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骂了一句,他本有所保留的,怕弄痛小猫,可猫爪太不知好歹,唰地在他心口拍出个小洞。Yinjing猛然发狠深戳,一时间大半根都埋进甬道,柳昭痛得呲牙,腿根条件反射地打颤,他瞪着眼前气质越发歪邪的男人,这臭小子从前哪儿有胆子还他嘴,怒斥:“你他妈以前跟我扮猪吃老虎?”
两人几日来的冲突似乎达到了顶峰,互相压抑的欲望被消耗地太久,总要找其他方式宣泄,而关系里打结交叉的乱团也不能一直承受漠视,或许漠视,但当小雪团终于滚到山下时,已是场吞噬理智的雪崩。
“我怎么扮猪了?我就算扮猪你喜欢我?养个按摩棒我看你怪乐意?”
比起吵嘴的动机,对方不再包容自己的态度让柳昭更难受,“你脑子有毛病?你他妈不是把我当个飞机杯?还双口飞机杯,干完上面干下面......”
男人猝地抓起他到面前,按着他后脑逼他直视,绿眼睛里的盛怒要喷火贯穿他无处可躲的情绪,把柳昭最后一点死守的自尊心击碎得稀烂,“你他妈强jian还是做爱?”脖颈上大手想要捏碎他似的用力。
“勾引我跟个狐狸Jing,被我cao又像老尼姑,这么爱演?”
柳昭身下涨疼得快晕厥,“.......你温柔点会死?”
男人卒然按他下去,rou棒完全没入紧tun了,只听他喘息已能发觉对方有多痛苦,“....他妈的....都流血了,”柳昭手从交接处伸起手,带着红水就甩人一大耳光:“你他妈就是头远古巨猪,强jian都不算,你拿**杀人?”
阿召担心非常,但此刻他怎么能示弱?男人强压关切,黑着脸:“那不是更好么?剩润滑了!”
“Cao你......啊.....啊——!许.....我滚你妈的蛋......啊!!许致.....狗疯子.....臭傻......啊.....许致.....”他又被压在座椅上了,男人真就捅开他破裂的下体,血水和其他ye体被拍打得啪啪啪响,柳昭气得流泪,边哭边给干得耸动,男孩从来不会这样,男孩连他被蚊子咬了都要半夜起来找花露水,他说脚疼不想走路男孩可以背着好几公里,他不想做爱,男孩打飞机被他发现,可爱反应令人怀念——可男孩现在在干嘛?他被阿克麦斯带走时男孩在干嘛?
“你他妈就是把我当婊子,你他妈还说喜欢我,还说你爱我.....你他妈真会骗....老子信过你.....你他妈把我骗得多惨你知不知道.....Cao....”
他小腹上的伤疤因身体蜷缩而也弯曲着,在男人眼前扭动,像小虫弓身慢慢爬,爬到他心里,撕咬心瓣啃血管,吃了又放虫卵,虫卵破茧爬出更多小虫,钻进骨髓钻进大脑,把他形骸啄空啄得脆弱易碎,所到之处鲜血淋漓。
他趴下去吻他,他不肯,他就暴躁掰他下颚,两人每一个动作都想要杀死对方,或杀死自己,彼此都不要活了,不如点燃这张车一起烧死,但火焰蔓延到身上时必须相拥,他仿佛往他心脏位置捅进去一把刀,没关系,这刀没有柄,只要抱紧对方也能同时刺穿他瘦弱胸膛。
动作一开始很慢,因为缝隙太紧他动得艰难,但很快两具身体就同律急促地摆动起来了,柳昭喘得放肆但叫声哽咽,身体不断配合撞击,往下坐又向上顶,gui头死磕敏感点不放过他,也猛刮肠壁要他回魂,热刀雕刻一样,渴望在他身体里打磨最适宜自己的形状,越野车也能被剧烈交缠带得轻晃,但万物强压之下承受着的仅是他个小小柳昭,他肮脏不堪,何德何能承其如此厚重纯粹的爱意。日光照亮男人,照耀他汗滴闪耀、猛虎才有的脊背,晶莹他皮肤上兴奋直立的汗毛,柳昭卧于Yin影中,错觉自己是一朵云,一块土地,神子落雨进他身体里,被野牛兽性使然奋力耕耘,他不再反抗,他任他撕开rou体摘取内核,他此刻卑贱得可以,若他骗自己,那他似乎也愿意。他心疼,但他徒有泪,泪该往回流,能填满心中崩塌的洞口与沟壑。
“....不准射在里面...许致,滚出去!”
男人沉下去,不动了,死死抵着他深处,柳昭推他打他,想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全被揽住了,“我还不射,你急什么?”他抓起柳昭的花jing,刚刚发泄过而有些垂头丧气,“要不你再跟我来一回?”
停车场走过几个赶集的老太太,她们交谈的声音传进来,柳昭的反驳生生被止住,而身上的暴君又开始撞动了。
“不要.....”他压低声音制止,很明显对方会朝他期望的反方向去做,“许致....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他又有眼泪往外冒,只要想到男孩从前珍爱自己的模样,他心里就倒酸水,刺激着泪腺。老太太走得缓慢,有一位被风吹掉了毛线帽,折返来捡,始终有笑声飘荡车外,“我对你不好吗?我只是没让你标记.....那损失你什么了?痛的是我,被打的是我....被轮jian的也是我!我堕胎过.....被囚禁过,你到底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身上人停止冲撞,他拔出Yinjing,把柳昭抱起来,他破败得像个布娃娃,除了靠着他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