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醒来后愣怔了很久,他在一点点回溯昨夜的记忆,将梦与现实尽力区分开来。纷乱的碎芒散在脑海中,无论是真实还是虚幻的片断,大多是令人疼痛的尖刺。
虽然身上已经没有什么痕迹了,但西亚清楚的知道昨夜突然到来的伊洛科并不是虚假的噩梦,之后自己主动勾缠希德利斯也不是荒唐的臆想。
而在这糟糕的情形之下,仍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隐匿其中,让他始终心绪难宁,好似这差到不能再差的现状中竟还藏着什么可怕的陷阱——被忽略的房间里的大象。
是什么……他似乎曾听到……
门被打开了,希德利斯走了进来,才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还是自己哭求着主动的。西亚不是很敢看他的眼睛,垂着眼将被子拉到了下巴处,整个人往被窝下缩了缩。
早餐被放在了床旁的矮柜上,布丁一抬脚就想跳上矮柜,刚起身就被希德利斯拎住后颈,放回了地上,只能呜呜咽咽地扒到床边,挨在西亚枕头旁抓蹭。
很是营养简单的餐食,西亚将昨夜的事掩在心底,想要像前几日一般起身洗漱,但刚一使力,便觉得身体酸痛,下身也酥麻麻的,甬道内好像还残留着抽插结合的感觉。
希德利斯极为自然地将动作迟滞的西亚扶起,床头的靠背很是智能地做了支撑调整,一个小桌板从旁侧升了起来。
他甚至动作轻柔地帮着西亚做了基础的洗漱,脸侧的银发垂下,在光洁如月的脸上飘下细碎的影,灰色的眼眸安静地落在西亚身上,银睫纤长,似停驻着静谧的蝶,使得气质淡漠的希德利斯身上多了几分居家的柔软。
两人都未主动谈论昨夜的事,只是沉默地待在同一处空间,有时近到鼻间隐约都是对方的气息,却也丝毫不觉突兀。
在两人默契的忽视下,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先前的平和日子,只是目光交错时,西亚总会忍不住垂下眼睫,避开眼神的接触。
希德利斯背对着西亚将一小束清雅的矢车菊插入窗沿上的琉璃瓶中,阳光洒落在他的发上肩上,投下一道安静坚实的影子。他像是完全融入到了西亚此时的生活中一般,成了这个房间中理所当然的一部分。
西亚手捧着满满一杯ru白色的牛nai,浓郁的馨香不住往他鼻内涌入,却好似黏腻的油脂,卡在喉间,引起莫名的抵触,这似曾相识的感受让西亚心底发寒。
他忍着身心的抗拒勉强沾了沾唇,那种反胃恶心的冲动更严重了,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堵在身体里,在压迫着他的胃,压迫着他已然不堪一击的神经,似一道噩梦的Yin影,一点点显露出令人不敢细看的轮廓。
西亚又睡着了,绒绒的眉习惯性皱着,忧愁似乎已然化成了他身上的某种特征,如影随形般萦绕。
希德利斯小心地用手指抚按过西亚的眉,俯身在眉心落下了清浅的一吻,又安静看了一会儿后,才悄声离开。
阳光暖融融的,透过敞亮的玻璃窗,散满了整个房间,明明刚醒来不久,西亚却在这样好天气的白日再一次被睡意俘虏,昏沉地坠入了梦中。
而这种嗜睡的状态,并不是西亚第一次经历。
西亚发现自己在一幢很大的房子里,房子的装潢陈设很漂亮,应该也很名贵,明明旁边就是一整面的巨大落地窗,整个房间却依然显得暗沉Yin冷,好像阳光进到此处便会被吞噬了亮光和热度。
西亚不自觉走近了那面落地窗,将手伸出,黯淡的光落在他的手心,没有带来任何温度,他茫然地握了握,那种虚无带来的冷似乎更深了。
一具坚实的身体贴上了他的后背,两条手臂环在他身前,占有性地牢牢困住了他。黏腻的触感从耳后一路延伸至颈侧,手掌从衣摆下探入,交错着捻住胸前突起的ru珠,然后毫不留情地肆意碾磨掐弄起来,几乎要揪着那两颗可怜的红豆将相对偏矮的beta整个人提起了几寸。
西亚喘息着用力抓住了身前这两条坚实强健的手臂,脚尖也随着对方手指的残忍上提尽力踮起来,以缓解胸口的疼痛。他断断续续地哀求道:“不要……好疼……”
“该叫我什么?”身后的声音清澈动听,语调甚至是轻快的,是伊洛科的声音。
“……老公,”西亚眼中chaoshi,声音绵软空洞,“饶了sao母狗吧,母狗的贱nai好疼……”
ru头上的力道松了,一只手探到了已经shi漉漉的下身,动作狠戾地往软xue里捅入了三根手指,凶猛地向上顶了十几下,却在甬道痉挛般搅紧时抽了出去。
西亚高chao在即,下意识便去追那几根手指,反而被重重打了几巴掌,掌心贴在软糯chaoshi的xuerou上,发出黏糊糊的击打声,xue口蠕动着,“噗”地吐出一大滩黏腻的yIn水,腥臊的甜香味变得更加浓郁了。
“小荡妇,越打你的贱逼,就越发sao。”伊洛科的语气变得更加恶劣,将西亚向前一推,掐着腰举起按在了落地窗上,巨大的Yinjing自下往上重重顶入,腹部登时鼓出一个显眼的突起。
西亚双腿无助地晃动了一下,xuerou高频率抽搐蠕动着,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