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眼前这张陌生的面容也开始变化,仿生面具卸下,露出伊洛科那尚带着一丝少年气的精致面容。他甚至是笑着的,只是那笑容显出几分狂乱的痴态。
西亚愣愣地看着伊洛科的脸,内心竟然真的可耻地松了口气,就好像被伊洛科玩弄要比被一个陌生人侵犯要更好一些似的。
这是又一场噩梦吗?其实自己不过是陷在了一重套一重的清明梦中,这次他又被梦里的伊洛科抓住了。
伊洛科还在说着可笑的话语,贴着西亚的脸来回轻蹭着,仿佛他们之间是什么令人留恋的亲密关系似的。
“阿亚,我好想你,希德利斯这家伙竟然禁止我来看你……”
“我可怜的阿亚,怎么又没有控制住,尿得乱七八糟的,以前也总是尿我一身……”
“这屋子里全是那家伙的恶心气味,我要好好检查一下阿亚有没有乖乖的……”
西亚双眼放空,任由伊洛科一寸寸摸索着他的身体,像是逡巡领地的猛兽在他身上仔细嗅闻检查着,乳头用舌尖来回拨弄着,又舔又吸,肥软的穴肉更是被碾在牙齿间,亲到红肿。
西亚刚刚才被吓得尿出来,伊洛科却也不嫌脏,还在马眼的位置舔了舔,舌尖用力往微张的小孔处顶,弄得西亚浑身发颤,阴茎半硬。
很讽刺的是,当知道面前的人是伊洛科时,西亚的身体竟不自觉发热,分泌出湿热的淫液,开始擅自准备承受激烈粗暴的性爱。
正如伊洛科时常嘲笑他的那样,这大半年,他被调教得很会发骚,一闻到伊洛科鸡巴的气味,就会像条母狗一样,骚逼一张一合的,痒得只想骑到伊洛科身上。
伊洛科很快便发现了西亚手腕的伤口,竟作出一副很是心疼的模样,轻轻捧着西亚尚在渗血的手,小心吹了吹,然后便在房间的抽屉里找了手持式的治疗仪,很是细致地为西亚处理伤口。
“怎么总是把自己弄伤啊……”伊洛科声音清澈,带了几分埋怨,像是爱撒娇的无害小情人似的。
西亚没有什么反应,双眼放空,只是发呆。他自然知道自己现在并未处于梦境之中,却觉得一切荒唐之极,甚至有几分可笑。
西亚无甚感情地想:又开始了,伊洛科三五不时的无聊表演。他以往便时不时假作开朗无辜的少年模样,对他笑得活泼又明朗,装出耐心甜蜜的态度。吓得西亚更加战战兢兢,不知恐怖何时会突然降临。
手腕处的伤口很快就被处理好了,伊洛科半跪在西亚上方,很是痴迷地凝视着西亚,琥珀色的猫眼中闪着野兽般的占有欲,下身沉甸甸的勃起十分明显。
西亚的目光不自觉落在那儿,口腔中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许多口水,他被迫或是主动地含过那巨物无数次,现在只是看着那块突起,舌苔就感觉到了酸痛。
伊洛科感受到西亚的视线,顿时露出了揶揄的笑,他暗示性地在西亚腿间轻轻撞了撞,布料擦过敏感的穴肉,磨出了更多的淫水。
“别急,”伊洛科贴着西亚的唇,黏糊糊道,“先把阿亚生殖腔里的贞操爪取出来,两个月多了,可不能再放在里面了……”
什么……两个多月了……
那疑惑一滑而过,甚至没在西亚心中留下一丝涟漪,他陡然间意识到贞操爪已经被希德利斯取出了,而伊洛科可怕的掌控欲与独占欲,没有人比西亚知道得更清楚了。
伊洛科将西亚的双腿分开,卡着膝弯动作缓慢地按压在身体两侧,而后便从口袋中拿出了一颗硬币直径的圆球,那颗圆球很快变成了一根细长的黑色圆棍,顶端有金属的闪光,正逐渐靠近他的私处。
“不要……”西亚想要夹紧双腿,却只是将中间的伊洛科卡住了,他面露惧意,手撑着床面想要向后躲,却被伊洛科轻而易举地按住。
“乖,不痛的,很快就好。”伊洛科冲着西亚笑了笑,脸颊处的梨涡显得格外可爱,“难道是戴了太久,舍不得摘掉了吗?”
西亚脸色发白,干脆咬着唇闭上了双眼。就这样吧,反正自己早就习惯了伊洛科的疯狂,再被作践一回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那根细长光滑的圆棍一点点进入身体,然后抵在闭合的生殖腔口,试探性地拨弄着,动作小心得过分,柔柔地打着圈等待着腔口的软化。
“不舒服的话要告诉我哦,”伊洛科仔细观察着西亚脸上的表情,一点点调整着手上的力度,“别忍着。”
西亚对伊洛科突然兴起的温柔毫无反应,甬道却随着生殖腔口轻缓的戳刺一缩一缩的,难耐地裹缠着那根过于纤细的小棍,更多的汁液流淌了出来。
伊洛科轻轻嗅了嗅,调笑道:“好骚的气味啊,这么细的棒子,快要把阿亚的骚逼委屈死了吧。”一边说着一边手腕稍稍用力,腔口终于被挤出一点缝隙,圆润的顶端顺利插进了生殖腔。
伊洛科不敢插得太里面,只是转着圈探入了一些,然后便拿出一个金属薄片,在上面按了按。空气似乎也变得凝滞,西亚紧紧闭着双眼,等待着接下来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