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佐根本没走远,只是敛了气息站在一旁,颇为促狭地欣赏美人儿自己抚慰伤tun的画面。
纤长手指被红tun衬得玉白,小小的手掌根本覆不住鼓胀起来的tun瓣,又不敢用力揉按,只在tun尖处来回打转,软软地抚摸着一道道肿胀,感受着被打得滚烫的热度。
对周元佐来说,这一幕比活春宫还要刺激,当下取出专用的香膏,手指挑了一块出来。
“自己把xue儿露出来。”
陈柯以为王爷走远了,却冷不防就在耳边响起,呆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话中含义。
咬着牙把手指探入tun缝,本来袒露的小xue被高肿的tun丘掩住,此时不得不要自己亲手扒开,挤按的疼痛且不提,羞耻心就足够陈柯死个五六回了。
偏偏这他yIn荡身子惯会从羞辱中取乐,此刻已经感到后xueshi润,身前更是藏都藏不住地抬高。
冰凉的香膏触到敏感的xue口,裹着周元佐的一根手指向里探去。陈柯青涩的xue儿哪受过这种刺激,瑟瑟颤抖如风中秋叶、雨中残花,只有那双手依然紧紧禁锢着两片可怜tunrou,暴露了主人矛盾的心思。
周元佐早被这等可怜中不乏引诱的小模样引得胯下生疼,手指迫不及待地捅进那张温润小嘴,颇为满意地发现花径泥泞,层层软rou紧张地蜷起又在指戳下慌乱散开,周元佐很快又加了两根手指,陈柯难耐地叫出一声,“爷……请爷怜惜…”声音沙哑甜腻得能掐出水,陈柯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般娇媚的呻yin。
手指进出见已有润泽的水声,听得两人都是呼吸粗重。
“放松些,爷要进来了。”安抚地轻拍两下xue口,周元佐不再忍耐,粗长的硬物抵在了柔软处。
“唔……”纵使陈柯的身体已经缴械投降,心中也百般期待如此,真到了跟前儿还是升起三分惧意。
不过,所幸,这场情事本就不归他主导。
周元佐一个挺身,长驱直入。陈柯疼得一缩,又一点点舒展开来,渐渐不知身在何方,脑中只剩两人交合之处。被填满的异样感、无法言说的穿透感和前所未有的灭顶痛楚与快感,将他抛上云端。
“呜啊啊——!”他听不见自己口中嘶哑如杜鹃泣血的悲鸣,看不到自己如离水之鱼般发抖,浑身肌肤在情欲中泛起淡淡的绯色,手指狠狠抓住了床幔扯得吱呀作响,甚至感受不到周元佐把他转了过来,终于赤裸相见的两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周元佐又一次检讨了自己的行为——也没有很粗暴吧?进去之后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慢慢运动的,里面也很小心没有撕裂的痕迹,怎么这小奴儿好像已经失去意识了呢?
好在陈柯的身子到底没有丢脸到底,他的意识渐渐从欲海中浮起,发现九爷线条流畅、骨架高大的身躯居高临下将他笼罩,见他醒神,低头在花瓣似的唇上轻轻一啄。
陈柯又懵了,下意识地伸出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不晓得这个动作有多刺激男人的狼性,却立刻感到身下周元佐猝然加速,一下一下都要往更深处撞去,终于在一处媚rou被重重击中时,带出了陈柯高亢的浪叫。
“爷…爷……!爷饶了我吧……九爷!”
“奴受、受不住了……不要!受不了了……”
陈柯的泪水瞬间打shi了眼前的绸布,被九爷发现赶忙拉了下来,露出一双盈盈泪眼,睫毛上也挂着小泪滴,当真可怜极了。
连混迹情场多年自诩铁石心肠的周元佐都忍不住,又吻了吻他的眼角。
也许自己真的要栽在这小奴儿手中了,九王爷暗叹一声。
灭顶的刺激一波连着一波毫不停歇,润泽的水声在身体内部响起,和谐又羞耻地冲击陈柯的神智。交合之初被撕裂的错觉褪去,而肿胀的tunrou扔在被迫承受撞击,痛楚中夹杂着越发鲜明的欢愉。
初尝人事的陈阁主到底没有自己想象中坚挺,急促喘息着,不受控制地,前端失守,射出白浊。
他低低地哀泣一声,高chao后的余韵和失控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混乱又不安。
但九爷没有顺着他的道理,不满地顶进更多,cao开了高chao后愈发shi软的甬道深处,逼出了陈柯抑制不住的哭求。
“只顾着自己爽,真当爷伺候你呢?”
“呜……!”陈柯想说什么,却被九爷一把拎了起来,整个人跌坐下去。
密处并未分开,后xue顿时被硕大阳物贯穿到底,狠狠撞上媚rou。
陈柯脖颈一扬,刺激到了极点,竟反倒叫不出声来了。
只有xue间软rou似抽搐似献媚似地搅紧了周元佐的阳物,引得他也不禁舒爽地喟叹一声,手上动作不停,揪住小奴儿胸前红樱来回亵玩,直至两处都红肿挺立才作罢。
陈柯早失了力气,只能由着人来回摆弄,哀叫声越发腻乎,身子几乎要融化在周元佐怀里。待到陈柯已不辨日月、乾坤颠倒,唯恐自己要被活活干到昏厥时,甬道深处的花心被一股热流击中。陈柯不自觉地颤动起来,被九爷轻轻咬在耳廓上。