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殖腔里的贞操爪呢?”伊洛科的语气似乎还是轻快的,句尾微微上扬,“贱货,就这么几天,你让谁碰了你的生殖腔?”
西亚没有声音,像是木偶般静默,只在心里如释重负般想着:他终于正常了,早点开始也早点结束吧……
在这一刻,西亚完全没有妄想过有谁能来救他,在那个屋子里,他有多少次挣扎着哭喊到声音都哑了,却只是被伊洛科像抓一只小玩意般按在胯下,肆意欺凌侵犯到连意识都混乱。他已经不像是一个人,只是伊洛科的肉便器、飞机杯、鸡巴套子,甚至像是一个下贱的摆件,被随意插在可怕的器具上,拍下无数淫糜不堪的照片和视频。
“是希德利斯吗?”伊洛科掐住了西亚的下巴,细腻的皮肤上很轻易便留下了红色的指印,“那个伪君子都碰了你哪里?你这个荡夫是不是又管不住一身骚骨头去勾引alpha了?”
伊洛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剧烈的疼痛使西亚没能忍住喉间的痛叫,只是很快便被咬牙忍住。
“我真恨不得肏死你这个淫妇。”伊洛科声音略沉,他闭了下眼睛,压制着心头的嫉恨,强自放松了手指,捏住了还插在西亚体内的那根小棍的末端。
西亚感到了身体中那根细棍的震颤,最脆弱的地方被抵着,难以克制的恐惧将他淹没,他几乎就要痛哭着哀求出声,向伊洛科毫无尊严地诉说忏悔,说一切伊洛科想听的话。但是心里的那根线拦住了他,让他只是颤抖着维持沉默,橙色的眼睫已经被惊惧的汗水濡湿。
但想象中的可怕伤痛并没有到来,伊洛科十分缓慢但平稳地将那根细棍从西亚体内抽出,甚至用指节轻轻擦试西亚湿漉漉的眼睫。
“阿亚,告诉我,”伊洛科抚摸着西亚的脸,语气是莫名的轻快体贴,甚至带了几分诱哄,“这段时间,你乖乖的,没有让别人碰你,插进你的逼里,是不是?”伊洛科眼睫弯弯,掩住了其中的戾气,几乎调动了所有的耐性与宽容,伪装得十分温和讲理。
西亚缓缓睁开眼睛,在月光下静静注视着伊洛科的脸。琥珀色的猫瞳,亚麻色的柔软卷发,奶油般的皮肤,脸上时常显露出带着少年气的天然无辜的笑,像是一只乖巧骄傲的纯种猫。
就是这样的一张脸,这样明媚的笑容,在露台下,在温暖灿烂的阳光下,欺骗了自己的眼睛,甚至让他的心也悄悄卸下了防备,期盼着在下一次向他做郑重的道谢。
他怎么可以在救了他之后,对自己做出那么恐怖残忍的事,像恶魔一样折磨他,摧毁他,现在竟又一副情深的模样,踩着他的尊严,肆意释放着他无理的掌控欲,向他索取承诺。
“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西亚的声音并不是很重,也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像是在单纯地自言自语,“对我来说,你只是一个……突然闯入的强奸犯而已。”
整个空间寂静得可怕,枕旁布丁的呼噜声显得格外清晰。
西亚躺在伊洛科身下,完全是自我放弃的消极姿态,下巴轻抬,献祭般将自己的要害展露在伊洛科面前,似在用自己的生命做挑衅,等待着对方的暴怒。
此刻的西亚,已是失去了理智,竟作出这样冲动的行为,除了发泄心中的恨意,对他自身而言,只会带来更大的危险和伤害。
带着甜味的槐花香充斥了整个房间,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已是到了极为危险的程度。西亚一无所觉,只是不肯认输般望着伊洛科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除了深切的恨竟还有悲伤和不解。
悲伤于曾有过好感的人是恶劣的禽兽,不解于对方对自己无缘无故的残忍暴力。
“阿亚……”伊洛科的手竟在细微地颤抖,他想要触碰西亚,却在接触的瞬间艰难收回,似是在抑制着身体里的某些恶质冲动,“不要说这种危险的话啊……是仗着我现在不舍得好好教育你吗?”
伊洛科深深吸了口气,琥珀色的眼中是沉沉的郁色,声音沙哑:“要不是你这个淫妇一直勾引我……不给我肏,你是要那四个混混来干你?还是那几个下雨天还去你阳台下跑步的傻子?你那个满足不了你的丈夫,还是你那三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姘夫?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骚货……”
伊洛科突然笑了一下,猫眼勾出一个惑人的弧度:“阿亚明明一直以来都那么胆小,现在也变得这么凶了啊……还在房间里养了小狗?嗯?是谁这么贴心,专门给阿亚找了个伴?”
伊洛科坐起身,很是随意地伸臂将角落正呼呼大睡的布丁拎了起来,抓着小狗的后颈懒洋洋地晃了晃,骤然惊醒的小狗无助地呜呜叫唤,但根本无法挣脱。“是不是阿亚跟人撒娇了?一脸媚意地勾引别人做事,把他迷得只想讨好你,好尝尝你下面那个小逼的骚味。”
西亚摇着头,脸上满是被羞辱的耻意:“你把布丁放开……”西亚起身去抓伊洛科的手,伊洛科没有躲开,任由西亚攀着他的手臂,神色又焦急又害怕。
“还有房间里的那两把椅子,阿亚你是和谁天天坐在一起?这一屋子的信息素味,他肏过你了吗?”伊洛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