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开过收费站前的减速带,车厢小小颠簸,太阳半展光芒了,霓虹灯管写着的县城名字倏地闪两下,接着熄灭,岗亭里的白织灯到都还亮着,收费员带着军帽,身影在栅栏窗边闪动。合众和西Yin的关系算不上和睦,两国边境常有冲突,把收费站改装成哨塔,发配抱着真枪实弹的士兵里外巡逻、看守,在东Yin故土上并不稀奇,这儿的牧民甚至都家家有猎枪,即防备曾猖獗一时的悍匪,也警惕可能会出现的敌国军队。
“还晕么?”男人问,他挂上低速档,让车子慢慢滑进收费站。
柳昭合上矿泉水瓶盖,水分流进肚子里润和胃酸的感觉让他舒坦不少,“这是哪儿?”他问,窗外荒凉得可以,除了路之外连只鸟也没有,土丘连绵,植株单薄,现在是冬天,草原在戈壁滩上的部分延展也必须枯黄了,了无生机。行宫位于戈壁滩上发育最好的绿洲之一,那儿是地势低洼的小盆地,水域丰富,河道交织,甚至能捕捉到些许南方水乡风情,但行宫外的荒漠景象对他来说相当陌生。
“以前东Yin华一座小城,现在大多地方都废弃了,就剩个市中心。”男人趁柳昭没回头,按下翻转车牌的机关,这样一来无论他变成什么面貌,车子主人的身份都昭然若揭,他的人——那群驰骋戈壁的悍匪,实为皇家装甲部队的先遣队——已经占领这里了。
“废弃?”
“没发展了这里,而且这块儿常打仗,大多人都搬离了,合众国不管的——”他轻轻踩刹车准备停下,“你下去点儿,探头别给拍到。”
柳昭倾身,直接倒在男人大腿上,他侧腰竟然能刚好卡进手刹和档位的间隙。
男人笑着朝士兵点头,车开出收费站了,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在对越野车敬礼,男人松了口气,要柳昭藏起来并非有什么太要紧的原因,而是他不想给自己那位严厉的皇姐抓到把柄,或者说,得以要挟他的一个软肋。
他把柳昭从裤裆上拎起来,对方已拿牙齿去解他皮带,“才几月份你就发春?”一辆车从左后方唰地朝过去,互相擦着车身那样近,阿召忙不迭双手扶稳方向盘。
柳昭借此复位,上手拉开裤链,带圈黑标的灰色棉质内裤中间突起一坨,他埋上去,鼻尖磨蹭软rou,昭示雄性力量的麝香味道让自己飘飘欲仙。
“别闹,还在开车。”男人抓他,可神情不太安宁了,几张送货的小面包车按着喇叭超车。
眼前的rou棒逐渐坚硬,软管涨成钢管,小突起变为高耸的山峰,雄纠纠气昂昂地要拱开布料破土而出。“我给很多人在车上做过这个,他们给的评价都很高.....你不想试试?”他没有立即帮男人脱内裤,而是就着内裤吻上这座小峰,有些尖锐的小牙齿隔布料,极有耐性地刮过gui头。
头顶的呼吸随之渐缓,也更焦灼,男人没有同意他继续,但也不阻止,膝盖不时移动,放开离合或油门换速,但柳昭心里清楚男人对他有所保留的服务还不尽满足。
“....在车上做完之后呢?”
柳昭扬起眉尾,他没回答,小嘴放过gui头,转而横含柱身,灵敏地吮吸,吮完又用舌头舔,他夏天会从冰箱拿出只冰棍儿这样坐在许致眼前吃,糖水化在他手上,从口中流出淌在脖颈上,他总是还没舔干净手腕,许致就把游戏机一扔抱着他脱衣服。
哎,我冰棍儿!他一脸无辜抗议。
老师,我请你吃更大的,更好吃,我保证。
开下高速,驶入城市内错综复杂的血管,车子穿梭在破旧惨败的高楼间,一些楼房还罩着绿膜网,有企业试图抢救这里,但显然失败了。远光灯匆匆掠过,灰暗橱窗里已经没有商品,姿势诡异、缺失五官的模特静静伫立,像废土最后的守护者。路灯灯罩打坏了,公交站台里还挂着老旧的广告,座椅上没人,根本不会有公交来。要说他们随意停进一条小街也不会被人发现,或许连野猫野狗都不会出现,但男人还是规规矩矩找到一处开放停车场,引擎熄火的一瞬间,柳昭被抱起来,男人放倒座椅,那已经被自己口水shi润透了的Yinjing蓦地插进他腿根。
“插后面嘛.....”他不满地前后摆动身子,快把男人裤子磨通。
滚烫吐息喷进柳昭耳廓,他还在踌躇,好在柳昭起得早,人Jing神,耐心也足,他抱住男人头,把自己胸首往他嘴里送,“有一回碰到交警了,那个人边找驾照边让我给他口....他位置很厉害的,那个交警没难为他.....但是那个交警长得真帅,你知道后来我们怎么样了吗?”
“哈哈.....什么也没怎么样,那个小交警没钱.....”
“后来啊,那些alpha会把车开到山上,有时候也开到小巷子里,他们把我按在后座上,先玩我的nai头,问我会不会产nai?哼,这些蠢东西,男人怎么会......啊.....就是这儿.....”
阿召转移自己注意似的啃他前胸小点,下口尤其狠辣,咬得柳昭又喘息又嘶嘶抽气,“......你吃nai呢?这么用力?”
“那你有nai水吗?”他用异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