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九爷……”陈柯被压在周元佐身下,一手勾住人的脖子,一手去挑那袍服的衣带。他现在每日服侍王爷穿衣,手法是愈发熟练了。
“怎得还叫九爷。”周元佐佯作凶狠地去咬那微喘着的红润唇瓣,又一路在细白的颈侧落吻,痒得陈柯想躲却躲不开。
“就当……哈啊……就当爷还在玉容阁,今儿是我来接待……接待贵客……”陈柯情热上头,也不甘示弱地去亲周元佐,浑不知自己嘴里胡说了什么。
“这么热情?”九爷一口衔住了陈柯的ru珠,猝不及防的快感激得陈柯一个挺腰,半晌才跌回床上,索性连双腿也缠上王爷的腰。
“我……不,奴要好好服侍九爷……”陈柯如愿贴上了周元佐胯间火热之物,唇角一翘,得意的像极了偷腥的狐狸。
周元佐一向爱在床事上欺压人,最是见不得陈柯这占了上风的模样。
“……九爷?”陈柯本来八爪鱼似的扒在周元佐身上,一时突然被生生揪下来丢在塌下,遽然离了温暖的怀抱和被褥,可怜兮兮在地上缩成一团。
九爷冷下脸,翻身靠在床头,把惶惶然的陈柯按在自己分开的腿间,“先用嘴伺候。”
陈柯下意识就顺从地张开了嘴,咬着散乱堆在九爷腰间的衣袍一一撇开,已然抬头的阳物勃发在眼前。陈柯又畏怯地抬头去瞧周元佐的眼色,似乎不太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冷淡。
周元佐一抬下颌,语气淡漠:“怎么,阁子里的奴儿现在都有脾气了?”
陈柯一激灵,恍然明白过来,周元佐这是把他刚说的荤话当了真。他现在不是与王爷欢好的王妃,而是任人泄欲的奴宠。
九爷……
陈柯光是想一想,身子就从内而外地燥热起来。九爷是他春梦里的常客,陈柯一次次面红耳赤地醒来,眼前都是九爷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的模样。
就像现在。九爷紧抿的薄唇随时要吐出刻薄的言语,黑沉的双眸中是他自甘下贱的模样,浓重墨眉似乎不耐烦地一蹙,在嫌弃他没用不会伺候吗?
陈柯颤抖着把手背在身后,犹疑地伸出舌尖一点点舔上脸前的阳物。他努力张开嘴含住,试着用柔软唇舌包裹。
好大……几乎撑满了口腔,还没有挨到喉咙,陈柯就数次欲呕,两颊酸涩。可那物仍是半硬而已,陈柯无法想象如果全然挺立,会不会把他的嘴角撕裂。
他用尽了脑中那些熟稔至极的技巧——分明已经教会了那么些哥儿,自己倒生涩至极——吸吮、舔弄到唇舌发麻,早顾不得被侵占口腔的羞辱滋味,也没能让九爷的那玩意儿舒服多少。
周元佐却是被陈柯神魂颠倒的神色吸引,艳丽到他舍不得狠咬的唇瓣含着他的阳物,焦急地想要讨好却始终不得章法,只一味温热着轻轻呜咽。
周元佐几乎想摁住他后脑,教那软rou紧紧绞住不再松开,好好享用这张漂亮的小嘴。但陈柯泛起盈盈水光的桃花眼在他眼前,如惊慌的小鹿般一眨一眨,生怕他不满意的似的,马上就要掉下泪来。
陈柯被九爷扯着头发拉开,终于忍不住连连咳喘,憋得脸都红了。
“爷……奴不是不愿伺候……咳咳……”一边咳还怕九爷误会他不尽心。
要是王妃如此伏低做小,王爷定是会将人揽在怀里细声安慰一番。但若是男奴便不一样了。九爷冷下脸来, “陈阁主,这般敷衍怕是说不过去吧?”
陈柯瞧着那把他噎得半死的玩意儿仍未完全立起,又是挫败又是害怕,苦笑道:“玉容阁里,根本没有过唇舌功夫这么逊的倌儿……”
“如此怠慢,可该罚?”
陈柯喘息声平息下来,低声道:“若真有这种货色,就该当着贵客面掌嘴,打到客人满意为止。”
“唔。”周元佐想了一想,“那还是爷亲自来罚吧。”
“是。”陈柯垂着眼,刚刚口侍的屈辱还留在酸痛脸颊上,就又要挨打。陈柯双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缓慢地扬起脸来,不闪不避地等着狠厉巴掌临身。
是他伺候得不好,合该受罚。
“……爷没说要守着阁主的规矩罚,你且转过来。”
陈柯一愣,这便是要责tun了?
“自己给这儿上点颜色。”九爷扯掉了陈柯身上所有布料,点了点他光裸的后tun,“等爷回来收拾你。”说罢,将一块竹板丢在地上,径自披衣出屋去了。
陈柯就着跪姿,拾起板子抵在身后。他不是没做过这等羞耻事,早在他用各种器具调教小倌儿的时候,就肖想过挨在自己身上,该是何等销魂滋味。
他闭上眼,反手抽下一记。
“啪。”声音清脆,可惜分毫不痛。
别扭的姿势,又是自己打自己,未落先泄三分力。陈柯不断调换着角度与力道,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在地毯上不停扭动的模样该是何等的欲求不满,可他的tunrou已经白皙无暇,连个印子都没有。
陈柯恨恨地吐出一口气,心道我若自己能打疼了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