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让自己痛得冷汗淋漓,忘了嘴里的那
个怪物。
连茅幸佳都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蓝儒猛才结束了这种让自己窒息的狼吻蛇
舔,茅幸佳只觉小手一凉,一根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被塞进了自己小手里,如今
的茅幸佳早已不是一天前那个天真懵懂地女学生了,自然知道那一定是男人的那
根祸害女人的肉屌。
「来,舔舔……舔舔这根肏过你妈骚屄又刚才被你外婆老屄尿了一身的神器,
哈哈哈……爹,昨天你肏了这小娘皮,按理她应该是我小妈了,可是我昨天又肏
过她老妈还搞了她外婆,那也应该至少是她干爹了吧?妈的……这他妈的都什么
辈份?小妞,你说你叫我啥?是叫我儿子呢?还是叫爹……哈哈哈……哈哈哈
……痛快……」
茅幸佳颓然无力瘫坐在蓝儒猛毛茸茸的胯间,紧闭着美丽的双眸,任凭那根
男人腥臭的鸡巴在自己光滑的脸颊上肆意地刮擦拍打,痛苦不已,尤其是听到他
提到自己的妈妈和外婆,一种撕心裂肺般地羞辱让茅幸佳简直要背过气去,这根
在自己嘴边陵辱过自己家人甚至还在此时沾满了自己至亲长辈羞人体液的生殖器,
让茅幸佳单纯的心灵上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错觉感,这根肉棍在妈妈羞人的阴道
里驰骋翻飞地景象无法阻止地一遍又一遍地在眼前闪现,还有外婆?虽然自己没
有亲眼看到他奸淫过外婆,可是显然就在刚才这根眼前无比狰狞地肉棍还在自己
敬仰的外婆那女人最最羞人的器官里若无旁人地插入着,那时也许外婆在哭泣,
也许外婆像妈妈一样被它奸得痛苦地呻吟,也许……也许外婆就像昨晚自己被那
个老男人奸淫地尿液狂喷,是了……一定是这样的,看那上面多湿呀……
就在茅幸佳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脸颊一痛,那根腥臭的东西早已尽根被蓝
儒猛送进了自己的丁香小嘴里了。少女仰着张大着小嘴,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自
己的牙齿,免得弄痛了在自己嘴里像肏屄一样奸肏自己口腔的男人鸡巴,这是茅
幸佳昨天晚上被蓝一炙的两个大耳刮子才给教会的。
看到少女这样乖巧听话,给了蓝儒猛极大地满足,屁股也越耸越快,在少女
「呜呜……」窒息一般抽搐哀吟声中,男人抱住茅幸佳的脑袋,狠狠地抵住自己
的下身,几乎把自己的小半个卵蛋都给塞进了茅幸佳的小嘴里去了,少女的两只
可爱的小粉拳胡乱地砸着蓝儒猛黑毛纠结的两条大毛腿,渐渐地仿佛可以看到生
命在这个鲜活的肉体上慢慢离去一般,茅幸佳美丽含泪的大眼睛几乎都快翻成了
白色,蓝儒猛这才松开了姑娘脑后的大手,任由少女瘫软在地,痛苦作呕着。
茅幸佳感到自己刚刚马上就会死去,虽然蓝儒猛的鸡巴远没有昨夜蓝一炙的
雄伟粗大,但是这样不顾自己死活地作践茅幸佳还是次遇上,此时的茅幸佳
不知道是该为自己昨天被那个老男人破处感到庆幸还是应该为妈妈和外婆所遭受
到的难以想象地蹂躏感到悲哀。就在茅幸佳稍稍有些缓和过来之时,眼角扫到父
母的大床底下,爸爸与哥哥被双手反绑着给扔在了那里,正直愣愣地望着自己,
愤怒、痛苦、悲哀、还有……还有一丝和这间房子了那些欺负自己和妈妈外婆的
男人们一样的那种喘着粗气的神情,当茅幸佳发现爸爸与哥哥都瞪着自己的嘴时,
才意识到男人让人恶心的精液正从自己的嘴角兀自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板上,少
女刚想往外吐,耳边却传来了蓝儒猛残忍地命令「吞下去……」
少女知道自己没有选择,闭上眼睛,就在自己的爸爸和哥哥面前把一个强奸
玷污过自己妈妈与外婆的禽兽的精液和着自己的泪珠一起吞进了肚里。
在刚才的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茅幸佳用自己的小嘴给蓝氏哥俩还有那个
黑蛤蟆裹出了精液并吞了下去,那个昨晚成为自己个男人的老男人始终在一
旁闭目养神,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茅幸佳不禁一阵气苦,只能无助
地被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轮流地给他们肏嘴泄火。终于,茅幸佳被允许去卫生间
了,路过厨房,厨房的玻璃门半遮半掩着,里面除了锅碗瓢盆的做饭声外,还不
时有长一声短一声的女人悲哀的「嗯啊」声,以及肏屄时发出的特有的「扑哧」
声,更有男人兴奋舒服地「哼哼」声。
茅幸佳两只小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紧闭着眼睛,因为她知道正在厨房
里的妈妈和外婆正在经历着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