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爷一进屋,原本死盯着门口的王妃立刻扭了头去,唇线如朱笔勾勒般抿成直线,若有若无地从鼻腔发出一个不屑一顾的音儿来。
“哼。”
连随侍的小太监都能瞧见王妃的俊脸上清清楚楚写着四个大字:我在生气!
不禁为主子捏一把汗,王妃明明看见了王爷,却连礼都不行,还摆出这副脸色来……一向和睦的两位主子怎么突然闹起来了,这这这别再一会神仙打起架来,他们这些凡人遭殃喽……
只见王爷慢慢踱到王妃面前,伸手去挑他的下巴。还未触到,王妃猛一甩头,视线坚决地避过,连带着他的手一起晾在了空中。
本就安静的房间更是死寂一片。王爷眉头危险地聚起,一摆手,屋子里的下人们轻手轻脚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无声而迅速地鱼贯而出,掩上了房门。
“王妃好大的气性。”
“不是王爷亲口所说,嫌我脾气大吗?既如此,王爷大可以多去侧妃房里歇着,何必来惹我生气。”王妃毫无形象地一翻白眼,干脆把身子也侧过去了,离王爷远远的。
“是吗?”王爷双手撑在陈柯身侧,坐在圈椅中的王妃画地为牢,再躲不开王爷近在咫尺的呼吸。
“王妃看来是被本王娇纵过头了。这是本王的王府,你是本王的王妃,我想来就来……”说着,手掌狠狠钳住了不听话的王妃的下颌,逼他直面自己的怒火。
“……想cao你就cao你。”说罢,一把将人从安坐的圈椅中拎起来,毫不怜惜地掼在地上。
“竟敢在本王面前这般没规没矩,还口出妄言语带嫉恨!你可知你已犯七出,本王现在便可休弃于你,扫地出门!”
“好啊!我现在就走,谁稀罕当这劳什子的王妃!你大可把你那有规有矩的侧妃扶正,我不碍你们的事儿!”
“站住!”
王妃哪里理他,翻身起来就要走。
王爷见言语无用,也激起火气来,堂堂王爷和王妃竟撕扯着动起手来,宽敞的卧房顿时也显得狭小了几分。
王妃虽不是养在深闺的那等文弱之辈,但也到底斗不过经历杀伐的九王爷,被擒了双手摁在头顶,压在床榻之上。
“你放开我!”王妃犹自不服道。
“放开你?让王妃跑到街上如泼妇撒泼?你不要脸本王还要的!”一番争斗下来两人衣衫皆不齐整,王爷低头,便能看见大片大片裸露的春光,刚才还冷清清的美人儿现在面若桃花——虽然是气的——还有那一副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最能勾起人将他彻底蹂躏的欲望。
这样美艳的人,越是反抗,越是惹人欺压。
“你说谁是泼妇……唔!”一团麻布堵塞了王妃不断激怒王爷的唇舌。这等粗糙的东西自他进了王府之后,再没沾过他的十指,如今却入侵了柔嫩的口腔,王妃今天格外高傲的眼眸里第一次闪过惊惶。
王爷又用软皮子绑住了他的手腕,拖着他系在了床柱上。
“还闹吗?”王爷轻描淡写的一句,又让刚安静下来的王妃双腿不住乱蹬乱踢起来。
“真是欠教训。”轻而易举地便将人翻了过来,用一条腿压制了身下人不甘的动作,随即有条不紊地开始剥他的衣裤。
“呜…!”王妃有心叫喊,嘴里却是一片火辣辣的痛,几乎要磨破一般。
一柄黑沉沉的戒尺摆在王妃面前,王爷的手指在一角来回抚摸,他才看清那里刻了两个小字:闺则。
“本王记得……高祖在位时,曾有一位得宠的妃嫔口无遮拦,顶撞了高祖……”冰凉光滑的尺面贴上了王妃的侧脸,他执拗地仍要躲闪。
“……用戒尺将那花容月貌抽得稀烂,逐出宫去……”
王妃的睫毛不自知地抖了抖。
“……如今礼崩乐坏,人心不古,倒个个视律法为无物。本王是不是该效仿先祖,整肃家风呢?”
戒尺轻轻拍了拍自家王妃清丽的小脸,满意地感受到了一丝瑟缩。
“算了,本王实在舍不得你这张惹人怜惜的好皮相,便饶你最后一次。”可怖的戒尺离开了王妃的视线,随即挟着厉风砸在身后。
“呜!”腰身紧张地绷起,立刻又被王爷的手掌镇压下去。
“便用这处,来代你的脸面受过。”戒尺点了点无辜受责的tunrou,王爷逼他把双腿分得更开些,又将小枕置于其腰腹之下,浑圆双丘不得已地耸出一个极为挺翘的弧度。
王爷言语之间尚能压抑怒意,只待板子上身才知道今儿是惹了多大的火。王妃想要哭喊,嘴早被堵得严实;他妄图躲闪,怎奈何双手紧缚;他再要踢打,膝弯上王爷一条腿如铁锁般压着。他若想动,竟只有随着戒尺起落向上挺腰,仿佛不知羞地去迎合那责打一般。
柔软丰盈的tunrou一下下挨着冷硬的紫檀木,被迫承受王爷发泄出的每一分怒气。他觉得自己已经再受不住哪怕一下了,可戒尺落到火烫皮rou上的力度依然如一开始一般沉重,似乎要一直这样打下去,直到皮开rou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