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狼根似乎进一步涨大了,“阿至?你怎么还能....”柳昭惊诧反应,他往旁摸索去抓狼毛,紧紧拽着,狼在头顶急躁喘息,“阿至,放松....阿至,你看妈妈,妈妈在这,别慌....”他挠挠公狼窄长鼻翼,它害怕地垂首自己胸前,颈rou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低低震动,好像在哭,“没事...妈妈不疼,好阿至,我没事....”柳昭亲吻狼双目间毛茸茸的额骨,小腹中包含的那根壮硕紫黑色狼棒正在产生新的变化,须臾卡紧小巧腔口,无法再退出分毫。
柳昭试了试往上抬腰,稍微的移动,体内感观都强烈几百万倍,“唔.....”锁xue后的狼jing把他子宫侵占地一点缝隙也无,有骨头的粗糙rou根猛烈摩擦内壁,狼不再动了,但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长棍却一步也不让,柳昭只能自主地挪,前后磨动腰肢,狼根随之碰撞、戳遍生殖腔每一处暗角,“阿.....阿至.....”娇嫩壁rou怎经得住利刃猛刮,微小的冲擦,引起骇浪惊涛,汹涌抨击柳昭,拍成颤抖碎雪,颤颤巍巍在狼身下哭yin,“阿至....太大了.....阿至,你快射吧...我....”他脱力埋进早已被自己抓破的床单里,狼牙也跟着倾身,“不——”主仆rou体的贴合因姿势转换直抵花心最深处,“阿至!!阿至.....”柳昭啜泣,尖叫,战栗声线凄美动人,他身体是火心,其声就是跳跃炙烈的焰舌,“阿...阿至,你能射吗.....我快死了....我快被你干死了.....”
公狼牢牢压住脆弱敏感的小人,他全身无处不沾染兽的气息,无处不被狼爪踩踏殆尽,酥成软骨,他愧称为人,被一头狼从身后贯穿着交媾,动物用这个姿势繁衍,所以他该改属兽,沦为狼王的泄欲玩物,当然在狼眼中他远还没那么卑贱,公狼舔着主人后背,柳昭侧首,它与之接吻,它是极深情地吮舐主人口舌,把他上下门洞都深入到令人满足令人难承受的地步。体型与种族的骇人差异却扭曲了公狼的爱意,柳昭美丽至极,任何灵与rou交合都能从他受难的身体上找出亵渎之意,他的神性本不该叫他委身人下,何况是只野兽。
此刻主人的飘渺眼神和荡漾喘息,不知能不能激起公狼更强的占有欲,而它也没有必要需求更多了,眼下主人不是圣子也不是其他任何,剥离人类的身份自甘委身兽体,因此他仅仅是它的妻子,是它独有的小母狼,被猛兽cao得高chao,cao得张开花瓣供狼玩弄,它理应满足母狼,给予母狼包容抚慰自己的厚赏,所以它要在他体内射Jing。
许致猛然惊醒,他身处几十公里外的军营,开了一天作战指挥会,身心俱疲,该倒头睡到天亮的,岂料会被光怪陆离一个梦打乱心绪。距离起床号角还有半夜,许致掀开被子,身下果然已经被自己糟蹋地像被水淹过,他把这床被子当成梦里的柳昭了?他走进浴室将就洗手盆上冲头,冷水哗啦啦浇灭心火,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看着镜子里满身仿佛被淋shi了的自己,许致闻了闻手臂,除了汗水什么也没有,更别说长满厚重狼毛,是不是那头柳昭养的公狼影响了他,才让他在梦境里化身头它的同类而把柳昭按在身下的?些许碎片又开始在他脑海里闪烁,许致干脆拧干毛巾擦了一道全身,从头到脚清爽干燥后,才去床边麻利打包残局,抬着手电筒出去处理污秽。
巡逻兵路过洗衣房,怀疑自己是否熬夜熬出幻觉,又回走瞧一眼,蹲在板凳上顶着洗衣机旋转发呆的,的确是二皇子嘛?
“殿下,你在洗什么?”
“哦哦,床单!晚上喝nai洒了....”
“最近都这么累啊?nai瓶也拿不住了。”
“是呀是呀,这不等着洗呢嘛,哈哈。”
两人互相打着哑谜,巡逻兵正愁没人说话,掏出烟盒,递给皇子一支,皇子接了,他忙掏火机点火,皇子抬手挡风,火光照亮他英俊的侧脸,落一根缱绻黑头发丝,在鼻梁前晃悠。许致坐回去,脸颊瘪了一会儿,颚骨突出,接着马上恢复原状,烟雾长长浓郁地从他嘴里满溢出来,碧绿色的瞳孔灰雾之后孑然闪烁,那是什么帷幕也盖不住的颜色。巡逻兵看着,呆呆看着,直到手指被火机烫红才回神。
烟雾在两人头顶徘徊,许致很快抽完一根,巡逻兵又去掏,皇子手伸到他面前,“不会吧老大....”
“拿来!”
巡逻兵苦着脸上交香烟,犹犹豫豫,也给了他火机。
“我就当没见过了,下不为例。”许致冲他眨了眨左眼。
“....殿下,你是做春梦了?”半夜三更起来洗床单的男人,哪里会有看上去那么平静。
“喂?纪检吗,3连5队有个私自藏烟被我逮着了....”
“等等等等等!我收回我收回!”
许致笑着抬高手机,不让他抢,“我骗你的,我没打通。”
“....哇衰仔啊你!”巡逻兵虚惊一场,“不过我不知道殿下也会这个。”他手中半支烟晃了晃。
“.....我之前在合众也抽。”
“有人带你抽烟?”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