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进。”周元佐一个人坐在小几前,举杯欲饮。
来人盈盈下拜,柔顺地伏在他面前:“奴儿见过九爷。”
“呵呵…左阁主是不打算做生意了吗?让爷等这么久不说,还就派你一个过来?”
“九爷息怒……小柯是阁主特意为爷准备的,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小柯微微仰脸,曼声言道。
周元佐悠然往椅背上一靠,脸隐在Yin影下,不辨情绪道:“让爷在这儿等了半个时辰,嗯?”
“左阁主,你手下的人怠慢了爷,该怎么罚呀?”
在这等时机点明这层身份,陈柯睫毛微微一颤。起身,从塌下抽出一只箱子——这个场面好似很熟悉……他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在九爷到阁里玩的时候下手勾引呢?到底那会是怎么个冲动呢?……
“爷是常客了,这些玩意也都熟悉。您就根据奴儿犯的错处,挑一样合适的赏他就是。”
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完,陈柯又跪回原位,换回那种楚楚可怜中带着媚意的眼神,盯着他的爷。
“哦,那就挑这个吧。”小柯眼睁睁地看着九爷取了一条长长的狐尾,后头跟着巨大的皮势,没顾得上维持此刻乖巧奴儿的形象,猛吸了一口凉气,看来他低估了爷的怒火……
一个合格的奴儿自然是洗润干净才过来伺候的,可即便是开拓好的甬道,一点点接纳那尺寸硕大的皮制阳具还是艰涩,更何况那凶器上还满是突起与花纹,材质虽然柔软,也实在是可怖。
出了一身薄汗,小奴儿忍着痛、含着泪,亲手把那凶器塞好。xue口被撑得大开,隐约能见得嫩红的软rou。白皙tun腿间垂下毛茸茸油光水滑的一条白狐尾,侧跪在地上轻轻喘息,单薄的绸衣下春光乍泄,眉眼间百般风情流转,真如传说中的祸国妖姬颜色无二。
可惜周元佐一副铁石心肠,完全不为美色诱惑——或者说,还不够。
“怎么还不把尾巴摇起来给爷看看?”
小奴学着平常见到的那样,塌下柔软的腰身,尽量抬高tun部,狐尾在空中一蓬一蓬地跳动。
轻轻摇摆纤腰,只觉得xue内被搅得天翻地覆——无数突起戳弄在甬道深处,力道忽轻忽重地拨弄内壁;螺纹则是绞紧了一块又一块嫩rou,疼的他想满地打滚。随着重量不轻的尾巴来回摆动,皮势也一下一下戳得更深,整个后xue都被填的满胀,腰眼上越来越酸,却还要保持最羞耻的姿势摆动腰tun……
“啪!”
九爷犹嫌他扭得拘谨,执了一只长皮拍在身后,稍不满意就在那挺翘趁手的小tun上抽上一记,tun上吃痛又忍不住夹紧后xue,更是被体内狐尾狠狠折磨。
直到尾巴在身后甩开了一朵白色的花儿,九爷才算勉强满意,一把伸手揪住了还在翻飞的毛茸茸。
“啊啊啊——!”太疼太突然地,皮势被猛拽出一截,带得他体内翻江倒海,软rou被寸寸搔刮的刺激太过强烈,小奴儿一下子就跪不住倒在地上,腰上早没了力气,半天都爬不起来。
“还没伺候爷,自己就先躺着偷懒了?还不快滚起来!”九爷恢复了以前不怒自威的气势,真要把陈柯当做普通奴儿来发泄一般。
也正是这种不容一点反抗的霸道,将陈柯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征服。
得了九爷毫不留情的斥骂,陈柯反而又生出几分气力似的,爬也要爬到九爷脚边。
“舔。”一个字的命令,指了指胯下。
强烈的羞耻感席卷全身,陈柯抖着手解开了九爷的腰带。
眼一闭,强忍着本能的排斥感,将那男人的巨物一口含下。
口活儿是ji子的基本修养,却不是老鸨的吧……陈大阁主浑身僵硬,一团浆糊的脑子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项基本功该怎么做,傻愣愣地张着嘴不敢动作。
周元佐的分身被温软包裹,渐渐硬挺起来,不由得喟叹一声。却见身下人一点动作没有,不上不下地把他晾在这里,欲望一时上头,按了人的后脑勺往深处一挺。
“呜呃!”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凶物冲撞在喉口,小柯拼命压制住干呕的冲动,却不经意间放松了牙关的控制。
“嘶——”轮到九爷倒吸一口凉气,命根子被咬上差点把他吓萎了。
他还被连着咬了两口!
心悸过后是不加掩饰的怒火,揪住人摔在地上,劈手就是一记耳光。
“这点事都做不好,也配伺候爷?!”
小柯的半边脸颊瞬间肿起,才反应过来刚刚他犯了多大的错……
“九爷!九爷奴知错了!您打完罚我都可以,别不要我伺候……”
“啪!”反手又是一巴掌,小柯被打得头甩向另一边,原本如玉如瓷的小脸上浮起清晰可见的几道指印,别有一番遭到凌辱的美感。
作为惩罚,犯了大错的小奴儿浑身赤裸着,五花大绑上了小圆凳。
当然,是屁股朝天四肢朝地的姿势。大头朝下让他只能眼见方寸地板,身后饱受折磨的小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