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他们犹如旷男怨女般的表演甚至把一旁的黑蛤蟆都看呆了。
大年三十的清晨,整个城市在爆竹声声中苏醒过来,一缕明亮的却毫无暖意
的阳光从东方扩散开来,可是不久就被呼啸的北风卷起的黑云遮蔽地无影无踪,
天地间只剩下灰蒙蒙的色调充斥着,街头树枝上被寒风卷落的和还未卷落的枯叶
瑟瑟之中发出沙沙地哀鸣,更增添了三九严寒的萧瑟与肃杀之气。
翁琴早早地起床给全家做早餐,虽然今天不用上班但是今天自己的母亲要来
自己家,然后一家人还要去婆婆家一起过除夕夜,这也是几年来翁琴一家雷打不
动的除夕日的安排。母亲亚群原是一位主治妇科的主任大夫,父亲和妈妈在同一
家医院上班,2年前父亲去世,所以每到除夕翁琴都要陪妈妈去婆婆家大家一起
守夜,这也是婆婆袁贞的意思,因为婆婆守寡更早,也就更能体会母亲的心情。
翁琴自幼就是个上进的人,在小学里是大队长,中学里是学霸,到了大学还是学
生会的负责人,到了大学毕业,翁琴进入了让人羡慕的世界5强的外资大企
业成了一个女白领,可是不论翁琴怎么努力,外资企业里对女性的看不见的天花
板,总是让翁琴徒然奈何。而一旦遇到危机时,女性职员又往往首当其冲成为被
解雇的首选目标,正因为如此,在在华的外资企业中的那些在本国垃圾一样的男
性职员就仿佛对企业中的女职员的去留拥有了一个国王一样的生杀大权一般,他
们可以用这样的权利让任何一个被他们盯上的女性选择是离开还是为他们打开自
己原本只属于自己丈夫和未婚夫的生殖器或者处女膜!
翁琴的上司就是一个印度裔的小混混,这小子刚来的时候只是一个来实习的
小职员,给翁琴打下手翁琴都嫌这个龌龊猥琐的黑小子又笨又蠢又懒,后来公司
因为金融危机进行收缩战略,翁琴的部门也遭到裁剪,原来上司因为决策失误被
解雇,按理翁琴觉得最有希望接任的这个职位的是她们部门资格最老甚至是公司
筹建时就在的杨姐,杨姐原名叫杨洁,因为不论年龄还是资历都年长,所以大家
反而就管她叫杨姐了,杨姐毕业于国内的名牌大学,不论是相貌还是能力都十分
的出众,部门能有今天的成就大家都知道有很大一部分是靠杨姐带领大家努力的
结果,可是这个谁都知道的事实,在公司国外的管理层居然视而不见,最后竟然
任命了那个印度阿三做了主管,而那个印度阿三做了主管后的件事就是祸害
那些以前连正眼都不看他的女职员,风言风语在办公室里传播着,甚至有的说他
在一个星期里就睡了三个女下属,还放言说要把整个部门的女人都睡遍,翁琴听
了也就一声冷笑。直到有一天下班时分,翁琴出差回来,一个大客户正在等待翁
琴的答复,为了保险起见翁琴急忙忙从机场赶会到公司核对一下资料。当翁琴路
过那个印度阿三夏提克的办公室时,一个女人绝望地悲啼声混合着一种难言地不
知是笑声还是哭声的奇怪呻吟声以及时而发出一两声肉体噼啪地撞击声从夏提克
的办公室里时隐时现地飘荡出来,在空空荡荡的楼层之中愈加显得清晰起来。
翁琴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在这个龌龊的印度阿三的办公室里在发生着什么?
一种难言的屈辱记忆在自己从来都不想再回忆起来的脑海里犹如电影回放一般把
自己拉回到那个不堪的午后时光。那是翁琴读中学时的一个初夏午后,提早放学
回家的翁琴打开一家三口蜗居的小屋,奇怪的是父母仅有一张床的卧室原本只有
在晚上才拉起的布帘被拉了起来,在布帘的下摆处,母亲一双纤纤玉足赤裸着被
大大地分开着,美丽的足尖吃力地点在地板上,圆润如脂的足跟被高高地抬离地
面,尤其是一只脚上一条洁白的内裤正无助地垂挂在母亲颤抖的脚踝上。在母亲
大大叉开的两腿中间是一双长满长长黑毛的大毛腿,时髦的西裤连同昂贵的皮带
与男士的内裤都齐刷刷地落在一双穿着被擦得油光锃亮的皮鞋的大脚上,随着这
双大脚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踮起,平日里温柔的母亲发出让翁琴面红耳赤地撩人呻
吟,那呻吟声忽长忽短,就像母亲在为自己唱的一首无尽的悲歌。翁琴害怕地只
想赶快逃跑,可是又害怕被发现,在母亲如泣如诉的呻吟中不知道呆立了多久,
才浑身哆嗦了一下,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堆放杂物的低矮阁楼上,瑟瑟地蜷缩着。
「嘶……亚大夫你的小屄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