这群人想护着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现在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然后把自己欠下的债慢慢还了,那么等我们到另一个世界见到前村长,也好说我们没有辜负他的嘱托。”
如果说听到这些话的是霍希克,这应该就是村子里需要完成的任务了,可是现在他们告诉的是自己,难道他一个恶魔也可以处理?好吧,似乎自己就算说不也不行了,要是他说自己无能为力或者什么都不做,那被迫跟对方成亲的事肯定过不去。“先说好,我不管你们村子的事,我只负责解决落在我头上的莫名其妙的婚事。只要他同意取消婚约,承诺以后不再随便抓人说成亲,那我的事就算做完了,最多再看看能不能缓和他的病。”
第26章 病急乱投医,对牛难弹琴
治病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对症下药病痛自然迎刃而解,但要说复杂的话也很复杂,因为不是每种病痛都能痊愈。很多时候就算知道该如何治,不是对的药不是对的时间,治愈率也会从高直降到零,甚至有可能会变成负面效果。曾经的祁耀学的东西跟治病无关,买点药治点感冒咳嗽的还行,现在的祁禄养着可以产草药的史莱姆,对于草药能治什么顶多也就是一知半解,换而言之他承诺的事能不能做到,其实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
没权利选择是件麻烦事,尤其是迫于形势及自己的情况,不得不答应自己未必能做到的事,有时候能让自己时刻处在后悔中。他答应的事就是这种局面,既不想被莫缇拉纠缠着说要成亲,凭自己的本事又很难彻底解决问题,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算了,与其纠结这些已经没得改变的事,想想怎么治才是更加现实的事。怎么说自己都答应下来了,硬着头皮也得继续往下走,总不能一头答应另一头甩锅,白白留下说话不算数的名声。
某些时候他也是很有韧性的,意识到自己很难做到的情况下,卯足了劲制定详细的计划,从自己过去积累的有限经验,到现在来到这儿所吸收的知识,所有他知道的全都结合在一起,制定出他自认为应该有用的计划。按照大分类来讲也就物质和精神两种,前者么就是用食物和药进行食补药补,不是说吃饱了心情也会跟着变好吗?后者么就是用精神食粮了,用自己的善缓解人心底的悲伤,然后让人慢慢从原本的伤痛里走出来。
食补应该是其中最好做到的,懂得分辨的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