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妈妈的汗水还
是眼泪,妈妈雪白的酥胸上也是水渍一片,口鼻里平时不可见人的分泌物长长地
挂在母亲的嘴角下巴上,显得龌龊又淫靡,与妈妈清澈又哀怨屈辱的双眸形成强
烈地令人窒息的效果。
「裹硬了……裹硬了鸡巴,好肏屄……肏妈妈滕荟冰的骚屄、贱屄……呜呜
……大爷,放过佳佳吧!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懂,我给你们裹鸡巴,
给你们肏屄,滕荟冰的嘴天生就是给爷们裹鸡巴的,滕荟冰的骚屄天生就是给爷
们肏屄泻火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我什么都听你们的,呜呜……」
滕荟冰看到女儿在蓝一炙的怀里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虽然身上的睡衣水裤
还在身上寄扣地很好,可是女儿的小脸已经通红,老男人一只粗糙的老手在女儿
的胸脯上,隔着女儿天蓝色的睡衣,恣意地把玩着女儿刚刚长成的乳房,而女儿
显然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在老男人无耻地玩亵下,小嘴里不停地发出小猫
叫春一般的呓嘤,失神痛楚地眼神让母亲滕荟冰感到比自己被奸淫还要心痛。
「小妹妹,你明白了吗?要是你选了你爸爸和你哥哥的鸡巴,那么就要像你
妈妈一样被肏屄了,你想肏屄吗?告诉老夫,嘿嘿……」
蓝一炙淫邪地在茅幸佳的耳边戏谑着小姑娘,茅幸佳听到母亲哀求男人们的
淫词浪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端庄的母亲会如此不知羞耻地对侵犯自己的男人屈
迎求全,当听到母亲亲口说出「滕荟冰的嘴天生就是给大哥大爷们裹鸡巴的,滕
荟冰的骚屄天生就是给大哥大爷们肏屄泻火的……」早已是恨不得快快死去,此
时母亲身旁的父亲和哥哥显然也和自己一样受到了刺激,两根高高耸起的鸡巴比
先前更加粗壮地立起,惹来那些匪徒们一阵子刺耳的怪笑。
「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你们难道就没有母亲没有姐妹女儿,放开佳佳,
有什么冲我老太婆来……」
一旁的袁贞再也无法忍受这群匪徒对自己女儿和孙女的侮辱,虽然被困住手,
仍旧挣扎的站起来,往蓝一炙的身上撞去,想让自己的孙女摆脱这个老男人的禄
山之爪。可是一个妇人即使没被捆住双手也不能撼动蓝一炙,更何况双手被缚,
又情急气苦之下,这一撞简直就像是主动地投怀送抱一般,被蓝一炙轻舒猿臂,
一把就给搂在了怀里,祖孙俩一边一个地给蓝天炙抱得个结结实实。
软玉在怀,一股迷人的若有若无的成熟女人的气息实实在在地充斥着迷蓝一
炙的鼻腔,让他不禁为之沉醉。定睛望去,一张古典雅致犹如古代仕女画中的女
子走出画纸一般脸庞,虽然充满着不合时宜地愤怒,虽然眼眉嘴角流下岁月无情
的印痕,但是这非但没有让这张精致的脸蛋有丝毫地损伤,反而犹如醇香的美酒,
让这个年过半百的熟妇更添风韵,尤其是那个盈盈一握的腰肢,简直比她的外孙
女小姑娘的腰肢更加纤细但又不失肉感。穿过女人腋下手掌略微上移,一只小巧
玲珑的小乳便整个落在了掌心,柔软的乳肉犹如扬州的汤包一样在蓝一炙粗糙的
指缝间荡漾开去,反而使得突起的乳晕与乳头显得相当的坚挺一样。蓝一炙一时
兴起,两只老手在祖孙两人的奶子上同时用力一握,袁贞与茅幸佳不约而同地一
声惊呼,两人的俏脸同时涨得通红。
蓝一炙突然觉得这个怀里的老美人比她那个在床上挨自己儿子肏屄的女儿以
及自己怀里的雏儿她的孙女更让自己心动,不觉情不自禁地一口就向袁贞的嘴巴
吻去,袁贞大骇之下只得拼命地扭动着头,蓝一炙的狼舌只能来回地在袁贞的嘴
唇上滑过来滑过去地,始终不得门而入。蓝一炙这个玩女人的老手根本就不着急,
臭烘烘的舌头不紧不慢地舔着袁贞紧闭的嘴唇,仔细地享受着成熟妇人强烈地雌
味,越看越觉得眼前的这个熟美妇眼熟,突然脑海里犹如过了一道大大的闪电一
般,这个已是自己禁脔的美妇不就是自己意淫了一辈子的名伶袁贞吗?话说蓝一
炙的父亲就喜欢听戏,蓝一炙耳熏目染,也酷爱这口,自己有事没事也会哼上几
句,在自己三十岁那年袁贞次登台出道,蓝一炙就是这位舞台上的绝代佳人
的忠实听众,多少次意淫和这位舞台上的林妹妹、祝英台、崔莺莺,共赴爱河,
没想到老了老了,这位梦中的情人居然软香在怀,任由自己轻薄,真觉上天对自
己真是不薄,一时就觉自己的那根肉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