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的日子转眼即到。
陈柯一早被王爷提溜出来,不清不醒间就落入了一群丫鬟婆子的魔爪。他闭着眼像个木偶似的任由她们收拾摆布,几乎又睡了个回笼觉,昏昏沉沉间只觉脑袋越来越沉重,身上也越束越紧,近乎动弹不得。
忽然间,那些女人的手都离开了他的身体,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都下去吧。”
啊,爷来救我了。陈柯欲要回头,脑袋上却不住叮叮当当响起来,摇摇晃晃间头皮揪得生疼。
“哎呦……”他下意识要去扶,九爷眼疾手快地打掉他的手。
“你这一头的花样,弄乱了可了不得。”
陈柯小心翼翼地找到了平衡,挪到角落里铜镜跟前儿瞅了半天不敢认——里头那个花枝招展的红衣女子是谁……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所有新娘子都长得特别好看,现在才晓得,是化妆、不,是易容术!太神奇了……”
陈柯对着镜子啧啧感叹,搔首弄姿,同时又有些疑惑。“爷,何必如此打扮,连皇上都知道您要娶得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嘛。”
九爷咳了一声,“爷要你穿你就穿,忒多废话!”大红颜色配上陈柯果真明丽动人,周元佐被自家王妃惊艳了一番,暗自得意于自己的英明决定。
他还有更多打扮陈柯的法子,不过,要亲自动手才行。
“大喜的日子还凶我,我生气了可是要逃婚的!”陈柯此时面似玉、唇如朱,脸若三月桃花,正与一身嫁衣相映;眼角泪痣未覆脂粉,清丽眉目又添风情——正是个娇滴滴、羞答答的新嫁娘模样——不过毫不端庄地朝自己的如意郎君呲了呲牙。
“看来是上次的教训不够,还想跑?”九爷半真半假地眯起眼,陈柯惊恐地瞧见他从身后抽出了一条黑漆漆格外可怖的鞭子来……
“自己脱还是本王帮你?”
陈柯顿时变成了羞答答的新娘子模样,想躲,奈何头上太重,只得矜持地摆了摆手,“……不好吧,这身儿行头好不容易穿好了……”
“你以为王妃的服制仅此而已?你才穿了一半啊……”九爷笑意转冷,一把扯掉他最外面披着的红纱,用行动表示自己不是在开玩笑。“赶紧给爷脱利索了!”
陈柯在九爷这儿从来是吃硬不吃软,立时也要用行动表示服从——可惜他身上的皇室王妃婚服就算只有一半,也不是他这种土包子解得开的——最后还是在王爷的帮助下挣脱了束缚。
“爷,您就不能在我穿上之前来吗?”陈柯半真半假地小声抱怨道。
“……本王也不知道那些姑子们手脚如此利索……好吧,是爷来晚了。”九爷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失策的时候,一边执起长鞭。
初秋的早晨有些寒意,陈柯半裸着,不禁微微打个冷战。
周元佐以为他还在惧怕鞭子,抚了抚他的脖颈,“放心,爷有分寸,这只是咱们洞房花烛夜的一点小把戏……听话。”
陈柯在他手掌中轻轻点头。
“啪!”“啪!”
左右两鞭交叉打在胸前,不算很重,堪堪给白壁肌肤染上了颜色。
随后是下腹、股沟处,一一落下密布鞭痕,具是敏感好痒之处,陈柯又疼又痒地扭动身子,又有些疑惑这散乱而轻巧的打法,痕迹怕是留不到夜里。
“啪!啪!啪!”鞭梢密集地落在大腿一截上,红痕连成大片,却极Jing妙地无一处叠加。tun腿内侧细嫩之处受不住地抽搐几下,终究还是忍着没合拢起来,任由九爷执鞭来回肆虐。
“小柯儿,好看吗?”九爷用鞭柄挑着陈柯下巴问道。
“爷的鞭子用得还是这么好……”陈柯闭上眼,答非所问。
于是被翻过身子,后背上大片的白皙肌肤也遭了欺凌,绽放道道红痕,与嫁衣一般颜色。
鞭梢挪到tun上,稍稍一点,便能听到陈柯呼吸一滞。挺翘双丘并非完好,还带着一个月来轻重不一却从无间断的每日二十记惩罚痕迹。九爷有时见肿得厉害,便换成巴掌;过几日又觉得浅了,再拎起板子狠狠添几分颜色。
“最后二十,嗯?”
“爷,今天要坐好久的……”陈柯回身搂住九爷的手臂撒娇求饶。
“啪!啪!啪!”比之前都重的三鞭落在tun尖上。
“是吗,那就改责在这里罢。”九爷用鞭柄戳了戳tun缝,陈柯登时腰一软,老老实实缩回了手,任由他把自己按在了榻上,翘高了tun。
开玩笑,若是后xue也挨了打,今天的洞房不知会有多惨烈。
九爷毫不手软地把身下tun瓣来回抽遍,直到两块软rou再次触手热烫、红肿可爱,才收起鞭子,换了另一样物什。
“爷……我觉得……不妥……”陈柯指着九爷手里的红绳,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不把王妃拴起来,本王总怕人跑了。”周元佐手在陈柯身上比划着,“万众瞩目之中,凤冠霞帔之下,你却是身上每一处都被本王亲手缚住……”
“跑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