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指,满手黏腻直接抹在小柯脸上,冷笑一声道:“小奴儿,谁给你跟爷说‘不’的权利?爷现在就要打你的屁股,奴儿该说什么?”
“呜…请九爷……打烂奴的屁股……”
“乖。”
。
刚才只挨了数记皮拍的小臀痕迹都不显了,夹着惨不忍睹的烂红臀缝,更衬得臀瓣细嫩雪白。
陈柯看似一身细腻皮肉,却并不是个扛不住打的金贵身子——尤其是最近屡遭调教的臀肉,比看上去更能挨。
——真是天生适合挨打的贱皮子。这般自甘下贱的想法总能轻易点燃陈柯心底压抑的欲火。
白壁似的臀腿也被细细抹上姜膏,平添一层润泽的水光,让人心痒地想要把玩。
陈柯臀上只感极细微的蛰痛,待皮肉打得薄透敏感了,姜才会大展神威,教你体会烈火烹油的滋味。
皮拍有意从不同角度抽来,打得臀肉上下翻飞不停跳动。九爷动手一向是暴风骤雨般,要的就是快、狠、准。转眼间两团饱满的肉丘染上颜色,臀缝被牵扯其中更是疼得撕心裂肺。
小柯哭得断断续续,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谁让他是头朝下被绑着呢。
小臀儿被摆在跟桌几一般高度,九爷一边悠然饮酒,一边极顺手地随意笞打被迫高怂的臀瓣,也不拘数目,打过一通便换一件,边打还要边问:“这一件是什么?”
“是…是戒尺。”
“什么木?”
小柯被逼着集中心神去体会臀上凶猛的责打,只觉得疼痛更烈却毫无头绪,瞎蒙道:“楠木…”
“错了,是黄杨木,再加十下。”
“……呜……”其实根本就没有定数,九爷明明是想打多少打多少吧!
待到臀肉挨过三柄戒尺、两把竹板、大小皮拍之后,又疾又厉的抽打才首次停歇。再看臀上高肿了何止一圈,温润红玉般带着光泽,触手滚烫却不失柔软,更显挺翘。姜膏早被激出了辣与热,炽烧着可怜的臀肉时刻不停,小柯有一种屁股变成烤肉的错觉……都分不清后穴和屁股哪个更痛,搅和在一处折磨着他。
九爷停了手,调笑道:“你倒自在,撅着等爷伺候你的屁股就是了。”
小柯:“……爷就会欺负我。”
刷刷两下,小柯身上的红绸少了一根,腰和大腿能稍微松快些许。
但凳面狭小,稍微动了动就有些摇晃,若是挣得厉害定会摔个人仰马翻。小柯不得不分出心神来放松身子,比起被绑紧挨揍要累多了……
特有的辛辣味道又传到鼻端,激得小柯流下泪来——九爷怎么又想起了这要命的玩意儿!
红肿的皮肉挨上姜膏,自然与之前白嫩时不可同日而语。身后像有马蜂在蛰,又像有火在烤。
身体几乎不受伤害,痛楚却又实实在在,一方面让饱经捶楚的臀肉更添敏感,一方面又狠辣地加诸刺激,折磨地小柯哭得一抽一抽,小屁股难耐地在凳上辗转腾挪不敢动作稍大,却依旧被九爷惩罚似的掐了好几下可怜的臀尖,哭音又变了个调。
屁股在小柯的想象中已经滚烫熟透,在九爷看来却还差的远呢。
微凉柔韧的东西在臀面上摩挲,小柯本能地一抖——这次他飞快地猜出来了,是羊皮鞭——九爷却没有给他答题的机会。
“嗖——啪!”鞭子抽上来的尖锐感觉,是陈柯怎么都克服不了的恐惧。
斜飞的一道白痕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鼓起的深红愣子。
“嗖——啪!”第二下与之前的交叉落下,最重的地方渐渐渗出紫意。
陈柯的手指掐到泛白,牙齿把唇下咬出了血腥味儿。
“怎么,不愿叫给爷听?”
“我只是……啊!”陈柯放松了牙关一开口,就被打出了一声惨叫。
“爷…我是不是叫得太难听了……啊!”
“哪这么些废话,爷就喜欢听你叫。再敢做那熬刑的样子就真把你屁股抽成烂肉!”
“嗖——啪!”
“嗷!爷我知道错了!爷!”一鞭贯穿了不知几道伤痕,疼得他差点一头栽在地上,没注意九爷一只脚踏上了凳脚。
噼里啪啦的脆响炸开在耳边,痛彻在臀上。要不是早知九爷最厌恶血糊糊的模样,真怀疑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
而在九爷看来,此刻顶着红紫交错臀瓣、瑟缩不已的小奴儿真是美极了。
解开一层层的红绸绳,像拆开一件久等的礼物,九爷低头吻住了陈柯被情欲沾染的唇,久久不愿离去。春庭酒在唇齿间流淌,饮醉一双人。
“爷…来肏奴儿……好吗?”
“好。”
随着身后缓慢而坚决地插入,最后一根红绸滑落,被束缚已经的小茎得了自由,陈柯短促地尖叫一声,精关失守,攀上了欲望的顶端。
九爷捞住他要软掉的身子,在他耳边吹气:“真没用呀,爷还没开始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