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至....下去!”
狼继续舔他胸口,长毛挠得他发痒,狼从前也会舔自己,动物喜欢在所有物上作标记,他并不抵触,可是脖子以下都是禁区,对野兽来说腹部是柔软脆弱的部位,它不该用爪子按死自己肩膀,把毛茸茸大头埋在其间的。柳昭动弹不得,他不能再被舔了,这几天全身敏感到极限,许致的拥抱也能让他心跳加速,“别乱动.....不要碰那里!”
毛发茂盛的狼尾巴轻扫主人腿间,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尾根缓缓触碰主人身体,而后马上移开,但不忘抖抖尾巴骨,马鞭一样甩过主人下身,抽得柳昭微颤。这动作并非犬科动物要去表示兴奋、警惕或其他情绪,柳昭也能察觉这头狼的意图——它在取悦他,或说,他在挑逗自己。“阿至——别、不要——”他挣扎,去推去挡,可兽的反应远比人快,不过是把自己往四只爪子里嵌得更深,他的底裤是狼给他叼掉的么?光滑毫无遮挡的身体,粘上灼热且毛发相对短而少的狼肚,野兽的体温,与皮毛下跳动的血脉首次与柳昭的小腹相挤,柳昭抬腿,企图能卡住狼与他之间微不足道的小间隙,但他很快发现更恐怖的事:抵在自己大腿上坚硬无比的东西不是狼腿。
“阿至....我是妈妈....你看清楚,是妈妈.......”
狼甩开他的手,巨大鼻头抵上诱人嘴唇,然后往上移,在鼻翼处摩擦,柳昭一会儿才明白它要想干嘛,拼命摇头躲开,狼没耐心,张开獠牙直逼身下人瘦弱脖颈上,寒战着的血管,他的肌肤像纸那样薄,月色下如雪一般冷,皮下经脉颜色一清二楚,连獠牙上抖落的锋芒都能将其划破,狼大人小,被如此粗壮的猛兽按在身下,他绝然没有其他选择了。
“阿至,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了,你滚回狼窝去!!你.....呜!好烫....别碰我....别......”柳昭绝望哭喊,可狼把自己整个人都舔得像刚从河里打捞起来的蚌壳,而凶残可怖的狼鞭正在他tun瓣中间跃跃欲试,迫不及待想撬开这颗肥美rou蚌,他忍着迎面宣泄的热气,夹杂狼腥的滚烫吐息,这吐息喷在他眼上睫毛颤动,落在他胸膛茱萸战栗,在这样的吐息里没有反应是很难的,柳昭并不是因被侵犯而活着或死去,他往往是在别人对他的急切企图中获得满足达到高chao,如今看来,兽于他也一样,求而不得远比胜券在握更容易使这个人儿激动。
他伸手去抓阿至后颈,妄想还如小狼崽蜷在自己膝盖上睡觉一样将它拎走,公狼扭扭脖子,柳昭被惊人力气带着侧翻,它将计就计一爪子拍他过去,主人逮住机会要开溜,它一声怒吼,巨大狼爪按住柳昭后脑,狼根蓦地掠过xue口挤进tun瓣缝隙里。
“阿至!!!你放开我!!!你......你别、别舔那里....别舔——不行!!不能咬!!!阿至!!!”
狼牙擦着腺体了。狼牙擦上腺体,柳昭才更加惊悚,光是舌头抚过后颈就能把自己激得抽筋,狼吻再用力往其软处一按压,主人尖叫痉挛,下身泉眼处汩汩出春水,狼根乘浪又往里深入几分,“不要....阿至,不可以.....阿至......你太大了....我夹不进去的.....你会把我捅烂的.....阿至......你为什么......”
公狼听不懂,但它明白自己控制着的人类声线高昂,就像它的同伴在月夜里嚎叫,它难得没与之共鸣,柳昭半夜吓醒,一脚把这只傻狼踹下床。眼下柳昭脚跟都在抽搐,后庭shi润淋漓,把狼jing周围的的狼毛都蹭遍,抹尽,这根本是要它与之媾和,一封交配的邀请函。xue口在狼鞭的压制下愈开愈大,急不可耐地想尝尝野兽是什么滋味,催着肠道去试试被兽弃贯穿的情景,狼的器官比人的巨大更多,而跪趴于其面前的柳昭又比母狼更娇小更易碎,他的身体能容纳下吗?
公狼选择了别的处理方式——挑起嘴里最锋利最骇人的两根利齿,抵在主人成熟等待被刺穿的腺体上,那里正浓浓外发暗香,冲进公狼鼻腔,再俯冲下身体,在它的神经里推波助澜,命令它去占有这个人类,去贯穿它的主人。主人虽然没什么毛,长得很瘦,吃起来塞牙,但他的皮肤很香很滑,他没有尾巴,可他屁股上的rou又软又有弹性,他的子宫外流琼浆,门洞大开,驱使附近所有生灵臣服其腰下,这是身体启动的自救程序,不然使他全身燥热、大脑跳闸的这场高烧永远不会消退。
狼移开牙齿,它不通人性,却也会怜惜主人,长舌头从尖尖的鼻头下伸出来,去舔主人泪光闪闪的脸庞,举止轻柔,谦卑恭顺,与初来乍到的狼崽没分别,柳昭侧首,“阿至...唔——!”
公狼的粗大rou舌猛地捅进他口中,“呜呜!”捅得太深太用力,瞬间就撞到柳昭喉头,结结实实压住自己舌根,撑开娇嫩口腔,他被捅得眼泪直流,可他移不开头,也合不拢嘴,就像他下身,被狼用了全部力气按住分开的大腿,小狼头已在xue道初端摩擦,“不.....唔!”狼舌竟还能往下,柳昭对他肚子连踢带踹,狼才稍有收敛,短短提起头,从主人紧致的小嘴里松了口。
“阿至......”柳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